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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再用力一点一看这些208w就没有经历过甲方的毒打。
知道什么叫一个甲方一个要求,换个甲方换个要求吗?
知道什么叫“我希望你将国风歌曲换成西欧曲风”吗?
知道什么叫“我还是觉得第一版更好”吗?
没错,王清绮现在是伽罗娱乐的董事长,但不代表创业期间,她没有经历过垃圾甲方的骚扰。
有些甲方确实做得出“用买白菜的钱买白|粉”的事,还义正词严地表示“我的钱也是钱,决不能有任何浪费”。
确实不浪费,不过是一遍遍地返稿,搞得连创作者本身都产生自我怀疑后,又猛然间来了句,“还是初版好,如果价格能减低三分之一,不妨签下来试试看。”
无人知晓,在那一刻,王清绮拎把菜刀,冲到甲方家门口,剁吧剁吧直接将人弄死的心都有。
是什么让她冷静下来?
是一本厚厚的、红色的《刑法》。
看完了《刑法》,整个人都被社会主义的光辉洗礼。
杀人?不可能。
她可是个好姑娘,绝不可能杀人。
顶多是闷头继续修改文章,至少改成什么样,这群傻|逼才会高兴,王清绮不清楚,全靠甲方的良心(假笑)。
回忆起这些悲惨过往,她是满纸荒唐言、满脸辛酸泪。
“不提这话,咱们还能做朋友。”伸了个懒腰,她火速转移话题,“我要回屋休息了,你们也赶紧回屋,准备观看最新一集的正片吧。”
想到这集囧囧有趣的正片,王清绮还是挺抱有期待感。
毕竟笑话常见,这么多的笑话也不常见。
众人见她面露倦色,加之本日经历的事情着实不少,便也七七八八地离开。
古丽华和王生生走得最快。
宋嘉木次之,依依不舍地回望。
许清和则是犹豫了下,低头看眼手机,又抬头看眼坐在钢琴前的王清绮,问题在嘴角绕了个一圈,又迟疑不定地咽回去。
他走出乐器室,来到庭院内。
夏日的夜晚凉风习习,却搅得他思绪惴惴不安。
刚才王清绮弹琴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对方在唱什么,他只注意到一点,那个弹琴的侧影非常像自家做钢琴家的小姑姑。
特别当他拿出小姑姑的照片做对比的时候,有将近60%的相似度。
他尝试说服自己这是个巧合,或许会弹钢琴的人侧影都差不多,可他又忍不住想起王清绮的身世,那个跟妹妹丢失地点一模一样的妇产医院。
根据徐家的说法,王清绮是被对家从福利院抱来的弃婴,可是事实会如她所言吗?徐夫人会不会在撒谎?
王清绮、徐燕如、徐夫人……
二十三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又是什么事情造就了如今的真假千金?
许清和想不明白,但直觉告诉他,必须认真调查下,这绝对是不能错过的关键性信息。
同时,他也暗自喟叹一声。
“希望王清绮不是她,如果真是她的话,那事情可太复杂了……”
如果王清绮真是从小丢失的亲生妹妹,他不知道该如何告诉母亲,亲生女儿复杂又离奇的前半生。
庭院内,许清和开始给国内的人脉打电话;别墅中,王清绮和傅砚辞吵得厉害。
“我什么时候开始作曲为什么要告诉你?”
二楼的休息室内,王清绮甩开傅砚辞,揉着被捏痛的手腕。
傅砚辞眉眼压得极低,他插兜站在正中央,抬脚踹了下身前的实木茶几。
哐当——茶几顺势倒在地上,盛放着淡粉色香槟玫瑰的玻璃花瓶摔得粉碎,水渍流了一地,浸湿了布鞋的鞋底。
王清绮动了下右脚,噌地冷下表情。
她双手撑腰,语气很冲。
“傅砚辞,我给你脸了吧?你踹桌子给谁看?说清楚,你踹桌子给谁看。”
有些人就是贱骨头。
好声好气地说话,他绝不会听从,反而竖起眉头、冷言冷语地质问,他反而软了心态。
傅砚辞哼唧声,小步踱到王清绮身前,半蹲下来,委屈巴巴地仰头瞧她。
“姐姐……”他的声音中哭音很重,“我只是想更多的了解你,为什么要凶我嘛,我、我没有恶意的。”
王清绮翻了个白眼,她朝地上翻到的茶几使个眼色,又跺了跺湿哒哒的右脚。
“东西倒了,瓶子碎了,你跟我说没有恶意啦?你怎么不讲孩子死了再来奶呀。”
她语气一凶,傅砚辞便更软了。
只听扑通一声,傅砚辞直接跪在地上。
“姐姐,我错了,要打要骂都随你,只求你别生气。”他期期艾艾地蹭过去,“气大伤身,对身体不好。”
王清绮吃软不吃硬,他要是继续梗着脖子,这火气肯定是越来越大,偏生他软了态度,还特别卑微的道歉。
啊这……
“你好歹是个大男人,不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吗?跪什么跪,赶紧给我起来。”
“我不……”傅砚辞得寸进尺,察觉到王清绮有所退步,膝行着上前两三步,直接抱住王清绮的小腿,“姐姐,我给你赔罪,我给你擦脚,别生气了嘛。”
如果只有前半句,王清绮完全能够接受,偏生接上后半句话,她敏锐地察觉出某种问题。
再低头一看,某人的手掌已经开始在小腿附近摩挲,擦着往上面走。
那手掌很粗糙,五指的关节处有明显的老茧,在细嫩的皮肤上滑行总有种搁楞的触感,又带来些奇妙的瘙痒感,像是被羽毛拂过,痒得人心头难受。
王清绮是个不太能接受诱惑的人。
某些情况下,她对于诱惑的抵抗能力为零,可在某些情况下(特制现在的情况),她又清醒地进行于绝情。
于是,她微微抬起右腿,向着傅砚辞的怀里探去,状似允许对方肆意妄为。
傅砚辞眼睛一亮,竟然主动迎上去。
然后——只听哐当一声,王清绮一脚将傅砚辞踹在地上。
踩住男人的心口窝,上半身前倾俯视,眸光冰冷又睥睨。
“某些人的小头完全控制住大头,这么想死的话可以直接跟我说,我愿意百分之百满足你。”
倒在冰冷的地面,水渍浸润了后背,湿漉漉的、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沼泽。
仰头望着睥睨的女人,傅砚辞咽口吐沫,喉咙上下滚动。
“姐姐……”他沙哑着嗓子喊道,“再用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