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你牛栏后面的梧桐树下,快到秋天了,梧桐树的叶子已经开始慢慢变黄了。
“这是什么东西?”李樱桥问道。
林薄风挥了挥手,那个小小的束字消失了。
“还不快出来!”林薄风喝道。
李樱桥好奇地看着 地上。
那个透明的身影渐渐显现出本来的样子。
一个有着透明的蜥蜴身体的动物渐渐显现出来,但是它的脑袋是 牛的脑袋,按在小小的身体上显得无比的滑稽可笑。
“出来了出来了”这奇怪的动物,嘴巴一张一合,声音如同牛叫一般,憨厚。
“这是……”李樱桥戳了戳牛角。
“十二时虫。”林薄风道。
“有什么特别的?”李樱桥问道。
“这种动物一般是透明的蜥蜴状,头会随着时间,变成相对应的生肖状。”林薄风道,“现在是大概凌晨三点的样子,对应的正好是牛,所以是牛头。”
“还有这种动物?”李樱桥叹道。
“世界那么大,肯定存在很多我们不清楚的位置动物 。”林薄风耸了耸肩。
“小东西,你在这里做什么?”李樱桥 戳了戳十二时虫软乎乎的身体问道。
“我……我就是……”这虫说不出话来。
寒光闪烁,林薄风的刀,差一毫米便砍断它的身体。
“别……别杀我……我就是来放这个的!”十二时辰虫哆哆嗦嗦地从身上抖落下来一个瓶子。
“这是……”李樱桥拿起瓶子看了看。
里面流动着一些液体。
李樱桥皱起眉头。
“半天水。”林薄风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这里怎么会有这个!”
“一种是那个黑衣人本来就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把半天水带进去。”林薄风分析道,“第二种可能就是他把半天水带了出来,不管目的是什么,目前的情况都不利于我们。”
“什么人给的你这个东西。”李樱桥抓住十二时虫的牛角。
突然十二时虫叫了一声,身体开始蠕动。
林薄风看了看时间,“看来到了下个时辰了。”
“什么意思?”
只见这虫身体急速扭动着,头部的形状及案件发生了变化,牛角渐渐消失不见了,虎纹在它的脸上隐隐若现。
下一个时辰是虎。
一声惊天动地的虎啸,这十二时虫的脑袋变成了老虎的样子。
“我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李丽英桥一把抽出来林薄风的刀,横在十二时虫的脖子上,“快说!”
老虎突然瞪大了双眼,眼泪汪汪地看着李樱桥,“我不认识他……”
说话的声音竟然还是刚刚老牛的声音。
“……”
“那人什么特征。”李樱桥问。
“我就只知道那人穿着一身黑袍。”十二时虫委委屈屈道,“脸我也没看到,他……他就说让我把这东西放到水槽里就好了,他厉害,我又打不过他……”
“他除了让你做这件事情其他还有没有。”李樱桥的刀又金额了几分。
“一共就这么多!”十二时虫一抖,身上的瓶瓶罐罐都落了 下来,只见大大小小几乎十多瓶,里面都是这种液体,“他说我放完就没事了。”
“没了!真的没了!”十二时虫生怕李樱桥不相信,慌张地解释着,“呜呜呜呜……我就是一个弱小的动物,为何说呢么要这么欺负我……”
“……卖萌没用!我 不会被美色所迷惑!”李樱桥道。
……是吗?林薄风意味不明地看了李樱桥一眼。
十二时虫眼睛憋得大大的,泪眼婆娑地看着李樱桥。
李樱桥啧了一声,收起了刀,“走吧,不过你以后要是再遇到这个人,一定要及时通知我知不知道!”
“知……知道……”十二时虫吸了吸鼻子。
“这些瓶子你就别管了。”李樱桥把瓶子没收了。
“他要是发现我没完成,找我怎么办?”十二时虫哆哆嗦嗦地问。
只见林薄风指尖出现了几个字,几个隐字时明时暗,给了十二时虫。
“你就贴上这个快跑。”林薄风道。
“……哦……”
十二时虫的身体渐渐隐没,一溜烟便消失了。
“跑的倒是比兔子还快。”李樱桥笑道。
“这虫之所以有这么多形态只是为了躲避杀害,完全没有什么攻击性。”林薄风道。
“我们现在是不是要去查一查这半天水到底是什么东西?”李樱桥道。
林薄风点点头,“去找连复秋。”
有什么不清楚的就找连复秋,这是李樱桥和林薄风两人达成的共识。
于是不管连复秋愿不愿意,两人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还是坐在了连复秋的占卜屋 里。
“你们……”连复秋头疼地看着两人,“怎么又是你们……”
“哎呀,这不连大没人见多识广吗,我们有不懂的当然要来请教连老师了。”李樱桥作为一个生意人每次的奉承话都不重样。
连复秋本来气鼓鼓的,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一样,biubiubiu地泄了气。
“这次来……又是为什么?”连复秋看咳嗽了两声问道。
“想打听一个事。”李樱桥看了一眼林薄风。
林薄风从口袋中拿出三个小瓶子。
一个里面转这个号透明的液体——半天水
一个里面是黄澄澄的——卖油人的油
最后一个则是从卖油人那里拿来的蓝色的液体,涂在那眼睛上的液体。
“这几种液体你认识吗?”李樱桥问。
“这是……”连复秋拿起这三个瓶子看了看,打开盖子,液体也没有什么味道。
连复秋摇了摇头,“没见过,哪里来的?”
“这是我们在花中的世界拿到的。”李樱桥道,“我们怀疑那个 世界的失衡,可能觉这些东西有关。”
“这东西叫什么?”连复秋问道。
“其他两个不知道,这瓶。”李樱桥拿起其中一瓶透明的液体,“这个叫半天水。”
“半天水……”连复秋挠了挠头,“似乎有点印象,不过我得翻一下卷宗,可能需要几天的时间。”
李樱桥带你点头,“那麻烦你了。”
“你们那次来不麻烦!”连复秋娇嗔地瞪了一眼两人。
“嘿嘿嘿。”李樱桥不好意思地笑着。
“哎,霍轩最近没来找你吗?”李樱桥问道。
“不知道。”连复秋摇摇头,“听说那人好像得了嗜睡症,一直在睡觉?”
“睡觉?”李樱桥看了林薄风一眼。
林薄风点点头,“果然,三足金乌的大限已经到了。”
“大限?”连复秋突然道。
“你不知道?”李樱桥奇怪地看了一眼连复秋。
“他没说啊。”连复秋皱着眉。
“谁 没事告诉人这个啊。”李樱桥摆了摆手,“听说要让 蔷薇在冬天盛开才能醒过来,不知道猴年马月能出现这种反物理的天气。”
连复秋没有说话。
“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李樱桥看着莫名沉默的连复秋。
“你话怎么这么多!还有事吗?没事快走!别耽误我做生意!”连复秋恶狠狠道,说着便把李樱桥和林薄风推到了门外。
“他……这……是省的什么气?”李丽英桥站在门外莫名其妙地墨墨后脑勺。
“谁知道你?”林薄风摊摊手表示他呀不明白情况。
“说不定是生理期到了。”李樱桥啧而来一声,“女人就是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