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安说话的时候,他就已经看了一下这个剧本。
乱世的题材,里面的主旨就是家国大义。男主是军阀,女主表面上是簪缨世家,但实际上却是地下党,她家和男主家联姻,她也受命潜伏到男主家,必要的时候偷取一些情报。
在两个人的日渐相处之中,两个人惊讶的发现他们两个人的三观非常的合,两个人就像是吸铁石一般,不由自主地被对方吸引。
即使女主知道男主是军阀,将来也会是自己的敌人。但是她还是不可自拔的爱上了男主,每一次为组织完成任务,她的心里都在受刑。
男主从几次围剿活动失败中得出经验,他们之中有内奸,虽然也救助一些地下党,但是他始终都没有怀疑到女主。
直到最后一次女主接的任务是刺杀男主,这一次女主任务失败了,男主也知道是女主背叛了他,男主将女主囚禁起来了。
最后的结局是男主的地盘,被地下党的军队给歼灭,女主被救,投身到新的活动中去,在地下党建立了新的政权以后,女主在男主墓前给男主殉情。
女主有她心中的大义,所以他并没有在男主角的死后就给男主殉情,而是在一些事情平定之后,再殉情。
男主最开始想的只是守一方百姓平安,但是他的义父却是一个战争贩子,他渴望建立新的政权,男主不能够背叛他的义父,却也说服不了他的义父,只能够尽他所能,救他所救之人。
男主其实是一个非常悲情的人物,这个电影也是致敬那些革命中的女同志。
步微兰预感到出来,这一部电影播出之后,男主和女主绝对会成为观众的意难平。
女二是男主义父的女儿,喜欢男主,他也是第1个怀疑女主身份的,但是当时女主和男主感情正好,所以男主没有听,在剧中一直针对女主,却在男主囚禁女主之后,看了女主想要帮她离开。
她爹要男主杀了女主,但是男主下不了手,只能把女主囚禁起来,但是她爹让男主审讯女主,每天一次的审讯都是对男主的煎熬,他不想让男主再受这样的煎熬,所以她想放了女主。
在她要放女主的时候,正好地下党的军队到了进来,他死在了战乱中。
女三表面上是女主的远方表妹,实际上是女主在地下党的同志,和女主的感情非常的好,在一次女二审讯一个知道女主身份的叛变的地下党时,女三为了让女主的身份不被泄露,然后就先杀了那个地下党,也因为这样,他被男主发现,处死。
《杨花落尽子规啼》这一部电影中没有太多的勾心斗角,没有白莲花,包括女二喜欢男主,也没有想着害女主,甚至在没有怀疑女主身份的时候,她和女主关系还不错,它有的只是家国大义。
步微兰看完鬼时沉默了一下,他怎么觉得他最近觉得这几个剧本里面,都有很浓重的描写姐妹情呢?
兰絮和妫婳。
李瑛和林衣。
陈安看步微兰的意思就已经知道了,他想要接这部电视剧的电影了。
“就这个吧。我进娱乐圈这么久了,我还没有怕过谁呢,之前的女生想来挑事就来呗。”
一句话说的相当的狂妄,但是陈安想起了一个个得罪步微兰人的下场。
“那这些综艺你想要接什么呢?”
步微兰看了几个综艺,电话响了,接听电话只听到那边东方季非常平静的说:“步微兰,我信你20分钟之内赶回来,赶不回来,我不介意直接光明正大去你的公司找你。”
一通电话之后,步微兰心颤颤,东方季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吗?
不过对于东方季说的话,她还是非常的怂,不敢不回去。
把手上几个综艺的本子放了下来,“安哥,家里的衣食父母再催我回去,我先走了,有事电话上联系你,看哪个综艺比较适合带东方季一起参加的。”
步微兰拿着包就走了。
陈安默默的看着这些综艺的本子,可以带上季总参加的综艺。
季总参加综艺,额,想象不到。
但是如果通过综艺炒出他们两个人的cp,对他们两个人日后公开,也是有好处的。
陈安就任劳任怨的给步微兰找这些综艺。
开车回去满打满算就是20分钟,但是步微兰的开出了15分钟到家的速度。
步微兰提前到家,一到一楼一看佣人都已经去后面了,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支开的,而东方季看到他提前回来,脸色还更加黑了。
步微兰唯唯诺诺就像是一个小媳妇一样,走到东方季面前,先前跟东方季摆谱的气势全都没有了。
扯了一下东方季的袖子,小声说道:“阿季,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要不做声。”
东方季哂笑,张嘴就是讽刺的话,“步微兰你可真是好样的呢。身上还揣着一个,你竟然敢超速回来,你是不要你的命了吗?”
步微兰嘴巴一瘪,委屈的看着他,“不是你说让我20分钟之内回来的吗?”
“我让你20分钟之内回来,不是让你超车回来。”
步微兰低着头不说话,东方季一看步微兰那个委屈的样子,什么气也没有了,更何况他现在也舍不得步微兰受气呀。
刚刚抬起步微兰的头,就发现他眼中有泪珠划过,东方季顿时心酸的一塌糊涂,“我说你怎么还哭上了呢?我也没骂你呀。”
步微兰反而哭得更大声了,东方季只能抱着她,哄着她,“好,乖了,你不要哭了,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应该给你限制时间,是我不应该吼你。”
一想到步微兰万一在路上出现了什么意外,他就是拒绝这样的万一。
步微兰哭完之后反而觉得非常的不好意思了。
东方季无奈的说道:“饿了没有啊?我去给你做饭?”
本来已经订好的餐厅,现在应该也是去不了了。
步微兰噙着泪珠,用控诉的眼睛看着他,“我怎么感觉我怀孕你不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