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枫不是看不透她的小心思,也不是看不透她的强装镇定,只不过是在帮她隐瞒而已。
贺景枫又何尝不想念她呢,他也知道云伊雪也在为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努力着,所以他也没有将自己的烦心事告诉云伊雪。
他觉得这是自己可以承受的。
云伊雪在学校里学习非常的刻苦,所以成绩自然而然的非常优异,再加上她原本就天赋过人,对比同一时间进学校的学生来讲,她的确是非常优秀的。
所以她周围的学长学姐也都非常的喜欢和她相处,因为云伊雪能够给他们提供不少主意。
云伊雪甚至还被一位学姐叫过去参加他们的科研小组,虽然她也做不了什么事情,不过也是能够给他们跑跑腿的。
云伊雪也乐得自在,她也希望自己能够通过参加这些科研实验来丰富自己的能力,也为自己下一届做科研实验打好基础。
正好这一个科研小组里严明宽是组长,一开始云伊雪还不知道严明宽也在这里,当她和严明宽见面时,彼此都非常的惊讶。
他们都不知道对方也在同一个实验小组,不过他们两个人是认识的,而且彼此之间又是挺好的朋友,自然而然的工作起来也比较的有默契。
在科研小组里,严明宽一直都在照顾着云伊雪,并且给她提供了不少的帮助,对于她接下来做课题也有非常大的帮助。
所以云伊雪在心里对他感觉到非常的感激,她也想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好好的谢谢严明宽,但她也觉得严明宽这个人的性格是不会接受自己摆明了对于他的谢意的。
云伊雪苦思冥想,最后还是决定请他吃顿饭,以此来谢谢他,严明宽倒是也没有拒绝。
严明宽本来对于云伊雪的印象就非常好,他们两个人偶尔在食堂遇见了,也是经常会坐在一起吃饭的,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完全就是好朋友的状态,一起出去倒是也没有什么的。
云伊雪也觉得自己和严明宽两个人完全没有外界所传的那般有一些其他的联系,他们本来就是奔着好朋友去相处的。
云伊雪这一次请严明宽吃饭也是花费了好大的心思的,她并没有随随便便的就订了一家餐厅,而是仔细的斟酌了之后,最后还是决定和他一起去吃火锅,也算是吃了一回家乡的饭菜。
像他们这种留学生,在国外最怀念的就是家乡的味道,这是附近最新开的一家火锅店,严明宽还没有去过呢。
当他听说云伊雪要带他去这家火锅店吃饭的时候,他也觉得非常的激动,因为他也很久都没有吃过中餐了。
在饭桌上他们又就着火锅说了一些有关于他们对家乡的记忆,彼此聊得倒也十分的痛快。
明天没有课是周末,他们也没有那么快的就回学校,聊的十分的尽兴,等到吃完饭要去结账的时候,云伊雪发现严明宽已经把钱付了。
她顿时有一些惊讶,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严明宽去结账的,明明他一直都和自己呆在一起啊。
一想到这里,顿时让她感觉到非常的不好意思,明明自己已经说好了,要请严明宽吃饭,结果最后还是他结的账。
“不是说好了让我请你吃饭吗?怎么到头来还是你结账呢,而且你什么时候去结的账,我都不清楚,我马上把钱转给你,不能让你破费,我当初已经和你说明了,是我要请你吃饭的,你怎么误会我的意思了呀。”
严明宽笑了笑,“你不用往心里去,我习惯了的,而且请一个女士吃饭是我的荣幸,更何况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女生,你不用在意,今天你能来带我吃火锅,已经让我感觉到非常的激动了,你也知道,在国外没有几个人对于火锅感兴趣的,除了我们国家的人,所以你能够陪我一起来,对我来说就已经算是最好的谢谢了,以后你可千万不要对我说谢谢,如果在一起吃饭还是可以的,但是要我来请。”
他越是这么说,云伊雪就感觉到越不好意思,明明之前他们都已经说好了,自己要请他吃饭,结果到头来还是严明宽付的钱。
她越想越觉越觉得十分的别扭,只是钱都已经付过了,如果自己执意要将钱转给严明宽,想必他也会不乐意的。
看到云伊雪明显感觉到不好意思了,严明宽也觉得自己当初已经答应了她,让她来请自己吃饭,结果自己却先把钱付了,在她看来难免有一些心里过意不去。
他在心里苦思冥想了一阵之后,最后还是对她说道:“好了……我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不如下一次你就请回来吧,反正白吃的饭我也是愿意接受的,而且身为一个绅士怎么能够让女孩子付钱呢?这一次是我考虑不到位了,既然你决定要请我吃饭,那么我们就约在下一次好不好?下一次我一定不会主动掏钱了。”
云伊雪听到他这么说也十分爽快的点了点头,其实严明宽还是一个非常细心的人的,他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云伊雪心理的歉意,也知道虽然自己已经和她说过好多次了,自己帮助她就是举手之劳,让她不要往心里去,可是云伊雪就是听不到耳朵里。
她是一个总容易和别人客气的女生,自己帮了她那么多,在她看来可能也觉得不太好意思吧,所以才会这样做的。
其实严明宽也非常的理解,他之前还从来都没有遇见过像云伊雪这样的女生呢。
他们吃饭的地方距离学校非常近,所以两个人也没有打车,直接散步去了学校。
一路上他们聊了许多话题,其中就有关于严明宽童年的事情。
提起来他的童年,他虽然表面上表现的特别的不在意,但是云伊雪还是能够听得出来,他语气当中的落寞的。
云伊雪之前从来都不知道严明宽的童年经历了什么,自然也不知道他竟然父母早就已经双亡了,而且他的童年过得特别的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