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颐止也不服输:“那我便告诉天下人,我的钱都在你那,我最多落个惧内的名声,这是实至名归。”
沈时鸾显然是低估了萧颐止:“想是你实在是不想要这件衣裳,我还是拿去给我哥哥吧,他若是知道了定然欢喜。”
萧颐止见情况不对立马说起了好话:“我的好夫人,这新衣裳是不是我的?”
沈时鸾气呼呼的扭头:“不是,你不是惧内吗?”
萧颐止:“惧内,我这么听夫人的话,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这话倒是真的,自那事之后,萧颐止和沈时鸾的相处之道可谓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无情和多情偶尔也会说起。
看着萧颐止和沈时鸾便是:“我觉得王爷不是王爷了。”
跟着萧颐止外出就是:“王爷还是王爷。”
风总是能在众多迷惑中找到最重点的:“小无情,你藏起来的簪子是哪家姑娘的?”
萧颐止也问起过,多情只说那人还没出现,可沈时鸾并不觉得,于是乎时不时就会问起。
多情对此很苦恼,对于沈时鸾隔三差五打听自己的私事这件事,他是抗拒的。
因为那个人,这边的存在。
但是面对风的好奇,多情也并不打算告诉他:“现在还没有,等送出去再告诉你们。”
……
后来的某天,宋行川来找萧颐止,不曾想撞到正在书房看书的沈时鸾。
在看到沈时鸾手上的书时不由眼睛一亮:“你还在看这个典籍?”
沈时鸾叹了个口气:“是啊,有些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我还需要一些时间。”
宋行川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摄政王在何处?”
沈时鸾想是宋行川有事才来的王府,于是指路到:“他在后院练剑,你去寻他吧。”
宋行川点头离去,走了几步又回头:“王妃近期也可有身体不适?月事是否准时?”
宋行川见沈时鸾一脸孕像而不自知,提醒了下。
沈时鸾被宋行川这么一问有些愣住,随即有些尴尬。
“多谢。”
宋行川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姐姐还是如此认真,一心钻研医书古籍。”云端月假惺惺的说。
沈时鸾是看不上云端月的,便是充耳不闻,仿若房内只她一人。
见沈时鸾不理自己,云端月又说:“姐姐如果才能侍奉好王爷吗?”
沈时鸾抬头,目光冷清:“聒噪,我劝你还是待在你的房内,别来招惹我。”
云端月越说越来劲:“凭什么,我又不怕你。”
沈时鸾轻笑:“借你一句话,你的心还是按在如何侍奉王爷上,放在我身上,你可以试试。”
“哈哈哈。”云端月忽然笑了起来:“沈时鸾,你说,如果你死了,王爷是不是就独宠我一人了?”
“啪。”沈时鸾放下了书,站了起:“哦?你想如何?”
“自然是不想怎样。”
云端月话音刚落便从袖口处拿出一柄软剑:“你说你今日死在书房,会不会查到我的头上。”
沈时鸾也来了兴致:“你大可以试试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云端月自知论一打一没有胜算,所以早有准备,只见她轻拍手掌,门外进来了两个黑衣人。
沈时鸾暗想不妙,一打一以她现在的情况也是有些勉强,何况对方人多势众。
“杀了她,我赏黄金百两。”
沈时鸾没想到云端月还愿意下重本刺杀,黄金百两。
两个还有人对视一眼就冲向沈时鸾。
沈时鸾见招拆招,只能躲开,长久以往没有胜算,只好找二人的弱点。
可是还没来得及反应,云端月拿着软剑便要刺向她的弱点——小腹。
躲闪不及了,危机时刻大门被人踹开,云端月齐声倒下,多情和无情将那两个黑衣人一刀毙命。
萧颐止连忙上前询问:“你有没有受伤?”
看到萧颐止沈时鸾这才松了口气,刚刚就差一点点。
就差那么一点点。
三个人,没有一个活口,沈时鸾没想到萧颐止连云端月的命都不留。
“怎么来的这样及时?”
萧颐止摇了摇头:“我还觉得晚了呢,如果再晚一些就来不及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书房遇刺?”
多情指了指门外被打晕的谷雨:“王妃,这已经很明显了。”
沈时鸾这才想起谷雨:“对了,谷雨怎么样?”
多情,无情:“……”
王妃最近好像记性不太好?
“无妨,只是晕过去了,休息片刻即可。”
夜里。
沈时鸾还是余惊未醒,手不自觉的放在了小腹上。
白天云端月那一剑……
如果萧颐止没有及时赶到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正想着,萧颐止钻进了她的被窝,还不等沈时鸾拒绝,萧颐止便委屈出声:“夫人,你近些天冷落了我。”
话落便要问她,她就任他吻着,但是他想要的不止于此,渐渐的他的手开始在各地游走,沈时鸾的反应激烈的阻止了他:“不行。”
萧颐止被沈时鸾突然的打算愣住了:“怎么了,夫人。”
沈时鸾还没想好该怎么和萧颐止说这个好消息:“没事,不行就是不行。”
萧颐止在听到没事和不行的时候脸就有些沉了。
“为何不行?”
不等沈时鸾回答,萧颐止再次吻上沈时鸾的唇,低哄到:“夫人乖,吻我。”
沈时鸾吻上了他的唇,然后迅速撤离,调整了睡觉的姿势,背对着他:“好了,睡觉吧,王爷。”
萧颐止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气嘟嘟的也背对着沈时鸾。
半晌,见沈时鸾不理他,于是重重的嗯了一声。
沈时鸾听见了,她也知道现在萧颐止不开心,但是她还没有准备好。
渐渐的,便沉沉睡去,等萧颐止气完了回过头抱住沈时鸾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萧颐止又自顾自的生起了气。
没良心的,就真的忍心不管他自己睡觉了。
一连着好几天,沈时鸾都是如此反应,萧颐止觉差到了不对,将沈时鸾压在榻上:“夫人,你在生我的气吗?”
沈时鸾不解:“你做了什么让我生气的事情吗?”
萧颐止想了又想:“我不知道,如果我有,你要告诉我,不要冷落我。”
这话沈时鸾可不乐意听了:“我何时冷落你了?”
萧颐止啄了啄沈时鸾的唇,声音已经爬上了沙哑:“你就是有。”随即手就要将沈时鸾身上的衣物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