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少正在过来的路上。”工作人员站在一旁,毕恭毕敬,俨然是把关琳琅当做主人了。
要知道司纪忱的身边可是常年都不会有女人出现的……
忱少好像不喜欢女人待在自己的身边?他很讨厌有女人接近自己,当然除了忱少的嫂嫂——林萧筱。
“爹地要回去了吗?”司马迁言立马接过话茬,昂起小脑袋看向说话的那个人。
“是的,忱少现在也要回去。”
“那我妈咪呢?我妈咪要不要也和我们一起回去?”迁言问起话来没完没了,他是因为刚才的事情。害怕司纪忱走了林萧筱一个人会有危险。
“这……我就不知道了。”说话的人看了眼关琳琅,等了一会儿没再听到小少爷问话,这才退到了一旁。
“迁玺。”司马迁言戳了戳司马迁玺的脸。
迁玺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妈咪平常是怎么教你的?”
语气严肃,不苟言笑。
司马迁言立马就焉了,压低了小脑袋就连声音都小了点:“哥哥,我妈咪会不会有危险?小叔爹地为什么要回来啊?”
小叔爹地?
关琳琅差点没笑出声来,司马迁言有的时候真是可爱。
“应该是爹地回来了吧。”迁玺回答,说着话还把司马迁言往自己的怀里揽了揽,像是大人照顾小孩儿一样哄着弟弟:“刚才妈咪不是说,爹地这两天就要回来了吗?可能是爹地现在回来了吧。”
司马戎煜?这还是关琳琅第一次听到两个孩子提到他们的父亲。
关琳琅坐在一旁,两个孩子的对话钻进耳朵里,可她却没有心思去听。
司马戎煜,司马迁玺,司马迁言,司马家还有一些长辈,那些人她都不太熟悉,原本进牢前就对司马家不太了解,因为司马家太强大了,是他们这些人根本触及不到的,所以她根本不必要去了解,可谁知道三年后她却和司马家的人扯上了关系。
只是,为什么这些人都姓司马,而司纪忱却姓司?
司纪忱是三年前才接手S-M集团的,三年前之前司纪忱在哪?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过司纪忱的消息?三年前司纪忱仿佛不存在这个世界一样。
思来想去,关琳琅最终还是没有问。
至于司纪忱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她虽然很好奇,但是她更怕这会是司马家的什么秘密,万一触及到他们的秘密了, 她怕自己会很惨,所以还是管好自己的嘴比较好。
两个小朋友还在吱吱呀呀的说着什么,关琳琅却是完全都没有心思听下去。
对于司纪忱的身份实在太过好奇,为什么司纪忱姓司却是司马家的人?和司马家的两个宝贝儿少爷这么亲密?而且和林萧筱的感情又那么要好。
关琳琅实在想不明白。
半个多小时候,司纪忱的车在飞机旁停了下来。
他大步登上飞机,每走一步似乎都能带动整架飞机颤起来一般。
他的气势太过强大,周身散发出的慑人的气场让人畏惧。
关琳琅坐在位置上,对上司纪忱迎面走来的那双眼睛。
眸子似是冰窟,让人胆寒,但却又能从他那双眼睛里看到怒火。
他似乎被什么人惹怒了?
司纪忱避开关琳琅的视线,转身坐到了两个孩子的身边。
“爹地,是不是我爹地回来了?”迁言转头看向司纪忱。
提到司马戎煜,司纪忱的眉头蹙起,没有答话。
“没回来吗?”迁言追问,更加靠近司纪忱几分。
司纪忱皱着眉头没有答话,没一会儿他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司纪忱把电话从口袋中掏出,在看到来电显示后更是紧拧眉头。
关琳琅侧目,悄悄地打量着他。
几秒钟之后,司纪忱才将电话接通,放在了耳边但却没有说话。
那头的人不知说了些什么,司纪忱不耐烦的说:“知道了,知道了。”
简单的两句话说完司纪忱就要把电话挂断,可迁言却顺势把电话抢了过去,“爹地,爹地,我是迁言!我好想你!”
司纪忱也不阻止,好像很疲惫一样,靠在座椅里捏着眉心。
两个孩子抱着电话和司马戎煜对话,司纪忱是没有半点听下去的心情。
他烦躁的站起身,命令机长起飞后便往机舱尾部走去。
关琳琅坐在一旁看着两个孩子,看着司纪忱离去的背影暗暗想着什么。
一个小时过去了,司纪忱还是没有回来,两个孩子渐渐睡着。
关琳琅起身,不知不觉走到了机舱尾部的小厨房。
司纪忱坐在酒柜上,手里拿着一罐啤酒面对窗口坐着,一口一口的往嘴里灌着酒。
地上扔着许多空酒罐,他脸色绯红看样子是喝了不少。
关琳琅悄悄退了出来,可刚一转身脚下就踢到了一个空罐子。
司纪忱听到声响,立刻警惕的转头往门口看。
混沌的视线在看清是关琳琅后,他扬起手中的酒馆,道:“进来。”
他说话已经口齿不清,就连看人都是眯着眼狭眸,虽是喝醉了但眼睛里仍是写满了警惕性。
他无时无刻都是紧绷着神经,就那么害怕有人害他吗?
那看来,他仇家不少啊。
关琳琅迈步走进去,在司纪忱的面前站定。
司纪忱从自己坐着的那张桌子上拿起一罐酒,递了过去。
关琳琅看着那罐酒又看了看司纪忱,没有接过去。
司纪忱扬了扬酒罐,口齿不清道:“怎么?你怕我下毒害你?”
他带着好笑的口吻。
关琳琅接过酒,拉开易拉罐上的口,轻抿了一口。
看到关琳琅喝了酒,司纪忱笑着说:“你不是很想知道我和林萧筱是什么关系吗?”
他已经意识不太清楚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是他却记得在W市的这几天关琳琅看他和林萧筱的眼神,这个女人一直都在观察他和林萧筱的关系。
提到林萧筱,司纪忱笑的嘲讽,说:“林萧筱比我大两岁,但是我们认识有二十年了。”
抿了口酒,司纪忱继续道:“我大哥比她大整整十岁。”
说着,司纪忱还用两根手指叠在一起,比出一个大写的十。
“但是,我。”司纪忱的视线已经有些不清楚了,他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用手指点着自己的胸口继续说道:“但是,我一直把她当做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