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寻声望去,来人正是沈时语。
而在沈时语旁边的是一位美艳夫人——沈府的姨娘,温金枝。
沈时语步步生莲地走到沈时鸾和萧颐止的面前,对着二人行了一礼:“时语见过王爷,姐姐。”
温金枝紧随其后,也行了一礼:“妾见过王爷,见过小姐。”
沈时鸾听着她们二人的称呼,眉头挑了挑,还未把话说出来,一边的宋行川就说话了。
“哎?不是王妃吗?这是哪个府的家眷啊?怎么连这都搞不清。”
沈时鸾知道这是宋行川故意的,为了给她报仇,便忍了忍笑,顺着他说道:“宋神医,这是我们沈府的二小姐和温姨娘。”
沈时鸾说话时并未刻意加重“二小姐”或“姨娘”,但这两个字眼听在沈时语和温金枝的耳朵里,犹如脸被人狠狠地扇了几个巴掌,火辣辣的疼。
宋行川的目光在沈时语和温金枝的脸上停留了几秒,意味深长道:“噢,怪不得呢,这么没有礼数,原来一个是妾室,一个是庶出的啊。”
“不过阿止,”宋行川看向萧颐止,故作不解道,“宫宴不是不允许妾室和庶出的小姐来的吗?她们……?”
宋行川虽然是问萧颐止,但心里就没想过让萧颐止回答。
他这么做,只是让这两个一肚子坏水的女人难堪,没有面子。
如宋行川所料,沈时语本就红的脸更红了,她眼里蕴着泪水,颇有几分委屈的意味:“规矩确实如此,但这是父亲允许过的,如果我和母、姨娘的到来让神医和王爷不开心了,我们这就走。”
温金枝在心里狠狠骂了几句沈时鸾,抬着笑容,跟着道:“是妾没规矩了,妾与王妃是一家人,几日不见想念得很,一时忘了规矩,妾该罚。”
这话怎么说来着,姜还是老的辣,温金枝这一句话就将她们的错,变成了沈时鸾的错。
周围路过的夫人和小姐一听,顿时议论起了沈时鸾。
“这摄政王妃也真是的,仗着自己摇身一变成了摄政王妃,就开始对自己的亲人趾高气昂,当面欺负人,啧啧啧。”
“得饶人处且饶人,一个称呼而已,也抓住不放,摄政王也是倒了八辈子霉,摊上这么一个王妃。”
“是嫡出又如何?心性还不如一个庶出,方才当众殴打九公主,现在当众羞辱自己的姨娘和妹妹,别说不如庶出了,就是连那猪狗都不如。”
“你们看,摄政王被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呢,谁不知道摄政王最是无情,我们等着看吧,摄政王没准现在就休了她,把她丢出皇宫。”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声音越说越大,围绕在这边的人也越来越多,沈时鸾听着,脸上并未有动怒的神情。
“姨娘的话倒是好笑,姨娘要是与我是一家人,又怎会安排山贼来杀我?或许……这就是姨娘对我的爱意和想念之意?”
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嘛,你会我比你还会。
沈时鸾这句话一出,大家瞬间想起了前几日的传闻——
沈府姨娘派山贼来毁沈家大小姐清白,先 奸 后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