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倒是没有察觉男人不对劲,听他叫她的名字就应了一声,“怎么了?”
“我们是夫妻,是不是该做点夫妻该做的事?”傅夜霆双手圈住她的腰,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
近到他能看到她眼里的自己。
安澜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傅先生你发烧烧坏脑子了?”
一双大眼睛盯着他,一脸认真。
还生病呢,想和她做运动?
也不知道整天脑子里在想什么。
傅夜霆心里不爽,翻身将她压下身下。
他就想做了。
这女人该配合他才是。
还敢说他烧坏了脑子。
“傅,傅先生,你别激动。”安澜有点慌。
傅夜霆万一真要做呢。
“我们结婚都快一个月了,也算得上是互相了解了。”所以,既然互相了解了,做点夫妻间该做的事还是应该的。
“虽然我们结婚快一个月了,你虽然了解我,但我对你可是一点都不了解,就连你家门开在东还是西都不知道,除了爷爷和你堂妹之外,我连你父母都没见过,更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要不,等见了你父母之后咱们再谈这个?”安澜抿了抿唇,说的很小声。
她和傅夜霆早晚都要离,就做一对假夫妻不好吗?
傅夜霆听她又拿见父母来说事,就知道她是在暗中拒绝他。
之前没有确定自己的心意的时候他可能还会考虑一下,但现在他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之后,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她做夫妻了。
但是这样的话怎么能告诉安澜。
“傅先生,你,你先起来好不好?”男人也太重了,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傅夜霆看着身下的女人,小脸泛红,唇瓣诱人,那双大眼睛染上了一丝水雾更是撩人。
他不仅不想起来,还想和她做更过份的事。
眸底渐渐地染上了一抹欲色。
低头,唇瓣覆上。
女人喋喋不休的唇堵住了。
那拒绝的声音也消失了。
两人正吻得难分难舍,门铃声响了起来。
傅夜霆根本不理会门铃声。
接着,手机响了。
打电话的人很是执着,一遍又一遍的打。
安澜用力的推了男人一把,小脸儿别开,喘息着说:“接电话!”
打了这么多次肯定是有急事。
傅夜霆黑着脸松开她起身下床,拿过手机来看到是傅爷爷的号码后,脸更黑了。
爷爷这电话打得可真是时候。
他甚至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在他房间里安了摄像头。
不然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打电话。
生气归生气,傅夜霆还是拿起手机接了起来,“什么事?”
“赶紧来给我开门!”老爷子的声音中气十足。
傅夜霆挂了电话,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盖住的安澜,沉声说:“爷爷来了,我去开门。”
安澜立马坐起身,“啊?爷爷怎么来了?”
傅夜霆没有理她,转身出了卧室。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她急忙跳下床找到手机。
接通,许年年的声音从话筒里传过来,“安安,我刚收到消息,今天晚上傅氏有个慈善晚会,傅氏总裁会到场哦,我们一起去,一睹他的风采!”
声音里透出几分喜悦。
安澜不由失笑,“你怕是想去找他要签名吧!”
许年年特别喜欢赛车,知道傅氏总裁是赛车手,她当然要去找他要签名。
许年年咳了一声,“就算是吧。”
最主要的还是她一直猜测傅氏的总裁是不是他。
总感觉不太像。
但又不敢确定。
所以她才会拉着安澜去。
“我看情况吧,要是傅先生没什么事我就去。”想起刚才傅夜霆做的那些事,她总感觉傅夜霆已经痊愈了。
“好。”许年年很尊重安澜。
两人又聊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安澜准备放下手机,却不小心碰到了监控视频。
点开之后她就看到,以前母亲住的那间出租屋的房间里,安国新和曾红莲正在做让人恶心的事。
曾红莲都一把年纪了还玩的很大胆。
安澜不敢再往下看,立马退出监控视频画面。
握着手机的双手不停的颤抖。
安国新真是个渣男!
他怎么对得起妈妈!
她想现在立马冲过去,把这对贱男女狠狠地打一顿。
可是理智告诉她,要冷静,要冷静!
她当时故意跑去安装摄像头为的就是拿到安国新婚内出轨的证据。
既然现在证据有了,接下来就要让曾红莲的私生子和安国新做鉴定。
只要鉴定结果出来两人是父子关系,安国新的重婚罪就坐实了。
到时母亲再提离婚,不仅能追回这些年来安国新花在曾红莲身上的钱,还能让安国新坐牢。
要是再找到安国新卖姐姐的证据,安国新能坐好多年的牢。
不是她狠,而是留着安国新就是个祸害,母亲别想过清静的日子。
门口,傅夜霆站在门上拦着,傅爷爷拎着保温桶进不来,冲他吹胡子瞪眼。
这个臭小子,竟然不让他进门,他怎么看孙媳妇啊。
“这地方是不是你告诉他们的?”傅夜霆冷冷地问。
那个他们是指他的父母。
也就是之前他把人打发走之后告诉安澜走错了门。
“我也是你爸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的,我当时就立马给安丫头打电话了。”傅爷爷也担心他们过来说漏嘴,所以才让安澜去找他。
傅夜霆眯了眯眼,“看来,是有人的安逸日子过太久了!”是时候出手整顿一下了。
傅爷爷叹了口气,“你到底什么时候把真相告诉安丫头!”
害得他煲个汤都不敢用太昂贵的药材,怕被安澜看出来。
傅夜霆以拳抵唇,脑子里回想起刚才在卧室里的那一幕,瞪了傅爷爷一眼,“你少来掺合我们的事,我很快就能告诉她了,你一直这样掺合,我怎么说?”
傅爷爷给了他一个白眼,“都怪你,让你结婚你装穷!”
要是他不装穷,安澜也不至于过苦日子。
“爷爷你说谁装穷呀?”突然冒出来的声音,把两人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