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也需要提醒你一句,小心到最后折腾一圈,得罪了人的却是你们。对了,我忘记说了,当时发生这些事情的时候,摄政王殿下也在场,具体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日只要去询问下摄政王殿下,便可以知道一切。”
花枝锦笑的就如同一只小狐狸一样,到最后才搬出了自己的证人。
门夫人脸色一下变的十分难看:“摄政王殿下在,你怎么不早说。”
“夫人也没问啊。”花枝锦一脸无辜,而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了,彻底调查这些事情的话,是需要将这一切都给搞搞清楚的,我还忘记说了,当时我是在琳琅坊和摄政王殿下和馨雅公主殿下喝茶。”
“而后出门的时候这才碰到了传雨,她告知我祖母生病,需要铜云作为药引,但却无法找到,这才想要亲自去后山寻找,我看着传雨实在是忧心,这才答应她一起过去。”
“中间我们还遇到了一只吊睛白额虎,现在已经被摄政王殿下的人给带走,传雨的手脚之所以会断裂,应该是再被吊睛白额虎扑咬,逃跑摔伤所致。”
这一切事情花枝锦都交代的清清楚楚,不止有时豫川这么个大山作证,更加有馨雅公主可以帮助为证。简直就让人找不到任何破绽。
门尚书脸色十分难看,门夫人的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花枝锦,你是不是故意的。”
“门夫人,慎言。”花望儒淡淡道,却充满了威仪,“从刚才到现在,可是你们一直单方面认为这些事情都跟本相女儿有关系,甚至不给她解释一切的机会。”
“本相想,你们也没有去询问过自己的女儿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论冤枉别人的女儿,你们二位可真是得天独厚。”
这话中的嘲讽,任谁都可以听的出来,可偏偏门尚书真的不敢去招惹花望儒,立刻拉着门夫人赔罪。
“大人,这些事情的确是下官的话,下官不应该不辨是非,更不应该直接就来到这里,可望大人看在下官一片爱女之心的份上,莫要跟下官计较。”
花望儒从来不会做些自己不应该做的事情,他立刻说道:“你们给本相的道歉本相接受了,但是锦儿是否将你们告上金銮殿,那么便是锦儿的事情了,与本相无关。”
花望儒这些话一说出来,分明是将主动权又交给花枝锦了,而将自己给整成了一个局外人,仿佛这些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他都不会关心一样。
“丞相大人,你怎么能够这么说呢?”门夫人的确就是一根筋,只会添乱,“这大姑娘无论怎么说,都是你的女儿,你身为父亲的,当然是可以管教自己女儿的了,怎么,你竟然说这些事情你也没有办法呢?这样说话,你觉得有意思呢?”
门尚书真是恨不得将门夫人的嘴巴给捂住,不要让她再添乱了,明明这些事情就已经足够复杂,和说不清楚了,她可倒好,竟然还在一个劲的裹乱,真是嫌他们命活的太长了不成?
门尚书直接拽住门夫人的手臂:“你给我闭嘴。”
门夫人一下就甩开门尚书的手:“为什么我要闭嘴,难道就因为我们的官职不如人家吗?就连我们的女儿现在也要躺在家里受罪,而我们这些当父母的,却也无法给她讨回来一个公道?这到底是凭什么。”
围观的人现在都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可是这门夫人竟然还在一个劲的认为这些事情和花枝锦脱不了关系,简直就是愚蠢到了极点。
花枝锦现在都有些好奇起来,门尚书虽然算不上愚笨,但绝对也不能说是聪明。
而这门夫人更是可以说的上是一个蠢,怎么就生出来了一个像是门传雨那样精明的女儿呢?
其实在发生这些事情之后,花枝锦就知道他们必然会过来,而这些事情呢,门传雨也必然是不知道的,如果门传雨要是知道的话,必然不会让他们过来。
“你想要为传雨讨回公道可以,不管是刑部还是金銮殿我都可以奉陪到底,但前提是你们可以承担的起这后果以及代价。”
门夫人直接道:“花枝锦,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到底是什么算盘,现在你和摄政王殿下已经定下婚约,那么那些人肯定都是会帮助你的,到时候就算是你的错,他们肯定也不会说是你的错,也肯定会说你跟这些事情没有关系。”
“这些事情我早就看过了,你以为我是一个三岁的孩子不成?”
花晚柠再也按捺住自己的脾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大姐姐去解释不行,不解释也不行。在这里跟你们说明白一切,你们不信,让你们找陛下,你们认为陛下也会徇私,这样看来,你们是笃定了这些事情是我大姐姐做的不成?”
“你们这是过来询问这些事情的吗?你们这分明已经给我大姐姐定罪了,除了道歉以外,我大姐姐根本就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你们也太过分了些。怎么,你们就认为你们的女儿受伤了,我大姐姐就没有受伤吗?”
花晚柠直接掀开了花枝锦的衣袖,纤细的胳膊上有一道深深的划伤:“你们看到了吧,我大姐姐同样也跌倒了,也划伤了,怎么,还真的是谁会哭,谁有礼?再者说了,琳琅坊那么多的人,总有人看到真相的。”
“还有门传雨身边的芷晴,包括门传雨,你们怎么不去问问她们两个人呢?其他人会说谎,你们自己的女儿不会说谎吧,如果说,你们就连自己女儿都无法相信的话,那么我也算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说,怎么办了。”
花枝锦隔壁上的伤痕十分可怖,不过就是因为她今天穿了一件深颜色的衣裙,这才没有人看出来。
而当时在时豫川的马上,花枝锦又一心想要表白,没有擦撞到手臂,是以也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