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将这件事情告诉这位学姐,这位学姐自从她进了实验室里之后,对她一直都是非常好的,而且是整个实验室里最关照她的一位学姐,在日常生活中也帮助了她不少,她也觉得自己有必要把她和严明宽之间的事情告诉她。
但她又害怕告诉了这位学姐之后,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会越来越多,毕竟没有哪个女生能够很好的保守住秘密,最后她还是犹豫不决的和这位学姐说了一点这件事情。
那个学姐也能够猜得出来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是知道云伊雪有男朋友的,只是她没有想到严明宽在明明知道云伊雪有男朋友的情况下还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
换做是任何一个人恐怕都没有办法接受的,所以她理解云伊雪现在的心情。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是想要和他分道扬镳把话说明白呢,还是如何?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和他在一起的,因为我能够感觉出来你根本就不喜欢他,不然你也不会那么苦恼了,你们两个现在在同一个实验室里难免要相处着,而且导师也已经说了让他作为你的直接负责人,带着你做实验,这件事情恐怕没有那么好办,用不用我和老师申请一下,让你们两个换成别的小组,你有没有和导师主动提起过这个问题,老师怎么说的。”
这位学姐说的问题云伊雪其实一开始就已经说过了,只是无论她怎么说严明宽也不同意,而且那位导师也不同意,他们两个好像是商量好了一般,就是要让严明宽作为自己的直接负责人。
尽管云伊雪已经和那位导师说了好多遍了,离开严明宽之后,她也可以找一个别的学姐带她一起做实验,可是导师总是告诉她,只有严明宽才是最适合她的人,所以说什么也不同意。
云伊雪缓慢的摇了摇头,她显得特别的苦恼。
“我申请过了,根本就没有用,老师好像根本就不听我的,他执意要把我和严明宽安排在一起,我也不知道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我和他说过好多次他都不同意,可能是真的担心我实验的问题吧,过段时间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我再找他好好的说一下,以我现在的状态和严明宽根本就没有办法好好的在一起做实验的,我现在已经在躲着他了,因为我觉得我们两个根本就不合适,更何况我是有男朋友的,又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呢,我和我男朋友马上就要结婚了,我在国外完成我的学业之后回去就是要去找他的。”
那个学姐听到云伊雪这么说之后,也为她感觉到无奈,她也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虽然她和严明宽是好朋友的关系,但是这毕竟还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私事,自己是不方便管的。
但她也觉得云伊雪有必要和严明宽保持距离了,不然以严明宽那么固执的态度来看,他一定不会轻易的放手的,肯定会做出来更加过激的事情,到时候这件事情就没有办法收场了。
“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说不定导师有他自己的考量,等这个研究项目过去了之后,你就不用再和他进行接触了,在实验室里的时候我也会尽量帮你拦着他的,严明宽这个人我是清楚的,他一旦认准了什么事情,就一定会下定决心去做,所以让他放弃,除非是特别能够打击到他的事情,不然我也觉得他不会轻易的放弃。”
“但是也并不代表这件事情完全没有机会了,我们再努努力,说不定就能够让他放弃对你的追求,而且以后还会有女生去追求他的,到时候等他和别的女生在一起,他就不会再纠缠你了,把事情想开一点就好了。”
学姐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劝云伊雪,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她更加觉得云伊雪和严明宽之间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复杂了。
她身为一个外人,虽然能够看得出来严明宽对于云伊雪是真心喜欢的,但是她也不能让云伊雪答应严明宽,毕竟云伊雪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她根本就不喜欢严明宽。
云伊雪默默的点了点头,现在看来好像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了,就只能这么做了,她也只能暂时的先躲避着严明宽,其他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主要是现在还有导师横插在他们中间,如果没有导师在其中的干涉,说不定她早就已经和严明宽撇清关系,也不用等到今天了。
那个学姐和云伊雪简单的聊了几句之后便去上了厕所,只是到了厕所之后,没过多久她就给云伊雪发了一个消息,说她的生理期来了,希望云伊雪能够去实验室里帮他她纸巾来。
云伊雪看到她发的消息之后,马上就拿着手机去了实验室。
到了实验室之后,她也没管自己的手机究竟放在哪里了,马上就将纸巾递给了她的学姐。
等到她这件事情做完之后才发现自己的手机落在了实验室里,她马上又重新返回去去拿她的手机,结果到了实验室门口的时候,却发现严明宽正拿着她的手机,不知道在做什么。
云伊雪马上快步走到他的身边,十分生气的对他说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动我的手机,你经过我的同意了吗?你这是在侵犯我的隐私,而且你又要拿着我的手机在做什么?”
云伊雪这下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严明宽究竟在做什么,他正是拿着自己的手机想要给贺景枫拨通电话,如果自己来晚了一点,严明宽就将电话拨通了过去。
严明宽听到了她的声音之后,倒是也没有感觉到特别的慌乱,只是缓缓的将手机放下,随后做出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没有什么,我只是想要看一看你手机是什么型号的,我感觉挺好用,以后我也想要买一个同款而已。”
他这个解释的理由格外的拙劣,让云伊雪听到了只感觉到特别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