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南宫豹的质问,赵小天没有第一时间拿出三百亿证明自己,反倒是跟南宫豹绕来绕去的。
这不得不让大家怀疑,赵小天到底有没有三百亿。
主持人笑呵呵的开口道,“诸位,各位宝贝大家已经拍卖完毕,有请大家拿出自己拍卖的份额,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她这是委婉的让赵小天把钱拿出来。
这下,巫龙象更加紧张了,整个人僵硬在凳子上,面带无尽的恐惧。
南宫豹看到巫龙象的表情,更加确定,赵小天拿不出三百亿。
他一拍桌子,十分笃定的指着赵小天,哈哈大笑道,“我敢保证,这小子拿不出三百亿,你就等着被聚宝阁剥皮抽筋吧,哈哈哈……”
他又是咄咄逼人,赵小天要是再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以为赵小天是好欺负的。
赵小天气势不弱,瞪着眼睛盯着他,高声喝道,“你说我没有三百亿,我要是拿出三百亿,把菩提玲珑果买下来,怎么办?”
南宫豹喝道,“你要是能把菩提玲珑果买下来,老子给你给你跪地叫爸爸,你要是买不下来,你踏马给我跪地叫爸爸。”
赵小天反问道,“你可当真,如果你赌输了,耍赖怎么办?”
南宫豹不相信赵小天能拿出三百亿,十分高调道,“老子身为南宫家族的公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可能耍赖?大家都可以做见证,到时候,你也休想耍赖?”
“好,大家都听到了吧,”赵小天盯着大家问道。
“听到了,”大家全都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在一旁看热闹。
南宫豹双手抱胸,戏虐道,“好了,表演结束了,把钱拿出来吧。”
听到这话,巫龙象都要抓狂了,他们明明没有三百亿,赵小天却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他真的不知道,赵小天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赵小天没有理南宫豹,对主持人道,“走,咱们去一个没人的地方,我把钱给你转过去。”
南宫豹在一旁冷嘲热讽道,“鬼鬼祟祟的去后台干什么,当着我们的面,也能刷卡。”
赵小天瞪了他一眼,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南宫豹面前,冷声道,“我这张卡里,有好几千亿,你买一个菩提玲珑果而已,都得以势压人,你都快穷疯了,我怕我在这里刷卡,你偷窥我的密码。”
“你……”
南宫豹气的咬牙切齿,然而,面对赵小天说的事实,他无话可说,并且,面露羞愧。
“里面请,”主持人前面带路,十分亲和的说道。
谁都不知道,赵小天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主持人用眼神暗示附近的武者,为了防止赵小天耍阴谋诡计,一群武者在暗中盯着赵小天,只要赵小天有任何异动,他们就会立刻出手,制服赵小天。
主持人带着赵小天来到后台,是一个中年男子接待赵小天的。
他叫龚长明,是聚宝阁的经理。
谁都不知道,聚宝阁的老板是谁,聚宝阁的大小事务,龚长明都说了算,他几乎可以代表聚宝阁的老板。
龚长明也不知道赵小天能不能拿出三百亿,亲自出来迎接赵小天,笑呵呵道,“小先生,您好,我是这里的经理,龚长明。”
他一边说,一边递来POS机!
赵小天没有刷卡,反倒开口道,“龚经理,我发现了聚宝阁的一个问题,当着众人的面,我为了顾忌聚宝阁的颜面,没好意思说,所以,才来到这里了。”
他支支吾吾的一直不提三百亿的事情,反倒是绕来绕去的,此时,龚长明几乎可以确定,赵小天拿不出三百亿。
他原本笑呵呵的脸,瞬间变的阴沉起来,周围的一些武者,手已经放在了兵器上,已经准备对赵小天出手了。
龚长明顺水推舟的问道,“什么问题?”
赵小天指着吴道子的《修禊序》开口道,“这幅《修禊序》是假的。”
此话一出,语不惊人死不休!
现场众人,先是原地沉默三秒钟,然后,龚长明响起十分响亮的自信声。
“小友,你拿不出三百个亿,还敢说我的《修禊序》是假的,你知不知道,聚宝阁开业二十七年,卖出去的宝贝成千上万,还没有卖出一件假货。
你先是破坏聚宝阁的规矩,又诬陷《修禊序》是假的,其心可诛,来人,把他的皮给我剥下来。”
他根本不相信赵小天的话,周围的武者迅速出动,朝着赵小天奔袭而来。
赵小天高声开口喝道,“聚宝阁能做这么大的买卖,我一直以为,靠的是信誉,没想到,靠的是杀人灭口,遇到问题,不去解决问题,而是去解决提出问题的人,聚宝阁真是好手段,我今天真的领教了!”
聚宝阁能做这么大,靠的的确是信誉,对于赵小天的话,龚长明不服,他挥挥手,让周围的武者退下,对着赵小天高声道。
“你敢质疑聚宝阁的信誉,岂有此理,我们聚宝阁一言九鼎,说一不二,信誉绝对没问题。
既然你提出质疑,那好,我让你心服口服,来人,把《修禊序》拿过来。”
两名工作人员赶紧把《修禊序》拿过来,龚长明指着《修禊序》,质问赵小天道。
“你说它是假的,告诉我,它假在哪里?”
赵小天的目光落在《修禊序》身上,瞪大眼睛紧盯着《修禊序》,足足盯了三分钟后,双眼已经遍布血丝。
如果一个正常人盯着一个东西,仅仅三分钟而已,眼睛最多出现一点疲劳,甚至,毫无感觉。
他之所以遍布血丝,是因为《修禊序》上的文字,暗含一股神秘的力量,只要人的眼睛盯着它,这股神秘力量就会诱导你认为,《修禊序》是真迹。
赵小天的眼睛要对抗这股神秘力量,所以,才会遍布血丝。
此时,他已经可以确定,这股神秘的力量的来源是画笔,作假之人用的画笔,应该很不一般。
龚长明在一旁催促道,“你都看了这么半天了,说吧,这幅《修禊序》假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