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这些天下来,联系了不少的大佬,距离赛马还有三天的时间里,陆飞和韩春生把大佬们请得差不多了,韩春生和陆飞给各个大佬都透露一个信息,那就是,最近有个局,玩的比较大,几乎没有上限,投多少都敢接。
很快整个黄埔江的赌客一传十,十传百,有好多人都知道这事了。
这三天的安静期内,陆飞想找个机会跟凌大波聊聊,方怡这些日子也没少劝陆飞,毕竟大家在一起一回,这些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有什么说不开的,再说,陆飞比凌大波来得早,应该大度一些。
要不然实在是有些别扭,毕竟在一个桃园夜总会的,低头不见抬头见,陆飞寻思,请凌大波喝个酒,把话说开了就完了。
这天晚上,陆飞看完帐本,收好了现金,把当天的钱放进了一个铁箱子里面,现在那个铁箱子依然放在油画里面的凹槽内,而外面就水泥给箱子和墙都砌上了,外面再用六根大铁棍子做成横栏砌在墙里面,除非这个墙倒了,否则这箱子是拿不出来的。
陆飞把钱放进去锁好箱子后,刚出了赌场的大门,正好看到了韩春生,他道:“咦,你看完帐本了?走吧,一起回家去。”
陆飞道:“春生哥,今天再别回家了,陪我出去一趟呗。”
“不行,我得回家睡觉。”韩春生很爽快的拒绝了陆飞。
陆飞知道他是惦记着吕佳慧,这段时间里,韩春生和陆飞都是尽顾着请赌客吃饭了,都把吕佳慧和方怡给忽略了,陆飞笑道:“不差这一天啦,要不,我让王二愣找你聊聊?”
韩春生看了一眼陆飞,然后他叹了一气道:“好吧,我答应你,但是你以后不要再跟我提王二愣了。”
陆飞一愣:“怎么了?”
韩春生一听王二愣三个字,牙花子都疼,他道:“昨天吕佳慧跟温丽春和王二愣逛市集,回来我问佳慧做什么去了,她居然一点也没犹豫地跟我说,她法国总统夫人吃西餐呢。”
陆飞张大了嘴。
韩春生摇了摇头道:“你说佳慧她,以前是多么文静地姑娘啊,她跟方怡是同学啊,怎么现在变得像王二愣的同学似的,快点让佳慧离王二愣远点吧,不然的话,像王二愣那样,我可活不活了?”
陆飞也是一肚子苦水,他道:“你以为方怡现在还是以前那么文静的姑娘么?早就让王二愣给带得养成了爱吹牛不打草稿的毛病了,昨天晚上睡觉突然被惊醒,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她祖先给她托梦了,说她们家以前是皇室后裔。”
韩春生一听,气得牙根痒痒,他咬着牙说道:“他娘的,这个祸害,留着他做什么?要不哪天,给他的酒里下点安眠药,毒死他得了。”
陆飞也摇了摇头,他鼓起勇气说道:“行了,春生哥,咱们不说他了,我跟你说个别的事,今天晚上陪我跟凌大波喝点酒呗。”
韩春生听罢,合计了一下,他道:“非得去啊?”
陆飞点了点头道:“啊,差不多就算了,我不是让他挨了向南哥的一个嘴巴子么?咱们俩就让着点他呗。”
韩春生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不过一提起凌大波他有些生气,他道:“我们拿他当兄弟,可是兄弟不是这样做的,他上次说咱俩见钱眼红,你说我要是在乎那点钱,还至于拒绝方楚桥跟着向南哥跑路么?”
陆飞拍了拍韩春生的肩膀道:“行了行了,一会儿吃饭时,你也别老阴着个脸,反正也要合好的,咱们先做个姿态出来。”
陆飞早已经跟魏宁打过招呼,让魏宁告诉一下凌大波吃饭的地址,海鸥饭店陆飞和韩春生早就吃腻了,反正都是自家兄弟,陆飞选择了一家小的饭馆,要了几个小菜,几瓶啤酒。
此时是晚上八点钟左右,饭店里面没有多少人,很是冷清,陆飞和韩春生等了大概能有半个小时,凌大波才走了进来,韩春生很不满意,脸又阴了下来。
陆飞却忙站起,他拍了拍凌大波的肩膀,道:“小凌,来坐,你看你还吃点什么,自己点吧。”陆飞说罢,把服务员叫了过来。
凌大波看了陆飞和韩春生一眼,也不好意思再端着了,他直接坐了下来,自己又点了几瓶酒,又点了几个小菜,他的脸色明显好多了。
陆飞给凌大波倒了一杯酒,他笑道:“小凌啊,你说咱们俩认识多长时间了?”
凌大波回想了一下,然后递给陆飞和韩春生一人一根烟,他道:“哎,都两年多了,日子过得可真快啊。”说罢,又给自己点了一根。
陆飞抽了一口烟,缓缓说道:“小凌啊,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啊,你当初你刚来桃园的时候,你是个打杂的,你说那个时候我有没有给过你脸色?”
凌大波斩钉截铁地说道:“没有。”
韩春生此时插嘴说道:“小凌,那你进和了核心后,我们有没有拿着身份压着你,有没有欺负你,或者是指示你做什么事了么?”
凌大波低下了头,他不敢和韩春生犀利地眼神对视,他轻声道:“也没有。”
陆飞举起了酒杯,他道:“是兄弟的话,这事就过去了,以后咱们谁都不提了,好好喝点酒,行不?”
“行。”凌大波端着酒杯,他站了起来,冲着陆飞和韩春生说道:“我有时候心眼有点小,我自己知道,我说话不走脑子,最近也有点心烦的事,两位大哥,你们别当回事,咱们还跟以前一样,并肩作战,共同搞敌。”
“干了。”
陆飞三个站了起来,一撞杯,直接干了一杯。
大家把话都说开了,气氛顿时好多了,三个开始胡吃海喝起来,三个人都很有默契,谁也不再提以前的那些烂事了,兄弟之间,磕磕拌拌难免,但是过去也就过去了。
话题越来越多,也不知道聊了多久,聊到了这次赛马的事情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