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敢,在我们屠城的地界,绝对是愿赌服输,绝对是安全第一。”胡峦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白克随手丢给胡峦一把蓝星币,看样子足有一两千之多。
“那你就做个向导吧。”白克就着拉鬼刀的机会,看了看游戏画面,千城她们正在广场上列队,要外征了,这下游戏中的千城就危险了。
“如果你们要喝酒的话就去‘夜芒’酒吧,酒虽然贵了点,可是那里的女克隆人可以随便摸……”胡峦说话的时候好像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哦?你们居然也敢开酒吧?21区好像只有黑龙酒吧,没听说有什么夜芒啊?”白克笑着说。
“不,不是,这个……不是酒吧,这个……是酒馆,酒馆……是吃饭的地方。”胡峦说着打了自己几个嘴巴。
“哦,那就去……看看?”白克好似在征求着他的意见。
“去去,赢钱了可不就要找乐子。”胡峦躬着身子配合着白克弯腰的动作。
夜芒很普通,外面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房子,没有什么招牌也没有什么装饰,胡峦紧走几步过去对着边上的一处建筑打了个手势,而后上前去推门,门一开,里面热闹的气氛和璀璨的灯光就映照出来。
“您请。”胡峦躬着腰说。
“你进去吧。”鬼刀看到里面的场景不想进去了。
“这里面可是有线索啊。”白克附在鬼刀耳边说,“还有花姐,或许就是花奴呢。”
“花奴?你是冲着这个来的?”
“不确定,才得到的信息,所以……顺路来看看。”
鬼刀乖乖的跟着白克进了里面,这里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闹,两个字,非常热闹,三个字……
胡峦打了个响指一名衣着暴露克隆人端着一个托盘妖娆的走了过来,而后躬身将托盘放低,上面盛着各色酒种的杯子在灯光下烁烁生辉。
白克拿了一杯蓝恋人,而后指了指鬼刀,鬼刀摇头表示不要了,胡峦眼巴巴的看着白克,白克转手指了指胡峦,胡峦赶忙拿了一杯,就这同时他的手一直没有闲着,在克隆人的屁股上摸来摸去,一脸的销魂样。
“你们的花姐呢?”白克打量着这里,虽说小了点可是这里还真比黑龙酒吧豪华。
“花姐?您是冲着花姐来的?”胡峦刚刚保持的仰躺喝姿势被打断了,赶忙起身问。
“我听你说花姐的裤腰带,我想看看花姐有多迷人。”白克眯着眼品尝着蓝恋人。
“花姐……我跟您这么说吧,花姐是这里的女时工,虽然长得不好看,可是她是真的女人。”胡峦低声的说。
“是吗?”白克看向了鬼刀,这家伙身子紧绷着,眼睛直直的盯着胡峦,生怕漏掉什么似的。
“当然,她的味道和克隆人不一样,我看您也是一位有钱的人,所以你一定不会泄漏这个消息对吧?”胡峦也发现了鬼刀的注视,他有些不自然了,于是讨好着白克。
“我可不想当王城的……狗,女人都被他们抓回去了,我们还能享受到女人吗?”白克猥琐的笑着。
“就是,就是,如果你想尝尝花姐的味道,我帮你联系。”胡峦说着往白克身边挪了挪,其实他是想离鬼刀远一点,因为那家伙身上透着一股寒气让人很不舒服。
“那好啊,你去联系一下。”白克若无其事的说着,同时用脚踢了踢鬼刀,鬼刀固执的没有动,但是他身上的白霜慢慢消退了。
“我马上就来,我马上就来。”胡峦说着将杯中的酒一仰而净走了。
“你紧张什么?”白克轻声的说。
“那个……会不会是花奴?”
“你认识花奴吗?”白克轻声的说着,扫视周围,是有些人在监视着他们。
“我看过一段影响资料。”鬼刀也放低了声音说。
“那就是认识啰,一会我们一起去。”白克说着喝干了杯中的酒。
白克的杯子一放,服务生马上就过来询问要不要再来一杯。
白克摇摇头放下一把蓝星币,这让服务生露出一个微笑,这微笑很职业很标准,白克却感觉不到讨好或是欣喜,她的笑很空洞好似很假,又好像什么都有,对啊,她们有什么高兴的,赚的钱不是她们的,生命也所剩无几,就像被下了死亡通知书的癌症病人。
“我联系到了,您是第十一个,这我已经尽力了,不过女时并不长,加起来也就2个小时,您再喝点酒,时间马上就到了。”胡峦急匆匆的回来了,他毫不客气的招来服务生拿了一杯酒。
“我们两个人。”白克指了指鬼刀。
“两个?”胡峦被酒呛到了。
“对!”
“这个……那我再去交涉一下。”胡峦说着看了一眼鬼刀,鬼刀只是抬眼,胡峦就觉得被什么袭击了一般赶忙扭身离开。
不一会他回来了,如释重负般拿起那没有喝完的酒喝了一口说,“没问题,不过要加钱。”
“可以。”白克自如的回答。
“规矩你们懂得对吧?”胡峦不放心的问。
“哦!你是说……”白克好似心不在焉。
“就是享用女时的规矩,如果你们犯规了,我可帮不了你们。”
“懂。”白克说着看向酒吧的一角,鬼刀不由的随着他的视线看向那里,如果有什么比较特别的人的话,那就是一个人的背影,虽然他背对着这里,可是鬼刀依然能感觉到他散发出来的气势。
“你们要不要再来一杯。”胡峦招呼着酒吧女郎。
“我去一趟洗手间。”白克说着起身,鬼刀要跟着,白克摇摇头制止了。
白克走后,那个男人也起身,鬼刀不放心跟了上去。
厕所,白克进去了,那个男人进去了,鬼刀在走廊的窗口站着,如果里面有什么动静他能在几秒钟赶到。
“白克,你现在很忙啊!”这个男人跟进来之后对着正洗手的白克说。
“我还尊称您为主人吧。”白克回头微微躬身。
“可以,或者你也可以叫我断指人。”这个男人在镜子前用他带着皮手套的手摸了摸自己的短发。
“不知道您来这里是因为?”白克保持着那种站姿,警觉的就像一只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