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企业上来讲,不管什么手段,最终回归到本质,那就是持股,也就是说,他们在担心董事会的里人临时掉头。”我把自己的理解说出来。
“聪明,就是这个道理。”她给我竖起大拇指,显然不以为我会懂这些。
“但是你作为在许霜琴这边,其实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潜伏,不要闹出太大动静。”
“什么意思?”
“局面上看,许霜琴要落在下风,但是,董事长是她老爸,只要她老爸病好了,董事们肯定会偏向许家,毕竟他们是原主人。”
“你说的没错,不过那是他们的事,我有我的目的,别把我的当成别人家的小兵。”
凌菲说的不无道理,只需要等待就行,可是,我不能等,许家赢不赢,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要是等到他们准备齐全,我怕真的抑郁了。
每天回家面对娇琴的时候,我都在忍耐,我是人,忍耐是有限的,哪怕我调整心态,偶尔度过一晚上不眠令我心神疲惫。
“别那么着急,人家站的位置可不是你轻易能够碰到的,不过这么激进也好,如果能把叶南桑拉下台,到时候你的位置肯定不低,而我也能发达了。”
好吧,我承认你的态度专一,总是能把事情的本质转向物质上。
“证据到齐,我也该去办事了,那家私人侦探你可得叮嘱好,千万别给漏了。”
“明白,我可是会照顾自己的。”
我不是要你好好照顾自己这种渣男想法,而是要照顾好我。
回到家,开灯,屋里就空无一人,今天星期六,小灵休息,娇琴肯定带出去玩了,不过这时候怎么还没回来。
我打了个电话,平常这个时候都在家,今天可有点反常。
电话打不通,我皱起眉头,没道理的事,娇琴的手机时刻带在身上,就没看过落单过,连上厕所,都带着。
所以,这些年来,我都查过她的手机,就算有这个心,也没这个机会啊。
查看定位,然而随时都能查到的定位消失了,难道说赵阔设下的定位被发现了?
不可能,娇琴虽然经常玩手机,但对于黑客使用的手段,她根本不懂。
随着时间流逝,直到十一点,我终于忍不住给丈母娘打了电话。
“什么,娇琴还没回去。你快去找啊,她是你老婆,连她都能给弄丢了,你要我说你什么好。”
挂断,只听到娇琴已经从那边回来就行了,其余的话就是在放屁。
来回踱步,越发的紧张,不好的预感压在心头,呼吸都觉得困难。
正在无所适从之时,手机响起,是陌生电话。
“请问你是娇琴的家属吗?”
“对,我是她丈夫。”
“你赶紧过来医院一趟,你老婆和孩子在这边。”
为什么会是医院打来的,小灵怎么了?
抓起钥匙,我赶紧冲出门,朝医院开去。
之前不好的念头终于应验了,她们遇到什么危险了,叫我过去的是医生,为什么不是娇琴打来的,她没手没脚吗。
我慌了,可能是医生知道我的情绪紧张,在电话里头也不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就让我马上到医院去。
小灵,不要有事,爸爸要到了,你千万不能有事。
对我来讲,最重要的就是孩子,为了孩子,我忍气吞声,为了不让她的童年因为父母而埋下了阴影,为了她,我断去了所有冲动的念头。
我不知道我闯了红灯,根本就没去看,我目视前方,尽可能把速度开到最快。
娇琴,小灵要是出了什么事,我饶不了你。
思绪渐渐黑暗,甚至以为娇琴和叶南桑一起计划,对小灵做了什么,不过很快就断绝这个想法,在没有见到事实之前,不要乱猜。
来到医院,找到给我带电话的医生,准确说是护士长。
“医生,我妻子和女儿在哪里,她们怎么了!”
“你先不要激动,我跟你说说情况,你妻子和女儿回来的路上出车祸了,孩子目前在抢救,你先保持冷静,等后面的通知。”
抢救!
心脏仿佛停止,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吓得护士长赶紧过来扶住。
“病人家属,你的心情我明白,但请你冷静,你妻子受了轻伤,我带你过去看看她吧。”
我摆了摆手,盯着她的眼睛,道:“带我去抢救室。”
我没有去看娇琴,虽然护士长告诉了我并让我过去,但我实在走不动,在抢救室门口等待,我的心就像一颗炸弹,只需要一点火苗就会炸开。
过了一会儿,抢救室的门开了,我赶紧上前,准备进去看小灵。
“不能进,手术没结束。”
还没结束,这都多久了还没好,你们怎么办事的!
虽然冲动,但我还是保持理智,这个时候不要添乱,于是退了出来,问道:“医生,我女儿……”
她没有听我说话,而是对另外一名医生说道:“孩子失血过多,血库不够,赶紧叫家属捐血。”
“我我我,我是孩子的父亲。”我马上喊道。
“跟我来。”
来到一房间,医生拿着针筒,看着一根细小的针筒,我问道:“医生,你尽管抽,这针不够啊。”
普通人打针的针管能抽多少血,既然是手术,需要的绝对不止这点。
“先验血型。”
“不用验啊,我是孩子的父亲。”
“那也要验,出现问题谁负责?”
“麻烦快点,我只要我的孩子平安没事。”
回到门外等候抽血,度秒如年,每一秒都在煎熬着,恨不得,可恨我不会抽血,不然就自己抽了,少了多余的等待时间。
护士走了出来,看向我的眼神有些奇怪,我没有在意,着急问道:“医生,可以抽血了吗?”
“验证了,你和孩子的血型不同,不能用你的血。”
我没反反应过来,一时间不明白她说的意思,正要开口询问,她摆摆手,道:“我去找孩子的母亲,你别捣乱。”
我捣乱?我是孩子的父亲,怎么就不能用我的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