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白已经彻底败下阵来，一时间变得词穷。
她不知道该如何说，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回答，真的很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但是…
现在看来，好像已经逃脱不了了。
“靳哥哥，我也早就跟你说过了”莫小白紧紧咬着下唇，嘴角疏离的笑意，客套的话语，都在跟靳尚林保持一些关系。
如果不喜欢…
那就不要保持任何暧昧的关系，尽可能的了断，这样对彼此之间都好。
“…”
话才说到一半，靳尚林就已经明白了，只有在为难的时候，莫小白才会开口叫自己靳哥哥。
都这么多年了…
哪次回答的时候不是这样？
靳尚林抿唇，他一字一句郑重的看着莫小白，十分严肃的说着，极为清晰，极为认真。
“其实有时候我挺想问我到底哪里不好了，不是说很完美很好吗？但是为什么你偏偏就是不喜欢呢？”
“我…”
莫小白神色闪了闪，直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又沉默了下来。
“回答我好吗？不管你当我是朋友还是什么，就…一个陌生人”
靳尚林抿唇，嘴角时不时的扬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容，笑了笑“这样，你都要给我一个拒绝的理由吧”
“顾以真，她喜欢你”
“嗯？”
莫小白咬着下唇，心里愧疚的很，实在是想不到什么拒绝的理由了，情急之下，莫名其妙的就把那丫头拿出来当挡箭牌了。
好像…
已经彻底拉了一波仇恨，说错话了？要是被顾以真那女人知道，还不得被杀死啊！
“所以这就是你拒绝我的理由，因为你的妹妹喜欢我，所以才不能？”
“不是”
“那？”靳尚林拧眉，显然变得有些疑惑了起来，甚至生出了一丝期待。
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
所以才没可能。
莫小白扁了扁嘴，微微垂下了眼眸。
她紧咬着下唇，脑海中尽是各种法子，该怎么把这话题逃避过去？
“靳哥哥，感情这种事情是不能勉强的，我们两个人都认识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的性子吗？”
“这么多年来，我对你都没什么感觉，那么以后也不会有，无关她人”
“你很好，可我们两个人只适合做朋友”
这种话听过很多遍了…
所以压根就无关痛痒，只是偶尔心那里还会有丝丝的抽痛。
只是，为什么就只能做朋友呢。
靳尚林沉默了一下，潜意识似乎已经快过了脑弦的指挥，这是一种出于本能自我的思考。
只是沉默了半会，完全理解不了，心里就真得有些不耐烦了。
真的特别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他抿唇，眼神中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肃然，开口质问道。
“莫小白，我都跟你说过这么多次了，就算不答应…也请不要装作不知道好吗？”
“我…”
“你说，到底需要怎么做呢，你才能够答应？”
靳尚林削薄的唇瓣微微开启，像是在故意赌气，语气显然变得有些激动了起来，这是第一次。
面对莫小白的时候这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