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颐止走出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了沈时鸾往左方向走的身影。
萧颐止想也没想,就追了上去。
“你走什么?”萧颐止抓住沈时鸾的手腕,问道。
对萧颐止追上来的举动,沈时鸾表示很不解,很疑惑。
同时,还带了点惊讶。
“我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我耽误了你和子书遥要干的事情啊。”沈时鸾看着被萧颐止抓住的手,想要抽出来,却发现力度更紧了几分。
沈时鸾不由得蹙了下眉,“萧颐止,你放开我。”
“放开你?你能不走了?”萧颐止道。
“可以。”沈时鸾回道。
得到沈时鸾的回答,萧颐止倒真的松手了。
只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眉宇间一闪而过的不舍。
沈时鸾就那么看着他,不说话,眸子无波无澜的,倒让萧颐止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见萧颐止不说话,沈时鸾眉头又是一蹙,“你到底要说什么?别耽误我的时间。”
“你有事?”萧颐止问道。
“有。所以别浪费时间,有话说话。”沈时鸾不想跟萧颐止废话,直接说道。
“什么事?”萧颐止像是听不出来沈时鸾话里的不耐烦,追问道。
“关你什么事?”沈时鸾好笑道,“我们只是明面夫妻,虽说有了一次夫妻之实,但你与我,只是一时的合作伙伴,这道理,我想王爷你比我更懂吧?”
萧颐止本降了一点的气,因为沈时鸾这句话,又起来了。
火气比之前更甚。
他再次拽着沈时鸾的手腕,用力一带,将人揽入了怀中。
“不能说?”萧颐止抬着沈时鸾的下巴,眸色深沉近墨,低沉的声音里透着满满的不悦。
“不说。”沈时鸾被萧颐止的举动,也来了气,犟道。
“你说不说?”萧颐止半眯着眸子,语气带着些威胁之意。
“不说,怎么?堂堂摄政王爷,还想用酷刑来让我说吗?”沈时鸾抬手打掉萧颐止的手,冷笑道。
“呵。”萧颐止再次抬起沈时鸾的下巴,只是不一样的是,他低头在沈时鸾的下巴处咬了一口。
沈时鸾“嘶”了一声,抬手就向萧颐止打去,却被萧颐止抓住了手。
“你最好听话一点,不然……”萧颐止揽着沈时鸾的那只手,在沈时鸾的腰间游离着,“你知道后果。”
“萧颐止,你不要脸!你无耻!”沈时鸾脸色一红,骂道。
“嗯,是。”听到沈时鸾的谩骂,萧颐止眉宇间浮现了几分愉悦之色,似很受用。
沈时鸾见此,还想骂的心,瞬间止住了。
她不想骂了,她不想让萧颐止爽。
“告诉我,你有什么事?还是……”想到某种可能,萧颐止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你要去找别的野男人?”
“萧颐止,你有病吧你。”沈时鸾气笑了。
“行,我告诉你,我还要去和傅小姐、依柔聊天,行了吧?”沈时鸾道。
“她们比我找你,还重要?”萧颐止像是找不到重点,继续问着沈时鸾。
沈时鸾只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她深呼了一口气,道:“是,比你……唔……”
沈时鸾的话还未说完,唇上就传来了疼痛。
萧颐止狠狠在沈时鸾的红唇上咬了一口,继而吸 吮了起来,反复。
沈时鸾忍不了了,抬脚就要向萧颐止的裆下踹去。
而这时,萧颐止却像是提前知道了沈时鸾的动作,用手抬起了沈时鸾的那只腿,将腿贴着自己的腰。
感受到某处的炙热,沈时鸾的脸再次一红。
“萧颐止,你变态!”沈时鸾又气又羞道。
“是,还有更变态的。你要是不乖的话,我便让你见识见识。”萧颐止低凑在沈时鸾的耳边,语气暧昧道,“你说好吗?鸾儿。”
“你能不能要点脸啊!萧颐止!现在是冬天,不是春天,好吗?!”沈时鸾要被萧颐止的厚脸皮给气死了。
这男人真的,总能轻而易举调起她的情绪。
她要是和他待在一起,不用三年,半年,不,三个月,她就得腺增生。
“行,想听满意的回答是吧。”沈时鸾说话的弧度都不敢太大,怕扯开嘴唇的伤口,更痛。
“你比她们重要,你最重要,行了吧?能放了我吧?”
“太冲了,不行。”萧颐止认真道。
“行行行,你还挑上了。”沈时鸾抬起一张布满笑意的脸,柔柔道,“王爷,你是妾身最最重要的人,谁也没有你重要。”
这话说完,沈时鸾险些没忍住“yue”了出来。
天呐,太恶心了。
好在她是个能屈能伸的大女子,硬生生忍住了。
这下,萧颐止确实满意了。
他低头,在沈时鸾鲜红欲滴的唇上落下轻轻一吻,道:“好,为夫知道了。”
“还有,我和子书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萧颐止顿了下,道,“没有断袖癖好。”
“嗯嗯嗯,我知道了,你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沈时鸾附和道。
“嗯,是。”萧颐止道。
见萧颐止没了后文,等着她说话,她想了下,道:“你这次找我什么事?”
“进去说。”萧颐止说道。
“……”得,又得回去,行吧。
“那你松开我啊。”沈时鸾说。
萧颐止一松开沈时鸾,沈时鸾瞬间觉得世界美好了起来,刚刚吵耳的鸟叫声,都悦耳了不少。
沈时鸾跟着萧颐止的脚步,重新回到了书房。
子书遥听见开口声,好奇的看去,见来人是萧颐止,立马放下手中的橘子,再次扑到萧颐止脚边,想要继续抱大腿,却见萧颐止的衣摆自手中划过。
萧颐止一把跨过了他,走了过去。
子书遥眨了下眼睛,等看到还有一抹紫色衣影从眼前划过,怔了下后,懵然抬起了头。
“嫂、嫂子?”子书遥下意识喊了句。
“……”沈时鸾沉默了下,露出了一个友好的笑容,道,“子书公子不妨先起来?地板凉,莫要着凉了。”
“啊,哦,哦哦!”子书遥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衣服,重新回到了刚刚的位置上。
看来阿止把媳妇儿哄好了,那应该能放过自己了。
“嫂子,你别误会啊,我只是在求阿止放过我,仅此而已啊!”为了双重保险,子书遥选择求助沈时鸾。
“怎么了?”沈时鸾挑了下眉,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