“她会答应吗?”
我爱罗问着这句话的时候,手鞠一时之间都差点代入错误,想了半天才终于将弟弟和弟弟春心萌动的对象等于千秋净月这件事情划上等号。
说实话,手鞠不太看好这段感情。
忍者,就算是一村之长,对于贵族而言也并不是门当户对的存在。
虽说千秋殿下确实年岁和她弟弟相当吧……但是、咳,第一次见面千秋净月气场太强,手鞠压根没把人代入到“弟弟恋爱对象”的范围内。
是的,最近手鞠完全忘记了风影发布在木叶搞事情的任务,而是专注在寻找自家弟弟疑似春心萌动的对象。
不要问她怎么发现的,因为最近我爱罗真的很不正常啊!虽然没有露出傻笑什么的,但是长长走神,又开始问一些女孩子的喜好,还经常性失踪,这代表什么?
这代表……好吧,代表什么也不是很重要,毕竟我爱罗是他们这三组最强的,我爱罗出事情了她和勘九郎一起上也是白搭,而且之前我爱罗烦了也会经常失踪……
要说手鞠为什么这么肯定,主要还是女性的第六感。
事实证明手鞠的第六感没有出错,只是从惊喜的发现我爱罗谈恋爱,到悲伤的发现弟弟这段初恋怕是要失恋的距离而已。
——问题不大。
“话说,既然问题不大,为什么你这个女人要来借酒消愁啊!”勘九郎头疼的看着手鞠,无力道:“而且,我爱罗说了和千秋小姐只是朋友。”
“那他脸红个泡泡茶壶哦!”手鞠一脸悲痛道:“啊,初恋,总是无疾而终又苦涩的。”
“说的你好像很懂一样。”勘九郎嘀咕道:“还不是单身到现在。”
手鞠一拳头从勘九郎脑袋上垂下来,冷笑道:“我就说那里不对劲,晚出生的小鬼有没有礼貌?叫姐姐!”
勘九郎捂着脑袋,敢怒不敢言的想着这一定是报复,不就是说了句没人追嘛。
说起来,这些天都因为手鞠发神经,搞得他以为木叶派出女间谍引诱我爱罗,铆足了劲找,简直是瞎忙活。
被操心的我爱罗在哪里?
我爱罗日常蹲在桃花树林内,千秋净月每次都能捡到一只掉落的我爱罗。
于此同时神隐的存在还有卡卡西,对方被自来也拽去了暗部开始了秃头日常。
这要不是千秋净月知道他的性别,都要以为这是个攻略游戏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按照他是男性的身份,指不定这个攻略游戏展开的流程是黑化流派?
“早上好。”我爱罗在树上跟千秋净月打招呼。
千秋净月点了点头,两人默契的享受了下午茶。
没有对比没有伤害,手鞠和勘九郎找翻天的时候,我爱罗在默默的挂机。
“让他们这样下去真的好吗?”千秋净月问着我爱罗。
她说的是手鞠和勘九郎闹出来的动静,两位明明是严谨细心的忍者,结果一牵扯到弟弟的事情就开始严重降智。
我爱罗不在意道:“没关系,距离产生美。”
千秋净月默默心道,手鞠和勘九郎可可不是这么觉得的,以及太宰治明明被拖去干活了,竟然还能在百忙之中跑出来找乐子是千秋净月万万没有想到的。
——说的是我爱罗被怂恿着跑来她这边散心的事情。
哦,还有春野樱差点被手鞠当成我爱罗“春心萌动”对象的事情。
千秋净月承认我爱罗确实对他很有好感、好吧……是“她”,不过这份情感还远远没有达到爱慕的境界。
我爱罗倒是坦言道:“给你造成困扰了吗?”
“也没有,不过我爱罗你要不要去学习一下语言修辞课程?”千秋净月问道,他这个建议真的很诚恳。
作为自闭儿童的我爱罗虽然开口就是很礼貌的语言,但是其实这只是生搬硬套而已,很多时候一琢磨就会发现这丫的说话方式那里不太对劲。
而更加重要的,在表达内心方面需要自我组织语言的时候,我爱罗就会开始语言缺斤少两起来。
我爱罗摇了摇头,然后又点头答应道:“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的,你要发布委托吗?我是说你想要进入死亡森林的话,我也是一名忍者。”
“虽然知道你们不是来考试的,但是不要当着木叶的面直接就不掩饰了啊。”千秋净月有些无奈的拒绝道:“不过,我已经预定了队友。”
我爱罗有些遗憾,但还是认真的说道:“死亡之森内可以来找我,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保护你的。”
“期限加的就有点长了呀。”千秋净月失笑道:“我会的哦,不过这一次的死亡之森水很浑,我爱罗也要小心了。”
我爱罗点了点头,他只是防御高,但并不是狂妄自大。
能够吸引许愿的圣杯这个消息吸引来了过多的牛鬼神蛇,我爱罗清楚他并非是无敌的。
千秋净月端坐着看着我爱罗,有些遗憾道:“好可惜诶……”本来中忍考试算得上是我爱罗这个角色的无敌专场,结果被他一个蝴蝶搞成这个样子。
啧,只能赔给我爱罗一个圣杯了呢~
没办法,为了保持现在还是小破杯的逼格,只能选一些难度不这么高的愿望,比如我爱罗渴望的爱什么的——能让我爱罗意识到这一点的,非我爱罗的母亲莫属了!
话说回来,现在没了卡卡西,也只能找我爱罗和春野樱放松一下心情了,织田那边的问题确实很大啊。
千秋净月默默叹气,然后又想着毕竟是他的分魂,似乎发现问题也不是很奇怪的样子。
唔,麻烦,**烦。
他对于这种温和又朴实还强大的角色最没有抵抗力了,不管是正在接近的继国缘一还是正在觉醒的织田作之助。
继国缘一已经距离木叶很近了,他现在正在踏在火之国的土地上。
“缘一大人,我们快到了呢~”月姬挂着清雅的笑容,举止之间都是女性化的柔美,半点看不出大蛇丸的样子来。
也没有上次一个照面被继国缘一戳破性别的裂开表情。
继国缘一回应了一声,眼神一直看着木叶的方向,世界在他的眼中是透明的,所以他一直都能够看见。
——也因为一直能够看见,不管多远的距离都能够看见,于是一开始根本无法意识到“距离”、“靠近”、“遥远”的概念。
在继国缘一的世界和认知中,他同主体一直是在一起的,从未分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