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头去看制造出来的结果,颤抖的手连打方向盘,赶紧离开现场。
回来后,我没有回家,而是呆在车里,大口的喘着粗气,刚才的愤怒随着一声撞击,不由得紧张起来。
他死了没有?
他死了没有?
哼,敢玩我老婆,我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叶南桑,你不是很横么,这时候你变成一具尸体了吧,叫你别逼我,把我逼急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颤抖地点起一根烟,在一阵兴奋过后,开始担心我的所作所为,会不会被抓进去。
我承认自己冲动了,可是,这种情况下换成谁都会冲动。
恶从胆边生,事情已经发生了,警察介入的话,我肯定逃不了,既然早晚会进去喝茶,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车窗缓缓落下,我望向楼层上方,将我变成这副模样可不止叶南桑一人,一个巴掌拍不响,今晚的闹剧不光是叶南桑一个人所为,还有娇琴,这个该死的女人。
哪怕我会进入监狱,也不能轻易放过你。
“去哪了?小灵说你扔下她匆匆开车走了。”
洗好澡的娇琴很美,之前我称其为出水芙蓉,而现在,只是一个脏东西,我不允许脏东西留在这里,脏了我的家。
“今晚那人是谁?”我冷声质问道。
“不是说了,是客户,他是我店里多年的老客户了,每次换季,没人要的存货都被他收走,帮我了好多忙。”
“客户?你什么时候拿身体干活了?”
“你说什么呢,我告诉你话可别乱讲,小灵在家,我不想跟你吵。”
我丢下一声冷哼,走到厨房,一脚踢倒垃圾桶,里面的垃圾散落一地,其中有一个套,还有很多纸巾。
“告诉我,这是什么?”
从监控里,他们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快乐结束后的脏东西扔在哪里自然也知道。
证据就在眼前,她惊讶的看着地面,又看向我,随即想到什么,环望整个家里,似乎察觉到我做了手脚。
“你在家里安监控!”
“没错,你们的行为我看的一清二楚,怎么,很惊讶吗?”
此时此刻,我非常满意她的表情,一副紧张而又害怕的样子看的我非常之爽。
可是,我还不满足,她瞒着我跟别的男人乱搞,地点还是在家里,这口恶气我怎么咽得下。
冲了上去,抓住她的衣领,吓得她瞪大双眼,大喊:“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老子把你当心肝宝贝,你就这么来伤害我,你说!我能干什么!”
“怪我了,还不是你无能,不好好反省自己还怪上我了,有本事让我享受啊,凭什么让我跟着你受苦。”
“好好好,是我不对,没做到像叶南桑一样是吧。”
“你!你怎么知道是他!”
她再次被震惊,她以为我是傻子,什么都能瞒得住我,殊不知我不仅认识叶南桑,两人还正面交锋过。
震惊过后,她迅速冷静下来,沉声问道:“你拿了我的手机。”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末为,我早就知道你和叶南桑搞在一起,我一忍再忍,以为你会改过自新,没想到啊,今晚居然还把外面的男人带回家。”
今晚娇琴的举动太让我意外,从没想过这个女人会如此丧心病狂,背叛,谁不是偷偷摸摸,而她,把人带到家里,还玩上,荒唐啊。
我从知道她和叶南桑的事情后,可以说是在愤怒和压抑之间循环着,恨她,但也爱她,不管我怎样幻想,最希望的还是她主动跟我认错,改过自新。
维持一段婚姻真的很难,我深知其中深浅,只可惜我不是一个心硬的人,不懂得舍弃,一忍再忍,然而她不但没有改正,更是变本加厉,甚至到了揭穿的时候,她还让我反省。
在她看来,她做的是对,就算是错的,也是因我而起,是我害了她。
这么多年的纵容总归来了报应。
她没有一丝愧疚感,冷艳看着我的手,冷漠道:“还不放开,难不成要打我不成。”
“你!”
“打,来打啊!”
“没用的东西,还敢说早就知道,真是能忍啊,我怎么会嫁给你这只王八,怪不得妈说你是废物,果然没错。”
“滚!你给我滚!”我奋力嘶吼,这个女人已经不是我认识的娇琴了。
如果旁边有人在看戏的话肯定会哭笑不得,妻子的背叛居然还是老公的责任,而这个老公还一心放在家庭上。
鬼知道娶了个什么女人当妻子,做着天理不容的事,说着违背良心的话。
这个女人肯定疯了,无药可救了。
她没有听我的话滚出去,而是理直气壮的说道:“这家是我的,凭什么让我出去,要出去的是你。”
“这房子是我买的,我现在命令你马上给我滚出去!”我吼道。她每在我眼前多呆一秒,我都忍不下。
“证据呢,房产证拿出来看看,上面写的是谁的名字,谁占的份多呢?”
这句话赫然把我咽住,原来如此,她是不是早就想到会有今天的场面,提前做好的准备。
房产证虽然是我的名字,但还有另外两名共有人,娇琴和丈母娘,三人份额平分这套房子,这样算来,她们母俩才是占这套房子的大份。
想笑,真的想笑,一切都是报应啊,我的所有付出,结果都成为报应。
当年的我才是一个自主创业,刚刚有点起色的“小老板”,面对狮子大开口的丈母娘,抱着能从便从的态度,说什么应什么。
原因只有一个,我爱她,我把她当作今生陪我到老的女人,乐意拿出所有的一切。
奋斗到最后,一无所有,再看往后,还有进去监狱的风险。
我究竟在忙碌什么呢,想起当年同意丈母娘的各个条款后,乡下的爸妈沉默不语,表示我乐意就好。
现在才知道,那个沉默代表的是什么。
娇琴出门了,当然不是滚出去,而是在痛骂我一顿后,说看到我就厌烦,然后出去了,可能是去找叶南桑哭诉吧。
我没心情跟她对骂,在我看来,她到了恬不知耻的地步,再说下去只是无用之功。
结果显而易见,没有挽回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