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哥哥那样的男人,我就很喜欢。”白玥笑容甜美,说出的话也透露着几分天真。
白歌闻言,呆愣地望着妹妹,心口有些发闷。
从前她听到白玥如此说,多的只是对妹妹的担忧,担心她识人不精,眼下她更多的则是不想心爱的人被妹妹抢走……
这转变的时间,才不过两个月。
“姐,你干嘛这么严肃啦。我不过是随便说说的,我还没满18岁呢,现在谈老公还太早了点吧。”白玥笑着道。
“也对……”白歌放松下来,随后道:“再过两个月你就满十八岁了,到时候姐姐一定给你办一个盛大的成人礼。”
“只要有姐姐在,无论什么样的成人礼,我都喜欢。”
“小玥……”白歌心里暖洋洋的,两姐妹相拥,感情也逐渐升温。
“姐,你真的打算赶走媛媛姐吗?”白玥忽然提到蒋媛媛,白歌松开她,“小玥是有什么想法吗?”
“虽然媛媛姐对我们总是冷嘲热讽,可她到底是霍哥哥的妹妹,有这份关系在,若是我们真的把她赶走了,想必霍家那边也会对姐姐产生不好的印象,更重要的是,万一霍哥哥也受到影响……”白玥顿了顿,又道:“唉,霍哥哥帮了我们这么多,我心里是感激他的,若是真连累了他,我这于心有愧。”
“小玥,你是个善良的孩子。”白歌轻抚白玥耳畔的发丝,柔声道:“你的话,姐姐记在心里了。”
两姐妹又聊了会儿天,白歌才回到房间时,正遇上季凡拖着蒋媛媛的行李往外走,两人撞上,蒋媛媛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连个招呼也没有打。
白歌是巴不得她立刻卷铺盖走人的,可白玥的话也提醒了她。
“夫人。”季凡冲她打着招呼。
“把她的行李搬回去吧。”白歌出声,两人面上俱是一惊。
“夫……夫人,您能说话了?”季凡惊得是白歌的病好了,至于蒋媛媛……
“你什么意思?”蒋媛媛警惕地看着她。
“媛媛是客人,她若不想走,我们岂有赶的道理?”白歌一席话,令蒋媛媛彻底呆住。
“可夫人……总裁那边……”
“阿远那边我会解释,你先把行李送回房间去吧。”白歌吩咐道。
“是。”
季凡一走,蒋媛媛收起泪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白歌,“你是不是打了什么坏主意?”
白歌回望着她,声音冰冷。
“这次狗屋的事情,我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你若是聪明,最好保持缄默,不过机会只有一次,若是你再想害我,就不单单只是被赶走这么简单的了。”
“你威胁我?”
“是不是威胁,你大可一试。”白歌说完话,再不看蒋媛媛一眼,转身上了楼。
……
晚上,卧房。
霍远一进门,入眼便是一张超大的可爱狗狗海报,他表情一怔,只见白歌躺在床上,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机,并未发现他的存在。
他好奇地凑上去,手机屏幕上正在播一堆小狗的动画,他视线上移,落到影片的名字——狗狗乌托邦。
白歌正一本正经地看着视频上的狗子,一双大眼里布满了红血丝,一看便知是害怕地不敢眨眼,霍远扬唇,眉梢染上笑意。
“怎么?打算以毒攻毒了?”他忽然出声,吓了白歌一跳。
“干嘛忽然吓我。”白歌鼓起嘴巴,一脸不满。
“吓人的是你才对。”霍远看着满房间的狗狗海报,面露无奈,“说吧,是阿正的主意吧?”
“你怎么知道?”白歌眨巴着眼看他,在她清醒的那一刻起,就决定要克服对狗狗的恐惧了,这以毒攻毒的办法,也是她咨询了心理医生和林正东后得出的最好办法。
“除了他,谁还会出这么损的招?”
“阿嚏——”远在医院值班的林正东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嘶啦——”霍远将墙上的海报撕下来。
“你这是干嘛呀?”白歌面露不解。
“每天对着这些海报也不会起到什么作用,你若真下定主意要克服恐惧,我倒是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白歌眼睛瞬间亮起。
“你过来,我告诉你。”霍远朝她勾了勾手指。
白歌好奇地凑过去,霍远顺势勾起她的下巴,朝她粉樱的唇瓣咬了下去。
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窜红,白歌眨巴着眼睛盯着男人,霍远心里痒痒,一手拥着她,加深了这个吻。
霍远本打算浅尝即止,无奈她的味道实在太过香甜,一时没控制住,两人大白天就做起了羞羞脸的事情。
两个小时后。
白歌趴伏在霍远的胸口,累得直哼唧。
霍远的大手掠过她的...........,引得白歌一阵颤栗,她嘤咛了一声,掀开水眸,握住他的手。
“不能再来了……”
“这就受不住了?”霍远挑眉,笑容邪魅,“当初是谁说我时间短,需要补补身体的?”
白歌耳朵竖起,这话听得着实耳熟。她细想了想,可不正是两人在巷子里遇见时,霍远拿钱羞辱她,她一时情急才……
想到这,白歌鼓起嘴巴,用眼神控诉霍远。
丫好记仇一男的!
霍远扬唇,抬起两指轻戳了下她的额头。
“嗷。”白歌哀嚎一声,双手捂住额头,手上的翡翠镯子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着。
两人同时注意到了这抹绿,白歌眼神一黯,嘴角的笑容渐渐消失。
“这镯子……”霍远忽然出声,白歌的心跟着拧紧。
“一直戴着吧。”
“什么?”白歌大脑当机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看着男人,“你……刚刚……说什么?”
霍远回望着她,眼神温柔,白歌眼神紧盯着他的唇瓣,只见那两片薄唇轻启,霸道的男声传来。
“这家传手镯,一直戴下去,永远都不准摘。”
白歌有一种全身毛孔都被打开的感觉,她头一次觉得,霍远的这句话,要比这世上任何动听的情话还要美丽。
不摘不摘,打死都不摘。
白歌心里一阵雀跃,面色却一片冷淡,她微扬下巴,嘴硬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好啊,那你可别求饶。”
“恩?什么意思?”
话落,白歌身体一歪,倒在床上,男人欺身压过来,她瞳孔骤然放大。
不是吧?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