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仁清的车刚刚抵达在一处幽静地带,眼前是一座宛若城堡一般巨大的宅邸,气势宏伟。
在所有姜氏内部的建筑群里,这座建筑的规模最为宏伟,是其中的核心。
刚刚下车,江临便是发现宅邸外的地砖台阶全是用汉白玉铺成,而且经常有人在打理,地砖之上竟是一点灰尘都没有,在月光下照耀反射出美妙的光华。
江临觉得不愧是姜氏的气派,光是这些门口铺设的地砖就价值不菲。
“走吧。”姜仁清在前面带路,这片姜氏的主宅只有姜氏嫡系子弟才有资格进入,前面的道路只有自己往前引路了。
夏妍儿会提前去姜仁清给江临兄妹安排好的住宅,她毕竟不是姜氏内部的人,没有资格进入主宅。
莲姐和邱不音则是在后面跟上夏妍儿他们,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有机会如此靠近姜氏主宅。
尤其是对于邱不音来讲,虽然别人没有说什么,可他这次回去光是吹牛都能吹上一整年。
江临与江雪跟着姜仁清走进主宅的大门,在这之后不久,一辆车紧随其后来到了主宅之下。
男子开门下车,女子则是换到了驾驶位,她眼神往夜晚的阴影处看去,貌似看到了前方的夏妍儿等人。
“后面你自己去吧,我去给你看看姜仁清给那两个小鬼安排的住所。”女子说着便是发动引擎,她不等男子回话即刻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
……
江临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姜氏主宅的里里外外都布置有隔绝声音的阵法,虽然广阔的内部构造,却是连一丁点回音都没有。
任何姜氏子弟到了这个地方都会肃然起敬,姜仁清也是一脸沉静地看着前方。
在外面看还不觉得,江临进入大门后才发现姜氏主宅内竟然有这么大,他们都已经在里面走了十分钟还没到目的地。
而且一路上连个带路的人都没有,一切都是靠着姜仁清在引路。
江临注意到姜仁清在姜氏主宅内的步伐与外界截然不同,应该是为了防止主宅内的什么防御措施。
江临从进门起便是留意着姜仁清的步伐,将这种行走的规律完全记了下来。
在进入一扇门后,突然而然的一阵光亮射到了江临的眼中。
强光的光芒恍惚了江临一瞬,令江临脑中一阵眩晕,不过稍加清醒便是醒了过来。
“这是……精神类的法术?!”江临心中一惊,精神类法术只有在金丹境之上的修士才有资格释放,这里面……有超绝强者坐镇。
江雪小眉毛一皱,她拿着小手捂住眼睛,好像还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强光。
“好厉害的两个孩子,没想到精神力意志如此强大?!”一名苍老的老妪说道,她特意看了江临一眼,自己释放的精神力法术连金丹境都是会被影响,这小子仅仅一个恍惚便是和没事人一样,实在是不可思议。
江临很快便是看清了门后的场景,有十二名实力强大的人物围坐在上方,其中有五个人的实力竟然连自己都是看不太清楚,应该都是金丹境之上的实力。
这十二人中还有姜仁玄,他坐的位置最是靠近那五人,其余几个人至少也是金丹境的修为。
姜仁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到一旁,在会场中间是一尊高大的白玉玉柱。
在到这里之前,江临早就从姜仁清那边知道了今晚的过程,姜氏高层想要再测试一遍自己和妹妹的天赋以及身上的血脉之力。
“分家子弟江临、江雪,你们滴入自己的血液到玉柱之上,这通灵宝玉会有分晓。”坐在主位至少的一名老者发话道,他便是当今姜氏的家主,姜宁锋!
姜宁锋的话语中带有一丝不容抵抗的威严,震得江临脑壳生疼。
反正都要走这个过程,江临也是爽快,直接先让妹妹在指尖滴出一点鲜血,放在通灵宝玉的玉柱之上。
瞬间,白色的通灵宝玉上突然出现耀眼的色彩,从红色开始变化,逐渐按照彩虹的色环,变为介于绿色与青色之间的颜色。
这样的色彩光芒惊艳了在场的所有姜氏高层,因为他们知道江雪是没有任何修为境界的普通人,在没有开启修炼境界的情况下竟然能够拥有如此精纯的血脉力量,说明他继承了相当浓厚的血脉纯度。
在场姜氏高层都是自认为姜氏嫡系内血脉纯度极高的存在,绕是他们在未开始修炼之前都不曾有江雪这般浓郁的先祖血脉。
姜宁锋年轻之时激活的血脉纯度也不过是绿色的光芒,比起江雪这由绿转变为青色的光芒要差了小半截。
如此深厚的血脉纯度,加上江雪这么小的年纪和还没有开发的修为境界,几名姜氏高层颇为心动,甚至就想当场把江雪收为亲传弟子。
若非江雪师父的人选早已定下,他们不敢得罪东华灵宗的高人,否则早就下去抢人了。
今晚所有人都觉得来得相当值得,光是一个江雪便足够让姜氏内部兴奋好久,百年一出的姜氏子弟,将来会给姜氏带了昌盛。
姜仁清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带来的人让姜氏高层相当满意,自己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另一边姜宁锋更是期待一旁的江临,根据姜仁玄和姜仁清的汇报,这江临的天资要更高,而且修炼心性极为沉稳,有少年雄主之才。
江临也大大方方地割开手指,挤出一滴血液,滴落在通灵宝玉的玉柱之上。
“嗡——”
与其它人的反应都不一样,江临的血液在接触通灵宝玉的一刻,整根玉柱都是微微振荡起来,这样的反应直接震撼了姜氏高层,他们几百年来从没有见到姜氏子弟能够引动起玉柱如此异像的。
彩虹般的光芒瞬间亮起,以极快的速度迅猛攀升,直接来到青色之上,最后速度逐渐缓慢停下,光芒也是稳定下来。
“蓝……蓝色?!”一名姜氏高层几乎忍不住自己的惊讶,喊出了声音,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