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些首饰,容姨娘脸上闪过一抹惊喜,扑倒在地,一副冤枉的样子。
“太医,你为何要胡说八道,你这些首饰分明都不是我们的,你到底是何居心,老爷,这些首饰跟妾身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让花琨前去调查一番。”
“不用查了,这些都是我的。”
花枝锦主动站出来承认,倒是让很多人奇怪,容姨娘顿时就坡下驴。
“大姑娘,妾跟你到底有何冤仇,你为何要如此陷害妾,难道陷害妾,你自己心里就会十分开心,十分幸福吗?你到底为何要这么做?”
花枝锦拿起一根簪子,叹口气:“容姨娘,为何你和三妹妹就是学不乖呢?为何就是不长记性呢?这些首饰虽然是我的,但是却都被我送给了你或者是三妹妹,比如这根簪子,是父亲买来送给我的,你喜欢,我便于去年的七月份送给你,还有这个臂钏。”
这些首饰的来历,都被花枝锦说的清清楚楚,完了她还补充了一句:“这些赠与记录我都曾让花琨记录下来,如果你们有谁不相信的话,可以去调查记录。”
花枝锦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之前就已经用过这招,被我给打败,怎么现在还用呢?难道真的是一点其他办法都想不出来呢?倘若想不出来的话,就先不要对付我,等想到再说,这样子真的很让人没有挑战感。”
她站起身,晃着手中的匕首,上面的血迹鲜明:“道长,你又多了一些缓冲时间,怎么,现在想好到底应该如何说了吗?”
“说,我说。”
道长早就已经被吓的腿软起来:“我原本是一个混吃混喝的小道士,前日,李嬷嬷找到我,让我配合出演一场戏,给了我黄金千两,我见钱眼开,这才答应过来,至于那些所谓的罗盘和地点都是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的,那木偶也是一早就埋葬好了的。”
一个婢女此时却冲进来:“大姑娘,不好了,奴婢在那果树下发现这个。”
盘子里面装着的恰好是两个木偶,上面的生辰八字刚好是容姨娘和三姑娘的。
道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容姨娘,三姑娘,我就说为何是大姑娘的木偶,原来你们早就做了相同的两个,只不过你们太过于阴狠毒辣了,自己的这两个还没有做完,就让我做法免去效用,但是却足足做了两个大姑娘的木偶,你们这是多么想要大姑娘死啊。”
“你这道士信口雌黄。”容姨娘梨花带雨,看上去十分惹人怜惜,但却无法勾起花望儒心中的温柔,“容姨娘,我自问待你不播,可你竟做下如此恶毒之事,时至今日,我也无法容你。”
“你便自请去了佛庵吧,我会让人跟去好生照顾你。”
容姨娘双手紧紧攥成拳,她不想能佛庵,如果要是去了佛庵,她这一辈子就没有任何指望了。
“老爷,这一切真的跟妾没有一点关系,妾也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子,妾可以发誓,这一切绝对跟妾没有关系,如若跟妾有关系的话,妾愿遭天打雷劈。”
她这话音刚落,花晚柠奚落的声音就响起:“得了吧,自己都可以做巫蛊,写自己和花依思的名字了,你也不是一个相信这些事情的人,怎么你不相信这些事情,就想让我们都相信这些事情吗?”
“这样吧,你干脆说以你的性命和腹中孩子发誓,如若你撒谎了,你和你腹中的孩子都将会死无葬身之地,魂灵无处安身,永生永世都无法得到幸福,低人一等。”
这话可真是十分的毒辣了,容姨娘脸色都白了:“二姑娘,你不过一个未曾及笄的姑娘,怎会说出如此恶毒之话。”
花晚柠冷哼一声:“自然是对什么人说什么话。”
“够了!”花望儒冷声打断这些话,“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足够乱,不过也足够让大家都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何事,花依思即将去三皇子府上,我不会动她,但是你,周云容,丞相府再也无法容下你,你便自己立刻去佛庵吧。”
“老爷。”
容姨娘凄厉一声,拽住花望儒的下摆:“老爷,妾跟你十几年,一颗心都在你身边,怎么伺候你的,妾相信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你现在怎么可能能够将妾给打发出去呢?妾还怀着身孕啊,你怎么忍心呢?”
“夫人,”她又看向周瑶也,“你为妾说说话,你为妾说说话,这么多年以来,妾到底如何,你还不清楚,不明白吗?你们怎么都可以如此误会妾呢?这一切真的都跟妾没有关系啊。”
到底有一起长大的情谊,周瑶也的眼圈顿时就红起来,却咬牙转过头,坚定道:“今日之事如此明显,没有一个人是傻子,你且去佛庵吧,我自然会让很多人去保护你,照看你,不会让你出任何一点意外。”
“不可以啊。”
花依思想要上前抢过花枝锦手里的匕首,却立刻被弈采给阻拦,一脚踢开,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你想要对姑娘做什么?”
容姨娘看到这一幕,又连忙抱住花依思:“老爷,这就是你的意思吗?你是想让我们母女死吗?如果是的话,我们现在立刻就死在你面前,不再脏了你的眼,也不脏了这丞相府的地方。”
说着,容姨娘就往墙上撞去,却被弈采给拦住。
“你们不要拦我。”
“没有人要拦你。”
冷淡的声音响起,一个匕首扔在她面前,是弈采的,但却是花枝锦给扔出去的。
“姨娘一向在意容貌,倘若撞墙面目受损多么可怕,你不如用这匕首了却残生,到时候给你下葬之时,用丝巾覆盖,倒也无法看出,姨娘,来,行动吧。”
花枝锦当真是十分可怕,明明是让一个人去死,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好像是给那个人天大的赏赐一样。
这时,李嬷嬷扑通一声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