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在内堂上,汉王朱高煦收到陈瑛的密告,心中不由大为惊喜,他来回踱了几下,正想派人去唤来林少雄,不想林少雄正满脸奸笑地走了进来。
汉王朱高煦道:“少雄,本王正有事要找你,你就来了。”
林少雄道:“王爷找属下有何要事?”
汉王朱高煦见林少雄一脸得意的神情,知道他武功大成,便说道:“不忙,少雄你先让本王见识见识一下你的神功。”
林少雄道:“好”,两人便来到操练场上。
只见林少雄来到一块大岩石旁边,运起白莲碎心掌,一掌击了下去,那块大岩石顿时成了一堆细小的石子。
汉王朱高煦看得目瞪口呆,林少雄得意地说道:“王爷,实不相瞒,属下已经练成白莲碎心掌的第九重,相信世间再无对手。”
汉王朱高煦道:“好好好,有少雄你在本王身边,本王还怕登不上大统之位?”
说完和林少雄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笑完后,林少雄道:“王爷,您找属下有何要事?”
汉王朱高煦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少雄,你随本王来。”
于是他将林少雄带到了内堂,说道:“少雄,陈瑛派人来报,说宣宗他来乐安微服私访,你认为应该如何处理此事?”
林少雄听了,说道:“这真是送上嘴的肥肉,属下认为应该先将宣宗抓起来,只要我们控制了宣宗,还怕朝廷不乖乖就范。”
汉王朱高煦道:“到那时就算杨士奇兵临城下,还不是要乖乖听我们的。”
说完两人嘿嘿嘿地奸笑了起来。
笑完,汉王朱高煦道:“少雄,现在我们计划一下如何抓宣宗。”
林少雄道:“好”,两人便商议了起来。
却说那宣宗带着随身太监小顺子和两名武功高强的锦衣卫向乐安州奔来,一伙人来到乐安州内的一个山头时,忽然旁边树林中苍鹰般地飞下两个人,向宣宗扑来。
这两个人正是林少雄和电护法。宣宗身边的两名锦衣卫赶紧飞上去迎击救驾。
只见林少雄使出刚练成的白莲碎心掌,飞身挥掌向一名锦衣卫击去,那名锦衣卫也挥掌回击,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那名锦衣卫口中鲜血狂喷,倒地毙命。
林少雄击毙了一名锦衣卫后,马上与白莲电护法配合,向另一名锦衣卫攻去。
只见白莲电护法剑势凌厉地如潮水般地攻向那名锦衣卫,那名锦衣卫正在拆招,林少雄已步法诡异地来到那名锦衣卫的左侧,运起白莲碎心掌击向那名锦衣卫。
那名锦衣卫知道厉害,忙左掌运足十二成内力反击,但听“轰”的一声,那名锦衣卫顿时口中鲜血狂喷,也倒地毙命。
那林少雄和白莲电护法杀了那两名锦衣卫后,便向宣宗和太监小顺子步步逼近。只听太监小顺子道:“你们是何方贼匪,好大的胆,当今天子在此,你们还不快快退去。”
林少雄嘿嘿地笑道:“当今天子,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虎落平阳被犬欺这句话吗,实话告诉你,本少主今天就是为这个当今天子来的。”
说完也不等太监小顺子回答,便步法诡异地点住了宣宗的身上穴道,令宣宗动荡不得。那太监小顺子拼命救驾,被林少雄一掌击碎天灵盖而亡。
于是林少雄向白莲电护法示意了一下眼神,白莲电护法从身上取出麻袋,迅速地罩住宣宗,然后提着麻袋,和林少雄一起向汉王府方向奔去。
两人到了汉王府,汉王朱高煦、韦达、彭飞等人正在内室中等着,林少雄便将宣宗从麻袋中抖了出来。
那宣宗见面前的人竟是汉王朱高煦,便叫道:“王叔,快快救朕,救朕。”
汉王朱高煦嘿嘿地笑了两声,说道:“你和你父皇一样的愚蠢,你们这么愚蠢,怎么配做皇上?怎么治理天下,哈!”
宣宗这时才有点恍然大悟,说道:“原来是王叔派人把朕捉到这里来的,是不是?”
汉王朱高煦道:“你现在才知道。”
宣宗道:“原来王叔果真是意图谋反,上次是使手段欺骗朕。”
汉王朱高煦道:“你现在才知道,本王说你跟你父皇一样的愚蠢,没有冤枉你吧。”
宣宗怒道:“朱高煦,你好大的胆子,还不快快将朕放了,朕可以对你既往不咎。”
汉王朱高煦哼哼的两声,说道:“你以为你现在还是皇上啊,告诉你,你现在只不过是本王的阶下囚,本王要怎么处置你都行”,说完挥起手掌对着宣宗的脸颊啪啪就是两下,打完之后,叫来两名手下,命令将宣宗绑起来,然后和林少雄、韦达、彭飞等人将宣宗押往大牢。
一伙人经过院子中时,只听院子的角落里传来一声惊叫:“皇上……”,只见一个人影说完便隐没在王府中。
林少雄、韦达等人都知道此人是汉王朱高煦的儿子朱瞻圻,也没说什么,继续随着汉王朱高煦押着宣宗来到了地牢里。
只见汉王朱高煦对看守大牢的首领说道:“给本王将这名囚犯铐上手铐脚链,押入大牢。”
那名看守大牢的首领听了,便取来一副手铐脚链,又从腰间取出一串钥匙,用钥匙打开那副手铐脚链,给宣宗铐上后,又用钥匙锁上,然后将宣宗推入大牢中,又取出同一串钥匙中的一把钥匙,锁上了大牢。然后再将那串钥匙别在腰间。
这一切,彭飞和白骏都看在眼里,汉王朱高煦见锁好了宣宗,便对那个看守大牢的首领说道:“将此人看好了,没有本王的手谕,谁也不准将他带走。”
那名看守大牢的首领赶忙答道:“是。”
于是汉王朱高煦和林少雄、韦达、彭飞等人走了出去。一伙人来到内堂上,商量着怎么利用宣宗逼朝廷就范,一举攻下京城。
却说这天,杨士奇正在内堂上坐着,只见鹿雄武一脸高兴地走了进来,杨士奇见了,说道:“阿武,你出关了,武功练得怎么样了?”
鹿雄武道:“杨大人,属下已经练成了太乙裂山掌了,杨大人要不要见识一下。”
杨士奇道:“好”,两人便来到院子中。
只见鹿雄武来到一个大岩石旁边,运起太乙裂山掌,一掌击下那块大岩石,只见那块大岩石完好不动。这时,一阵风拂过,只见大岩石变成了一堆粉末,被风慢慢地吹散了。
杨士奇见了,叹道:“阿武,你这太乙裂山掌的威力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鹿雄武听了,笑了笑。
两人正说着,下人跑了进来,说道:“老爷,外面有个叫朱瞻圻的人求见。”
杨士奇听了,说道:“朱瞻圻,那不是汉王朱高煦的儿子吗,快,快请他进来。”
于是下人带领着朱瞻圻走了进来,朱瞻圻一见到杨士奇,便说道:“杨大人,不好了,皇上他被我爹抓去了。”
杨士奇听了,吓了一跳,说道:“此话当真?”
朱瞻圻道:“千真万确,此事是我亲眼所见。”
杨士奇这才想起昨天皇太后张氏问过他有没有见到皇上,于是对朱瞻圻道:“你快随我来。”
说着便带着朱瞻圻来到皇太后张氏那儿,说道:“启禀皇太后,皇上他被汉王朱高煦抓去了。”
皇太后张氏听了,吓了一跳,说道:“此话当真?”
朱瞻圻道:“启禀皇太后,此事是我亲眼所见,皇太后,我父王他不是人,他丧心病狂,他不但杀了我娘,而且连皇上都敢抓。”
皇太后张氏听了,心中大为慌急起来。
杨士奇道:“皇太后,汉王他这是要造反啊。”
那皇太后张氏虽然深居后宫,但也听说汉王朱高煦意图谋反的种种传闻,便向杨士奇道:“杨大人,那现在该怎么办?”
杨士奇沉思了一下,说道:“现在必须先发制人,率领大军迅速兵临乐安州下,让汉王朱高煦交出皇上。”
皇太后张氏道:“好,本宫这就下令起兵,这事便交给杨大人你来全权处理。”
杨士奇道:“大军起兵进攻乐安前,必须先拿下一个人?”
皇太后张氏道:“什么人?”
杨士奇道:“御史陈瑛,此人早就与汉王朱高煦相勾结,做汉王朱高煦的内应,所以起兵前必须先将这个陈瑛拿下治罪。”
皇太后张氏道:“好,一切全由杨大人你来处置。”
杨士奇道:“老臣领命。”
于是唤来鹿雄武和柳青青,说道:“你们快带兵前去都指挥枚青的府上,将陈瑛和枚青给一举拿下,若他们有反抗,格杀勿论。”
鹿雄武和柳青青领命去了。
鹿雄武和柳青青带着手下士兵奔到枚青的府上时,刚好御史陈瑛正向枚青告别,见鹿雄武等人带兵前来,便喝道:“你们要干什么?”
鹿雄武之前跟着杨士奇见过枚青和陈瑛,认得眼前之人正是陈瑛和枚青,于是也不跟他们多说,手一挥,说道:“上”,士兵们便一拥而上。
陈瑛身边的侍卫西域天龙寺喇嘛金象法王见状,忙挥起禅杖抵挡。这时枚青的府上的卫兵也杀了过来。于是鹿雄武单挑金象法王,柳青青和手下卫兵与枚青府上的卫兵展开厮杀。陈瑛和枚青在一旁观看着。
那金象法王武功虽高,但还差鹿雄武较多,双方激战了一阵子,金象法王便渐渐不济,手中的禅杖被鹿雄武贯注着内力的长剑挡得不成章法。
这时,只见鹿雄武步法诡异地趋身到金象法王的面前,挥起左手对着金象法王便是一拳,只见金象法王“噔噔噔”地后退了好几步,胸中气血翻涌,一口涌到口中的鲜血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金象法王站定后,不禁又惊又怒,抡起禅杖一招“达摩东渡”,杖法凌厉地向鹿雄武攻去。
鹿雄武挥剑一挡,步法诡异地趋身到金象法王的身后,挥剑反勾刺向金象法王的后背,金象法王躲避不及,身子被鹿雄武的长剑刺穿,慢慢倒地死去。
在一旁的陈瑛见鹿雄武竟然杀了金象法王,心中又惊又慌,忙拔腿就跑,刚好这时地上有一柄长剑,鹿雄武挥脚一勾,那柄长剑直向陈瑛射去,穿透陈瑛的后背,陈瑛口中溢血,慢慢地倒地毙命。
那边柳青青和手下的卫兵也将枚青及其手下卫兵斩杀殆尽,鹿雄武和柳青青互相看了一眼,便带着手下卫兵来到了杨士奇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