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司家人对她发疯。
林桑桑倒好,锦衣玉食,父母捧在手心,而她林舒景睡地下,被司家人当血库抽血给司北曜,工作上成天被刁难,差点还被送给男人糟蹋。
这些罪,全让她一个人背。
“我的礼服!”在宴会上被人糊了一脸蛋糕,林桑桑难受极了,她扒开蛋糕,尖叫不已,“林舒景,你赔我昂贵的礼服。”
林桑桑上前就想去揪林舒景,但她清醒意识到自己在宴会大厅,不能失去淑女风范。
要是换作在林家,林桑桑绝对不会吃这哑巴亏。
“赔?等下辈子!”林舒景拍了拍手。
林桑桑害自己背负罪名,她怎么不赔自己?
“林舒景,你……”林桑桑气的想吐血,她租的天价礼服,全毁了!
见自己教训不了林舒景,林桑桑转头对自己爸妈哭诉,“妈!爸!林舒景欺负我!”
“好个林舒景,你妹妹都欺负。”柳虹美看到宝贝女儿被糊一脸蛋糕,顾不上人多,扬手就想给林舒景一巴掌教训她。
只不过,柳虹美甩过来的手,被林舒景紧紧握住,“滚,给我滚远点,你们以后不再是我林舒景的家人。”
林舒景用力推开了柳虹美。
柳虹美她的身后正好有一个香槟塔。
一屁股撞了过去。
哗啦……
香槟塔瞬间倒塌,白色的香槟酒全部洒在了柳虹美的身上,眨眼,柳虹美身上昂贵的礼服全湿透,一身狼狈至极。
“林舒景,你……你……”柳虹美狼狈的拿包遮住她的身体。
柳虹美撞到香槟,引起一场骚动,引来大伙的围观,大伙纷纷盯着柳虹美指指点点,狼狈至极的柳虹美恨不得现场找个地洞钻进去。
太丢脸了!
“林舒景,你居然对自己的母亲大不敬,你这个逆女。”一旁的林至德拉住自己的妻女。
一个被盖了一脸蛋糕,一个一身香槟水,全场都把她们母女当笑料看。
柳虹美和林桑桑是个要面子的人,看到这场面,拉着林至德便想离开,“爸,我们还是赶紧离开,改天再找林舒景报仇,太丢人了,我们赶紧走。”
林舒景母亲的遗物还在她们手里,林舒景跑不掉!
这时,林桑桑看到罗奇推着司北曜过来,看到坐轮椅的司北曜,林桑桑更加慌,用包挡住自己的脸,一手拉着自己爸妈转身跑了。
最后。
留下林舒景和叶玥彤被人围观。
“香槟不是我撞的,是刚才那位柳虹美女士,你们找她赔,你们要联系方式,我有,我可以提供。”看来想要录到林桑桑说真话,这种场合是不可能了,还是下次去林家的时候再录。
林桑桑很谨慎,似乎早猜到她会录音似的,全避开重点。
“对,不关我家舒舒的事,是刚才那位柳贵妇她打翻的,你们找她去。”叶玥彤补刀。
说完,叶玥彤拉着林舒景转身挤出人群。
罗奇推着司北曜过来时,这场闹剧已经接近尾声,司北曜只看到一堆打翻的香槟流了一地。
至于林舒景和林桑桑的对话,司北曜一句没听见。
“林舒景这女人刚上任秘书,就闹事。”司北曜黑着脸,他从来还不知道林舒景还有这么泼辣的一面。
罗奇看了一眼林舒景的背影:“要把林秘书叫过来吗?”
“不必,现在推我去找我妈。”司北曜让罗奇推他去找他母亲蒋婷芳。
他刚才听说,蒋婷芳也来参加这场晚宴,她一直在找一名叫薛子洋的外科医生,想找他给自己治疗双腿。
不知道她母亲找到人没有。
于是,做完演讲,司北曜跑去找蒋婷芳。
“刚才真不该放林桑桑走,就该揪住她,让她丢脸丢到家。”叶玥彤和林舒景两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一会,一路上叶玥彤不断为林舒景打抱不平。
“毕竟是你们办的宴会,这么闹肯定不行,岂不是搞砸你们的晚宴。”喝了酒的林舒景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
刚才喝的酒,后劲真大,难受死了。
“这倒不至于,她们几个老鼠屎本来就是来蹭晚宴的。”叶玥彤耸耸肩,“林桑桑和柳虹美真是活该,她们居然让你背黑锅,还陷害你,真怀疑你是不是捡的,或者是抱养的,那有亲生父亲这么偏心的。”
“有时候我也这么觉得,我大概可能是林至德哪里抱来的。”林舒景从懂事开始,林至德就一直很偏心,家里任何好东西只留给林桑桑,永远不会想到她。
林舒景有时候真想拉林至德去做一个亲子鉴定, 可是她从小就在林家长大,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的?
林舒景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亲爸有了后妈,就是后爸。
“要不,你和林至德做个鉴定去?”叶玥彤提议。
林舒景摇摇头,“做不做鉴定都没意义,反正林至德不会喜欢我,从今以后他们再和我没任何关系。”
“舒舒,别难过,她们不懂对你好,是林家的损失。”叶玥彤安慰着林舒景。
“我不难过,现在让我清醒过来也好,至少我现在死心,只不过,以后我再也没有家人了……玥玥。”
“你还有我们这些同学好友。”叶玥彤拍了拍她肩膀,“我带你去见薛医生他们,她们还在会场没走,一起过去热闹。”
“好。”
林舒景于是跟着叶玥彤去找薛子洋。
只是,找了一圈,林舒景和叶玥彤既没有找到薛子洋,也没找到司北曜。
“他们去哪了?”叶玥彤纳闷,忍不住拿出手机给薛子洋发微信。
可是,发出去都没回应。
直到好半会,薛子洋才给叶玥彤回了一条微信:我在二楼休息室。
叶玥彤:“薛医生在二楼,我们现在过去。”
“好。”
于是,林舒景和叶玥彤朝宴会二楼走去。
休息室。
蒋婷芳已经找到了薛子洋,正在和他洽谈治疗司北曜双腿的事宜。
“薛医生,我儿子司北曜双腿刚出车祸不久,想请您为我儿子做场手术,您看您什么时候有空?”蒋婷芳姿态放的极其低,一心希望薛子洋能帮帮司北曜,“手术费用以及其他一切都好说。”
“司夫人真是财大气粗,不好意思,我最近手术已经排满,想要看诊,请排号。”薛子洋并不理睬蒋婷芳,哪怕这位老妇人是司家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