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办了《深宫传》的剧组庆功宴。
这一部电视剧从少年到青年,从青年到老年,最后到死亡,所有参演的演员都感觉,是真的陪了祁钰他们走了这一生。
尤其是兰絮下线的时候,他们看着现场拍摄的情况,都哭了。
再加上余先生的剧组演员关系一贯非常的好,所以当天晚上每个人都喝了一点酒。
步微兰,任瑾瑜,周一扬他们三个喝的最多。
步微兰心里也是真的高兴,《深宫传》是他待的最舒服的一个剧组。
晚上庆功宴之后,剧组的人都在宾馆里住,待上这最后一个晚上。
第2天一早,余先生一个个的把他们送出剧组。
而任瑾瑜单独找了步微兰。
步微兰微微有一些诧异,“瑾瑜,有什么事情吗?”
她现在在收拾东西。步微雁他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他暂时还不想回家。他想的是他直接去找陈安,还有什么工作,去下一个剧组拍戏。
任瑾瑜拍了拍他旁边的椅子,让他坐下来,“小微兰,来坐下。”
步微兰乖乖在任瑾瑜旁边坐下,“瑾瑜,你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任瑾瑜点头,那这段时间去了解一下步微兰的过去,关于步家,关于步微兰的堂叔,关于步微雁。
今天的任瑾瑜非常的休闲,穿了一个白色的卫衣,然后搭配了一个风衣,整个人看起来又酷又暖,像邻家的大哥哥一样。
“瑾瑜,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在剧组这么久你也帮了我很多,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成我的哥哥。”
“你爱东方季吗?”
步微兰脸色瞬间通红,任瑾瑜一上来就这么直接,又这么直男吗?
任瑾瑜也不用他回答,看他的脸色也就明白了,他紧接着又问了两个问题。
“你觉得东方季爱你吗?”
“如果你还是步家千金,东方季没有出车祸,你们两个正常恋爱交往结婚,你还会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吗?”
这两个问题过后,任瑾瑜静静的等步微兰的回答。
步微兰的脸色也在这两个问题之下,变得有一些苍白。
最后她才说道:“我不知道。”
这4个字就是后面两个问题的答案。没有这个如果,他和东方季相识之初,就是各方利益的交织,这样的情况下也注定他们到现在,都没有真正的交心,即使东方季和他交心,她也始终保持着一点怀疑。这样也就注定他不确定,东方季是不是真的爱她。
所以这两个问题的答案,都是不知道。
紧接着任瑾瑜第4个问题来了。
“那你觉得你们两个人这种情况下,还能继续走下去吗?”
步微兰听到这个问题,右手下意识的摸自己的肚子,一个月前她才得知她已经怀孕了。
任瑾瑜颇有深意的眼眸,望了一眼她的右手。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再次开口的是步微兰,步微兰把那些都放弃,跟他和好的话说给了任瑾瑜听。
任瑾瑜笑着说道:“小微兰,想知道东方季曾经跟我说过什么吗?”
步微兰抬头有一些差异的望着他,之前余先生跟他提过一次,任瑾瑜为了他去找过东方季。
但是任瑾瑜对他们那一次的谈话,非常的保密。
……
高彦端了两杯咖啡进来,放在桌上就站在一旁。
任瑾瑜和东方季这两个男人就一直看着对方,所以一句话都不说。
他们两个人之前并没有接触过,只是听过对方的大名。
任瑾瑜玩的是政权和娱乐圈。
东方季玩的是商圈。
而任瑾瑜的根基也不在A市。
所以两个人虽然被誉为各界圈内的翘楚,但是一直没有见过面,第1次见面才是为了一个女人。
最后东方季先开口了,“很抱歉,任先生,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重伤了你的名誉。”
任瑾瑜哂笑,“季总你要道歉的人可不是我,毕竟被你诛心的人也不是我。”
“昨天晚上就和我媳妇儿已经解释了,只不过我媳妇儿没有原谅我。”
东方季在任瑾瑜面前藏着掖着,直接把步微兰现在他的态度说了出来。
任瑾瑜轻笑,眸色深沉,“季总想来杀伐果决,是一个做大事的人,想来也不会真的顾及这点儿女情长吧,在我面前就不需要演这个戏了。”
东方季轻哂,“任先生今天专门拜访,不就是为了这个事情吗?”
“况且在杀伐果决也有自己心间的人。”
东方季这是在和任瑾瑜表明态度了,但是任瑾瑜偏是装的听不出来的。
“不知道这幸运的心尖人是在绯闻的那一位,还是家里上的那位?”
东方季冷笑,“任先生难道觉得我会看上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要不是步微雁让私人侦探调查到他的公寓,他也不会想解决步微雁。
高彦在旁边憋笑,要是让步微雁知道,在东方季眼里,她仅仅只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任瑾瑜对于东方季非常满意,也卸下了一点防备。
“那难道季总就是像昨天晚上一样对自己的心尖人吗?”
任瑾瑜这一下直接的质问,让东方季脸上再也没有了笑意,氛围的顿时冷了下来。
东方季想要说任瑾瑜凭什么来质问他,但是现在步微兰还没有跟他和好,他必须依靠任瑾瑜来和步微兰和好。
“任先生,昨天晚上事情,只会是意外,而且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意外。”
任瑾瑜脸色慢慢的缓和了,东方季紧接着说:“任先生,你希望微笑幸福吗?”
任瑾瑜眼中幽邃,“我自然是希望他幸福的,但是我不确定他的幸福是不是掌握在你的手上。”
东方季深呼吸一口气,在心里对自己说,步微兰把任瑾瑜当哥哥。
如此才说道:“如果任先生你真的想要微兰幸福,那么请你去调查一下他的过去。”
以任瑾瑜的能力想要调查一个人的过去,一如反掌,只不过一直他都非常尊重人,很少去动用关系调查一个女人。
“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可以负责她的往后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