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穆哲西究竟有没有和贺荣光联系过这一点,穆芯知道的并不是特别清楚,她唯一知道的就是穆哲西这一次之所以会遭遇到绑架,就是因为去调查云伊雪母亲之前的事情了,所以她才会来找贺景枫的。
因为凭借她一个人的力量,是根本没有办法找到穆哲西的,更何况,如果贺荣光真的有意要伤害穆哲西,那就肯定会做的滴水不漏,目的就是为了不让自己找到他。
所以她现在才会那么的恐慌,云伊雪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也能够感同身受,她知道穆哲西如果真的是因为自己的事情才受到连累,那么自己一定要给他们一个交代。
所以她马上将视线转移到了贺景枫身上,贺景枫仔细地沉思了几秒钟之后,便也答应了她。
这毕竟还是有关于云伊雪的事情,如果这件事情和云伊雪无关,说不定他还要考虑考虑,可是云伊雪如果真的是为了调查当年云伊雪母亲出车祸的事情,那他觉得也有必要去帮助一下穆哲西,说不定还能够找寻到之前的一些信息。
云伊雪的母亲对于她来说是一种执念,而且非常的重要,虽然她一直都没有提起来过,但是贺景枫知道在云伊雪心里的一块儿小小的地方,肯定留有她母亲的位置,贺景枫自然而然的也要呵护她这一小片地方。
贺景枫快就联系了自己在H国的人脉,迅速的锁定了穆哲西经常出现的位置,并且注意到了一个人,那个人是一位科学家,叫做泰康涌。
他的手里握着这种新型的能源,而且这种能源能够为他带来巨大的经济效益,他因为发现了这个能源,所以也赢得了不少的荣誉。
贺景枫却觉得这个能源他得来的非常不正常,但他又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正常,他很快就联系了自己的人手,让他们仔仔细细的调查一下泰康涌这个人,看看他的手里有没有什么值得利用的地方。
最后贺景枫得到的结论就是泰康涌和这些疑点很有可能有关联。
其实他调查的没错,穆哲西的确是来为H国调查有关于当年车祸的事情的,他正好调查到云伊雪的母亲和贺景枫的父亲,两个人联手查到了一种新型能源,并且这种新型能源能够在各行业都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只是没有想到贺荣光却想要从他们的手中将这种新型能源抢走,他们一时起了争执,贺荣光为了要这种新型能源,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直接就派人制造了车祸,将云伊雪的母亲以及贺景枫的父亲全部都杀害了。
当穆哲西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简直是非常的震惊,他没想到当年的事情竟然这么复杂,而且竟然还牵扯出来了一些新型能源的事情。
所以他马上就来到了H国,想要去找一下泰康涌,问问他知不知道当年的真相。
贺景枫倒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竟然这么复杂,而且还牵扯到了那么多的人,并且还和自己的父亲有关系,所以他一时之间也提起来了警惕,他觉得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的简单。
“这件事情必须得好好的调查一下,泰康涌那个人非常的不简单,我亲自去找他一趟,看看能不能从他嘴中套出来什么不一样的话,据我所知,泰康涌的确是和穆哲西最近有联系,但是却不能直接证明泰康涌就是害穆哲西的人,所以想要调查出来穆哲西的线索,必须得找到这个最关键的人。”
贺景枫想直接亲自登门看一看,泰康涌这个人肯定不简单,起码没有他表面的身份那般简单,他一定不只是一个科学家而已。
只是在贺景枫登门之前,他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调查一下穆哲西最近的行动轨迹,而且也要查一下他行动轨迹附近的监控录像,看看有没有什么收获。
最后他在一段监控录像里发现了穆哲西的踪迹,他经常去沿海的一些地方,但是却不知道他去那里做什么,不过贺景枫还是很快就派人赶到了他经常开车去的一段公路。
那段公路的确是沿海路段,而且人烟稀少,基本上很少出现人。
贺景枫带着云伊雪和穆芯直接赶了过去,结果到了那个地方却并没有发现穆哲西的行踪,只是发现了穆哲西的车。
当穆哲西的车停在海边的时候,穆芯赶紧扑了上去,结果却一无所获,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辆车孤零零的停在路边。
穆芯顿时觉得大事不妙,在她心里,穆哲西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她有一些不知所措的嚎啕大哭了起来,这倒是云伊雪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她也愣在了原地,有一点手足无措,但是看到穆芯现在这个样子,她也感觉到特别的心疼。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抱住了穆芯,随后安慰的对她说道:“你不要太过难过,说不定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呢,而且你怎么知道你哥一定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呢,先别哭了,事情还没有调查出来呢。”
穆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从来都没有料想到会有这样一个结果,在她心里,穆哲西一向都是非常厉害的。
尽管之前他们两个也争吵过,但是她从来都没想让穆哲西用这样的方式离开自己,虽然他们之前的关系说不上有多好,但她也不希望穆哲西离开她。
“车上已经没人了,不是已经板上钉钉了吗?我哥他肯定不在了,我只想知道伤害他的人究竟是谁,我一定要给他报仇!”
贺景枫摇了摇头,“先不要着急,你哥说不定现在没事呢,即便他不在车上也不能代表什么,准确的来说他现在应该是被别人给绑架了,这个人是谁还有待考量,只是他的命没有那么快就没了,你哭还早了点。”
听到他这么说之后,穆芯顿时止住了哭泣声。
她觉得贺景枫说的那么神秘,一定有他自己的考量,她也放心了下来,起码没有刚刚那么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