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中出车祸,如同鬼魅的毁容男人,曾经帅气多金的男神,不光毁了脸,连那双腿也变成残废。
正因为如此,纵使东方家富可敌国,步舒鹏强迫自己代嫁。
可现在,这个男人挡住前面的灯光,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将近一米九的个子,那里有残疾的意思。
步薇兰突然觉得所谓的东方公司即将易主的消息,也是这个男人的手段而已。
想到这儿,步薇兰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面前的男人真的很恐惧。
心思缜密的东方季,会不会早就看穿了她的把戏?
刚想完,步薇兰打算后退几步,腰肢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握住,对上步薇兰惶恐的眼神,东方季的冷笑越来越明显。
“怎么,我不是瘸子你很失望?”
“不是。”步薇兰摇摇头道,“我只是不明白。”
“你不明白的事情多了。”东方季冷笑着打断步薇兰的话,他东方季做事,还轮不到别人打听。
“外人都说你是…...........…”
“似乎我的妻子很期待我身体有残疾?”东方季说着缓缓搂住步薇兰的腰肢,步薇兰脸色变得有些被动。
尴尬的看向东方季,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两个陌生人,在陌生的婚房,接触着陌生的彼此,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步薇兰挑了挑眉,很是无奈的看向别处,避免尴尬:“当然不是。”
“我只是觉得有点好奇。”
“记住,不该打听的不要打听。”东方季低声在女人的耳边说完,单手将步薇兰抱起,往婚房的方向走去。
步薇兰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东方季压倒在床上,男人狰狞的半张脸隐藏在黑夜中,能看见的只是东方季帅气的半边脸,让人心动。
步薇兰看的有些发怔,一时忘记了拒绝,待男人的唇瓣靠近自己的时候,步薇兰回过神,两手抵在两个人的中间,只是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
步薇兰咳嗽一声,被动的别过头,不敢直视东方季:“季总,我们只是……”
“合法夫妻不是吗?”话必,男人的唇瓣贴到步薇兰的脖颈处,那种密密麻麻的痒感遍布全身。
步薇兰本就不是什么扭捏之人,回过头看着东方季,正打算配合男人的动作........
步薇兰猛然推开东方季,男人刚尝到甜头,如今被步薇兰打断,心里自然多了几分不耐烦,冷眼看着步薇兰,气场十足,纵使站在原地,让人害怕。
步薇兰捂着肚子,脸色窘迫,闭了眼不知道该怎么和东方季解释。
她恐怕是东方季看都不愿意看的人了吧?
“那个。”步薇兰咬咬牙,闭着眼不敢直视东方季,“我来那个了。”
东方季听完,脸色变得复杂万分,足足的看了步薇兰不下于十分钟的时间,顿觉索然无味,转过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耳边传来东方季嘲讽的声音:“我家夫人,那个来的还真是时候。”
步薇兰原来脸红脖子粗,如今听到东方季这么说,更是红了几分。
该死的,新婚燕尔.,还真是大煞风景。
如果搁在古代,新婚之夜见血,只怕是要诛九族的大罪。
步薇兰庆幸自己生活在这种和平的年代,拍了拍胸口,捂着肚子往对面的卫生间走去。
等东方季出来的时候,屋子里早就人去楼空,东方季也没心思关心步薇兰的下落,满不在乎的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的那一瞬间,看见步薇兰熟睡的侧颜,顺带将他几万的羊毯垫的时候,东方季发誓,真的有种掐死这个女人的冲动。
生平第一次,有人上了他的床。
东方季强忍着要把步薇兰踢下去的冲动,缩在那个角落里,正打算闭眼,下一秒步薇兰整个人贴到自己的位置。
.................东方季脸色阴沉,冷冷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咬牙切齿。
他真的觉得,步薇兰是故意的。
然而脑海中翻来覆去回荡着步薇兰刚才说过的话,东方季突然有些后悔答应母亲的话,让这个女人照顾他,他怕折寿。
一晚上女人闹腾个没完,等到了天亮,差不多才有机会睡着。
天大亮,步薇兰醒过来的时候身边早就已经没有男人,步薇兰揉了揉眼睛,起身,然后就看见对面的轮椅上坐着面无表情的东方季,外面的阳光打在东方季的脸上,平添了几分柔和,修长的手指拿着一本书,看见步薇兰醒来,语气淡漠:“醒了?”
可能是昨晚的相处模式,步薇兰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嗯。”
“我昨晚不是故意睡在床上的。”就算到了这个时候,步薇兰不忘为自己的“闯祸”寻找借口。
步薇兰清楚东方季的洁癖到了一定的境界,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打算睡沙发的,可等了东方季很长时间也没有等到男人,步薇兰闲来无聊便躺在床上玩手机。
谁曾想这一玩,竟然睡着了。
“我知道。”东方季不动声色的看了眼不远处的女人,她半跪在床上,白皙的肌肤配上大红色的床单,十分耀眼。
下意识的别过头,视线定格在书本上,却是兴趣全无:“不过你知道的,我不喜欢有人碰我的东西。”
“把这个房间收拾干净,记得要用手洗。”
“你说什么?”步薇兰当即怒了,光着脚“啪嗒”走到东方季的跟前,觉得这个男人有点小题大做。
且不说她这个落魄千金以前没做过苦力活,就是现在,也算女人的特殊时期,他居然要动手洗床单,太过分了。
“季总,我承认昨天晚上是我不对,可你没必要那样针对我。”
“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买一套一模一样的回来还给你。”
步薇兰原本以为两个人的关系稍微缓和一点点,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
这个男人那里像快要下台的前任总裁,这分明就是万恶的剥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