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拒绝一事,欧素安非常受伤,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连欧秀才也对她这个别村的人有着这么大的误会。她的名声怎么了?不都是那些长舌妇见不得她好,就到处乱说她的坏话,而那些乡亲们也大多数相信这些事,每次都带着有色眼光看着她。
现在,竟然还因此连累了自己的家人,欧素安突然感到心中透不过气来,闷闷的,难受的不想呼吸。
桂子舟对此也是非常的气氛,脸色铁青,对着欧秀才问道:“宛如哪里做错了?她名声哪里不好了?她赚钱养家糊口确实会抛头露面,可那也是生活所迫啊!”
见欧秀才依旧不为所动,桂子舟又道:“说起欧素安,她比那些男子不知强了多少倍,也非常孝顺,对弟弟们也非常的疼爱,收下她的弟弟有这么难吗?再说,你可是一个读书人,竟然单方面的相信那些长舌妇的话吗?”
“这,我怎么能分的清楚你们谁说的对谁说的错啊!我收学生也要多考虑一下啊”,欧秀才听到桂子舟的话也无奈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个你们也清楚是什么意思!”
听到欧秀才的话,欧素安这才知道,一定有人在这欧秀才的耳朵边,说了什么诬陷她的话,于是压制住心里的气愤,问向欧秀才道:“你是听到谁说的关于我的事情?”
刨根问底的话语并没有让欧秀才生气,他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道:“是那魏氏说的,所以我对你有偏见的。”
魏氏,欧素安想了想,她可不就是嫁到邻村的那杨氏的姐姐吗?怪不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还真是都见不得别人好,到处都嚼别人舌根,她的名声都是那杨氏带头的长舌妇给坏掉的,对这一家人心里恨得牙痒痒。
依桂子舟的聪明,哪里想不到这其中的关键,不想让欧素安受到这样的诋毁,对欧秀才解释道:“这件事,我也是知道一些的,那杨氏曾经是宛如的婆婆,后来因杨氏的儿子死了,那杨氏便把一切怪罪到了宛如身上,当天就把宛如休了。”
顿了顿,看着欧素安那伤心的眼神,桂子舟感觉替这个女子心抽抽的疼,又继续的说道:“宛如为了照顾家,又加上有些小聪明,想了些挣钱的法子来养家,却被那杨氏眼红,想要从宛如的手里夺走她辛辛苦苦挣得血汗钱,宛如没有让杨氏得手,那杨氏便见谁都说宛如的坏话。”
听了半天的欧秀才,不解的问道:“听你这样说,那杨氏确实可恶,可是这和魏氏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魏氏可是那杨氏的亲姐姐啊!你说这有什么关系,她们不仅想要宛如在自己的村里名声败坏,还想在别的村诬陷宛如,那些不认识宛如的人,可不就被她们给欺骗了,只是苦了宛如这么好的一个女子。”桂子舟回答道。
欧秀才这才知道事情的原因,心里也觉得有些内疚,他确实不应该只听别人胡说八道就轻易相信,要是所有人都这样,那才真的是能活活的毁了一个年轻的人呐!
“你这弟弟我收下了,还有我想对你说声抱歉,不应该那样误会你的。”欧秀才对着面前这个娇柔的小女子欧素安说道。
虽然,欧秀才最后收下了欧素安的弟弟,但是她现在很生气,她也咽不下这口气,被魏氏诋毁的都到了欧秀才这里,分明就是和她过不去,想让她的弟弟被欧秀才拒之门外。
“不行,我要去找魏氏,我到要看看她怎么说我的,又是凭什么这么诬陷我?凭什么我该受她们的欺负,她们难道不知道这有多伤人吗?何况,我只是个女子啊!名声对于女子来说是有多么重要啊!”欧素安气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看着欧素安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她可怜惜惜的模样让桂子舟疼惜不已,但桂子舟的理智还在,知道在这里很有可能落不到好处,毕竟,不是在自己的地盘,在这里想要评理,这村子的人也不会相信他们啊!说不定还会被杨氏倒打一耙。
于是,桂子舟赶紧劝说道:“宛如,在这里还不行,我们要是这样直接找那魏氏评理,吃亏的是我们,我们先回去,等下次有机会一定饶不了她,听我的,别冲动。”
静了静自己不平静的心,欧素安知道桂子舟说的有道理,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啊!她气啊!心里不由得诅咒老天爷,把她穿在这样一个地方就算了,偏偏还不让她活的潇洒一些,轻松一些。
回了理智的欧素安,看了看着急的桂子舟,心中泛起了暖意,还是有很多对她好的人,她应该知足,可是,只要日后有机会她一定不会放过杨氏和魏氏的,害得她名声扫地,她们必须受到惩罚。
“好,听你的,我们这便回去吧!”欧素安答应了桂子舟,对他温柔的说道。
两人一小孩在这村里崎岖的小路上,慢慢的走着,时不时偷偷的望了望对方,感受到彼此给对方的温暖与理解,夕阳西下,暖色的光辉打在三人的身上,映出的影子在地上微微重叠在一起,很美的一副画面。
却偏偏有不知趣的人去打破这种美好的画面。
只听,一声尖锐刻薄的嗓音传来,“呦,我道是谁呢?这不是那欺负婆婆,把嫁妆还拿走,又勾引男人的欧素安吗?啧啧,大家快来看看啊,这身边还带着个男人呢!”魏氏看着桂子舟那张英俊的脸,嫉妒欧素安有本事勾引了这么好看的男人,大声的说道。
村民们听到声音后,就围了上来,打算看热闹。
魏氏见村名们来了,又大声的当着村民们的面羞辱欧素安,说道:“你们看看,就是这个女人,天天在外面勾搭男人,这种女人就应该浸猪笼啊!瞧瞧这不知羞的贱蹄子,在哪都带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