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似乎是把什么都给他想好了,“从我重新开始掌握东方集团,步舒鹏就隔三差五的来东方集团找我,想要达成他的一些目的,但是我一下都没见,明面上我也没有对步家怎么样,毕竟在商业圈里面,步家是我的岳家。”
步微兰和东方季两个人结婚的消息,在商圈并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
“他在我那边碰了那么多软钉子之后,恐怕会去找你,这段时间你没有接到他的电话吗?”
东方季问到这个事情,步微兰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从很早之前我就把步舒鹏给拉黑了。”
东方季愣了下,然后笑了,难怪他怎么感觉步舒鹏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原来是找不到人。
这段时间步微兰也忙着两部电视剧的拍摄,手机又把步舒鹏拉黑了,难怪是这样了。
“拉黑就拉黑吧,这段时间你先专注于拍摄《深宫传》和《法医顾问》的两部电视剧的拍摄,顺势而为吧。”
东方季温声说道,实际上他们现在也不能够做什么,即使知道李木子会有一些古怪,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知道李木子到底想要做什么。
与其这样,他们还不如自己在坐以待毙,等待李木子,甚至步家出招,到时候他们见招拆招,虽然处于一种被动的位置,但是比现在好。
步微兰一下子也明白了东方季的意思,“季,我想等拍完这两部电视剧之后,去看一下爸爸和妈妈。”
东方季,“好,现在可以吃饭了吧?不用想太多,天塌下来有我给你顶着呢。”
步微兰抱了一下东方季,似乎是从东方季身上吸取力量,现如今的他再也不是两年前的他了,现如今的她有东方季,他就已经有了无穷的力量。
这段时间步微兰非常的忙,《法医顾问》和《深宫传》两个剧组的跑,而且因为两个电视剧的性质完全不一样,处于的背景实在也完全不一样,两个角色的性格更是南辕北辙。
兰絮是心中始终怀有着希望的少女,如今因为皇上的宠爱,在后宫里面如履薄冰,虽然是奇女子,但也是实打实的弱女子。
而秦楚楚不一样,法医学专业的她,早就已经超出正常女子的范畴了,而且经常和薄韩言一起出外勤,实打实的强悍。
这一天步微兰结束了《法医顾问》今天的拍摄日程,那么今天的拍摄结束是一个案件的结束,还有最后一个案件,这个电视剧就全部拍完了。
他有一些虚弱的靠在了剧组的躺椅上,朵朵坐在她旁边,罕见的没有说话,静静的陪着她,这段时间步微兰的辛苦都看在了他的眼里。
现在好不容易休息这一小会儿,他实在不想有人来打扰他。
抬头看到了李木子过来,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轻手轻脚走了过去。
“木子姐姐,你找兰姐有事情吗?”朵朵问道。
不管是在《深宫传》剧组,还是《法医顾问》剧组,朵朵凭着他可爱的外貌,过得都非常的不错,这两个剧组的演员都是一口一个乖巧的叫着姐姐和哥哥。
李木子看了一眼步微兰的方向,“兰姐他休息了吗?”
朵朵回头忘了一眼,“刚刚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你找兰姐有什么事情吗?”
“最后一个案件对于这个人物有几处不太明白,所以想要问一下兰姐,但是现在兰姐休息了之后再问吧。”
李木子也是知道步微兰这段时间,两个剧组跑。
朵朵点点头,“等兰姐醒了过来我就告诉她你来过。”
“好。”
步微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李木子似乎在和朵朵说话,而且马上要交谈完了。
叫道:“朵朵,木子过来是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朵朵回去说道:“木子姐姐他后面有几处角色不太懂,想问一下你。”
看到步微兰醒了,朵朵就知道,步微兰不会再睡了。
果然步微兰坐起身说道:“既然这样你就过来吧,我正好跟你说一下,后面一个案件挺重要的,也是你的重头戏呢。”
李木子拿着剧本走了过来,坐在步微兰旁边,“不好意思啊,兰姐,打扰了,你休息了。”
步微兰微微笑道:“没有事情,刚好已经休息一会儿了。”
“你有哪一些剧情不太明白的呢?”
李木子将剧本拿给步微兰看,“我不太能够理解的是最后隋意欢被抓的时候。”
步微兰看了一下最后的剧情,李木子具体不明白的地方就是秦楚楚找到背后的凶手是隋意欢时,和薄韩言一起抓隋意欢。
而那个时候的隋意欢才是最真实的。
“我不太能够理解他这种情绪,杀了人就是不对,但是为什么隋意欢没有感觉到自己错了呢。况且被抓之后,他也没有丝毫的悔改。”
步微兰微微笑着,“还是我第1次给你讲这个角色的一句话,你觉得这个人物他是什么样的人物呢?”
“剧本中给他的人设是著名的心理学博士,你觉得这样的人杀人的话,他是用武器吗?”
李木子仔仔细细看了一下剧本发现,秦楚楚能够发现最后是隋意欢。
是因为他们两个之间太过于熟悉,他破解了隋意欢的心理暗示。
也正是因为如此,给他们最后一个案件陷入僵局的时候带来了一丝曙光。
“隋意欢更多的是,用他学专业知识,去操控人杀人,你可以说他手上没有沾一滴鲜血,但他手上又满是鲜血。”
“你觉得他是为什么杀人的呢?”
这段时间和周一扬和任瑾瑜,这两位大咖在一起,他对角色的理解更加深入了。
刚刚开始的时候,他对最后隋意欢的行为也不理解,但是现在她理解了。
“我们去演一个角色,可以使用共情的态度,站在这个角色的深处想一想。”
“假设你就是隋意欢,你操控人杀了人,你觉得你有错吗?而且你杀的人还是大奸大恶的人。”
“法律是一个尺度,但是隋意欢心里没有这个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