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长歌猜的不错,黄四冯七和赖三快要疯了。
自从那次在客栈被赤果果的围观后,三人几乎半个月没出门。
尤其是赖三和黄四,几乎将身上的皮肉都快搓掉几层,只要一想到后庭被自己兄弟上了,那股子恶心逼得他们几乎发疯。
黄四一脚踹开房门,看到守在外面的侍卫,气的咆哮。
“还守在这里做什么,都给我滚!”
侍卫见怪不怪,纹丝不动。
黄四气的一脚踹向侍卫膝盖,侍卫速度比他更快,脚尖狠狠踢在他小腿上,痛的他浑身哆嗦,龇牙咧嘴。
“你……你个狗东西,居然敢对你黄四爷动手!”
侍卫皮笑肉不笑:“若不是你是三爷的弟亲弟弟,坟头的野草不知道有多高了。”
黄四气的几乎吐血,一脸狰狞地盯着侍卫。
“又闹什么?”
黄三从外面过来,侍卫看到他,恭恭敬敬行礼。
挥挥手让侍卫退下,黄三看着脸颊苍白,带着两个大大黑眼圈的弟弟,怒其不争。
“黄四,我出门之前怎么跟你说的?这才多久,你这是第几次向侍卫动手?啊?”
黄四张张嘴,很快怂了。
“哥,我咽不下这口气!”
黄三恼火地看着他:“你咽不下这口气?老子还觉得委屈呢!明明是准备好送到城主府的美人,结果你们三个居然想要捷足先登!”
阴沉地盯着黄四,面向凶恶的黄三面容扭曲。
“黄四,你要是想找死,我有一百种方法告诉你,要不要试试?”
黄四更怂了,垂着头声音小了下来。
“哥,我们也是被人耍了,当时那情况,是赖三最先进去,然后又弄出那样的动静。如今城内女眷这么少,我们也很久没开荤了。”
大家都是男人,谁还没有那二两肉,谁还不知道遇上那样的情况,谁又管得住自己的二两肉?
黄三恨铁不成钢:“为了一时爽快,结果呢?”
现在在陈平面前,他都抬不起头来。
亲弟弟居然被兄弟给搞了,他的脸往哪里搁?
偏偏近来城主下令,不许在城内闹事,否则他哪里会容许那三个年轻人还好好活着?
“黄四,我最后再警告你一遍,给我在家里老老实实呆着,哪里都不要去,萨摩耶不要做,你所受的委屈和羞辱,我会一一帮你讨回来!”
黄四信了才怪!
“哥,你现在是守城士兵,又不是城主府的亲兵,想要为我报仇,我要等到哪一天?”
黄三气的恨不能直接给这个蠢玩意儿一巴掌:“闭嘴!”
除了吃喝嫖赌,几乎是个废柴,居然还敢看不起他。
他现在虽然在守城门,可城主并没有将他赶出城主府,只要他有足够的孝敬,还怕不能再回城主府当差?
“鼠目寸光又没脑子的东西,给老子老实点儿!”
黄三转身要走,黄四忽然抓住他的衣袖。
“哥,你告诉我一个准信儿,到底什么时候能为我报仇?实在不行,让我自己动手,那样更解气。”
黄三上下扫了黄四一眼:“凭你战五渣的实力?”
老底被劫,黄四尴尬:“不是还有哥你么,你给我安排几个侍卫,我保证让那两个小子死的悄无声息。”
回答黄四的,是黄三呼在他脸上的巴掌。
同时被警告的,还有住在黄四隔壁的赖三,看着赖三眼底的怒火和恨意,黄三理都没理。
回到自己的房间内,黄三看到了早早等在那里的陈平。
“你怎么来了?”
陈平笑:“自然是有事。”
黄三点头:“说!”
陈平也不卖关子:“那三人的来历暂时不明,但是就他们能拿出的钱来看,他们不缺钱。”
能将二十五个身无分文的人带入五洲城,可见其财大气粗。
陈平纳闷儿:“瞧着一点儿也不遮掩!”
黄三冷笑:“她自然不怕,你可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陈平不在意:“真实身份?咱五洲城什么时候在意过身份?哪怕他是天皇老子,入了五洲城,就要遵守五洲城的规矩!”
否则,等待他们的,只会是群起而攻之。
见陈平毫不在意花长歌的真实身份,黄三忍不住摇摇头:“话是这么说,但是城主那边传令,暂时不许动她。”
陈平皱眉:“为什么?”
黄三翻了个白眼:“你问我,我问谁去?”
陈平无语:“赖三和黄四,可不是能忍气吞声的,你能关他们多久?”
至于冯七,本就好男色,不提也罢。
“能关多久关多久!”
陈平语塞,又想到了那个叫做花无的其貌不扬的少年的让人心动的钱财,心底生出一个主意。
看着黄三阴沉又带着忌惮的面孔,陈平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开。
——
夜里,花长歌所在的三进院子忽然走水,火势不大,但浓烟滚滚,足以将院子里的人逼出来。
花长歌等人才刚冒头,冷箭从四面八方射了过来。
宴寒之没想到,白天里花长歌还在说等着他们出手,晚上这些人已经忍不住出手。
这是好事!
八名死士上前,将花长歌和宴寒之宴小瑜紧紧护在身后,箭雨密布,墙头忽然爬上来一个熟悉的面孔。
赖三站在墙头,疯狂大笑:“花无,寒杀,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祭日!”
花长歌站在屋檐下,眸光清亮地看着得意的几乎疯魔的赖三。
“我说赖三,你会不会高兴的太早,我和寒杀还没死呢,但是你么……要死了。”
谁也没看到花长歌怎么出手的,就是寒杀似乎也一动没动,疯狂大笑的赖三身体忽然僵住,然后往院墙内倒下来。
随行的黑衣人见状,齐齐懵了。
彼此对视一眼,准备撤离,没想到等待他们的,是寒杀割肉机一样的绞杀,他们从不知道,这个冷酷的少年,身手竟然这么好。
等宴寒之要出手解决掉最后一个黑衣人时,花长歌忙出声:“别啊,留一个活口,总要让他背后的人知道,差点儿就全军覆没了,瞧瞧他手底下的人多没用!”
手底下没用的人之一(最后一个幸存的黑衣人)一个趔趄,险些从墙头摔下来。
等黑衣人惶恐惊悚地离开后,宴寒之身影一闪,如同一只野鹤飞奔而去,紧随其后。
花长歌拍拍手,看向挡在跟前的八名死士。
“来吧,八对一,你们的胜算看着挺大!”
八名死士:“……”
花长歌到底是怎么看出来,他们早已经背叛的?
似乎猜到了他们心中所想,花长歌淡淡地笑着:“换位思考,我若是你们,我也背叛啊!”
八名死士:“……”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上啊!
八人从八个方向,瞬间攻向花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