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赵忠问鹿雄武道:“阿武,那四个蒙面大汉到底是谁派他们来杀我们的?”
鹿雄武道:“这还用想,我们只做过从怡红院救走那位妙龄女子的事,今天当然是那个怡红院的老鸨唐赛儿及其儿子林少雄派人来杀我们的。”
赵忠道:“那你怕不怕,以后还敢不敢多管闲事?”
鹿雄武道:“我怕他什么?只要让我鹿雄武撞见他林少雄做出祸国殃民、残害百姓之事,我鹿雄武就不能不管。”
赵忠道:“阿武,我真是钦佩你,真是有你这样一位兄弟而感到自豪和高兴。”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回到了家中。到了家中,鹿雄武的母亲张瑶以及李菁菁等人见鹿雄武伤成这样,张瑶吓得不轻,忙叫李菁菁将止血等创伤药拿来,给鹿雄武敷上。
张瑶一边敷药,一边对鹿雄武说道:“阿武,你们在路上发生了什么事?”
鹿雄武不想让他的娘担心,便说道:“没事的,娘,只是在路上遇到了几个毛贼,动手打了起来。”
张瑶道:“阿武啊,你千万不要骗娘啊,娘知道你从小便爱打抱不平,爱管闲事,可是娘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你以后要克制住自己的性子,多为娘想想,明白吗?”
鹿雄武道:“娘,孩儿明白,孩儿会听您的话的。”
忽然鹿雄武感到腿上有些痛,不由“哎哟”地叫了一声。
张瑶吓了一跳,忙放轻手指,轻轻地给鹿雄武敷药,一边关切地问道:“阿武,还疼不疼?”
鹿雄武道:“娘,不疼了。”
这时李菁菁心中猜到鹿雄武可能得罪了林少雄和唐赛儿他们,便也关切地说道:“阿武,那唐赛儿林少雄母子俩伤天害理,干尽了坏事,上天有眼,自会收拾他们的,我们不必多管闲事,强出头,明不明白?”
鹿雄武听了,说道:“菁菁,谢谢你的关心,我明白。”
那鹿雄武和赵忠在家休养了好几天,才又去黄岙镇上码头扛运货物。
这天,在蒲台县怡红院里,唐赛儿和林少雄正在商谈着,只听唐赛儿说道:“阿雄,你派出黑道江湖人物教训鹿雄武他们一事进行得怎么样了?”
林少雄道:“那鹿雄武和赵忠身边有高人相护,我派出去的那几个黑道人物都已遭到不测身亡。”
唐赛儿道:“这样啊,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林少雄道:“这次鹿雄武和赵忠能够死里逃生,相信他们也是惊魂未定,足够给他一点教训了,相信他们以后不敢再如此大胆,与我们作对,接下来孩儿准备与宾鸿大叔干一件大事,这件事如果成功,我们林家就大发了,嘿嘿。”
唐赛儿道:“阿雄,你们准备干什么大事啊?”
林少雄道:“娘,你先别过问,孩儿以后会告诉你的。”
两人聊了一会儿,便散开了。
这天,在蒲台县的醉仙楼的一间厢房内,只见里面摆着一桌丰盛的酒席,酒席上却只有三个人:林少雄、宾鸿和一个官员打扮的中年老者。
只见林少雄对那个中年官员老者说道:“县令大人,来,这杯是草民敬你的,请务必赏脸。”说着把酒杯对着那个中年官员。
那被叫作县令大人的中年官员正是蒲台县的县令张文慈。
只见县令张文慈一脸笑容可掬地说道:“好,林老板,咱们不必客气,来,干杯。”说着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林少雄手中的酒杯,轻轻地碰了一下,便将酒杯中的酒吞了下去。
林少雄也将酒一饮而尽,指着桌面上的龙虾鲍鱼,说道:“县令大人,这些都是上等的龙虾鲍鱼,请尝尝鲜。”
那县令张文慈忙道:“林老板客气了,好好,本大人就尝尝”,说着夹起一头龙虾塞进嘴里咀嚼了起来,边咀嚼便说道:“嗯,味道不错。”
接着宾鸿也来陪县令张文慈进菜。
三人正吃得上头时,林少雄道:“县令大人,这次小人和宾鸿大叔准备在蒲台县进行一桩买卖,还望县令大人多加通融通融。”
那县令张文慈心中也早知道林少雄和宾鸿这么热情地宴请他,必然是有事请求于他,但他也是精明之人,说道:“两位要在本县进行什么买卖呀?”
宾鸿道:“只是一些玉器古董等皇宫之物而已。”
那县令张文慈听了,心中一怔,他知道私贩国宝是砍头的罪,便沉吟了起来。
这时,宾鸿从怀中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对县令张文慈说道:“这点是小意思,事成之后,一定分利润的十分之一给大人。”
那县令张文慈一见那张五百两的银票,眼中不由一亮,又听宾鸿说事后给他一成的利润,心中大动,说道:“你们说话要算数哦。”
林少雄和宾鸿道:“我们怎么敢骗县令大人。”
那县令张文慈道:“那你们要本大人怎么协助你们啊?”
宾鸿道:“只要县令大人叫手下让我们通关便行。”
那县令张文慈急速地接过那张五百两的银票,纳入怀中,说道:“此事好说,好说。”
林少雄和宾鸿见了,心中大喜,他们已经摸清楚这个张文慈县令不但贪财,而且也十分好色,于是林少雄道:“县令大人,今晚宴会没有美女歌舞,着实大煞风景,小人请来了我们蒲台县最美艳的歌女如梦,就请她为大人歌几曲吧。”
那县令张文慈听了,忙道:“好,好。”
于是林少雄击了三声巴掌,只见一名美艳动人的歌妓如梦走了进来,坐在酒席旁,弹着琵琶,唱起歌来。
这歌妓如梦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歌也十分悦耳,那县令张文慈看着她是连吞口水,对着她色迷迷地直看。
林少雄和宾鸿看出县令张文慈的心思,一曲歌罢后,林少雄道:“县令大人,对如梦有何感想啊?”
那县令张文慈道:“真是歌美人也美啊。”
林少雄道:“那就请如梦姑娘今晚来伺候县令大人一夜吧。”
那县令张文慈正求之不得,忙道:“好,好极”,便迫不及待地站起来,搂着歌妓如梦,走进了睡房,行起了云雨之事。
那林少雄和宾鸿见县令张文慈被他们收买,心中大快,知道以后财路将大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