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现在突然觉得赵图闻来接近自己貌似不只是为了过来讨一杯茶水这么简单,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又是拿起在温热的茶壶,分别给自己和赵图闻倒了一倍新的茶水。
“我是来散散心的。”江临回答道。
赵图闻可不会这么相信江临,他随口到:“那姜临兄弟可是有着本不属于你这份年纪的压力啊。”
“赵大哥看起来压力也不小,能够经营其这么大一家酒店,赵大哥的本事可是不凡。”江临忽然道,他已经发现了赵图闻的身份。
赵图闻脸色一变,他没想到自己是如何暴露的,江临这个小子的观察力太恐怖了。
“你是如何发现的?”赵图闻不禁问道,也不管这句话已经彻底暴露了他的身份。
“大早上会来茶室喝茶的人可不多,赵大哥还特意选了在我旁边的茶室,显然有所预谟来接近我。”江临解释道,“昨晚我连夜来到兴河市的消息只有酒店负责人和一些工作人员知道,那些工作人员只是知道我身份不凡,却也不知道我出自东都姜氏。”
“作为一家高档酒店要是连这点客人的隐私都保护不好,估计也开不下去,因此赵大哥是不可能从服务员的谈话中得知我来自东都。”
“东都姜氏的公子来到兴河市,昨晚酒店负责人定会将这件事上报给老板,再加上赵大哥的气质表现和出现的时间点,想要才猜到赵大哥的身份并不难。”
而且江临有一点没说,东都姜氏属于修炼界的家族,寻常有钱人还接触不到姜氏,甚至连名声都没听说过。
赵图闻不禁知晓姜氏,还显得处惊不变,显然提早就知晓自己的来历。
在兴河市这样的小地方又能够知晓东都姜氏的人物,那此人身份必定不凡,从赵图闻问自己来历的时候,其他他就已经暴露了。
听完江临的回答,赵图闻不禁拍起了掌,笑道:“东都姜氏的公子果然不凡,我们仅仅见面了不过一两分钟姜临少爷便是能够猜出我的身份,我赵图闻佩服!”
“赵大哥过奖了,要不是赵大哥摸不清我来兴河市的目的,急于今早直接来试探我,我怕是也认不出赵大哥的身份。”江临自谦,兴河市毕竟不是东都,他在今晚宴会之前不想暴露行踪,现在就得低调一些,到时候给江家一个惊喜才好。
“姜临小兄弟出身姜氏却不自傲,审时度势的本事学得可好。”赵图闻既然暴露了身份,也不藏着掖着,反正江临也没有否认他姜氏少爷的身份,直接开门见山问道,“既然姜临兄弟已经知晓我的来意,不知可否看在这两杯茶的缘分上和我透露一下此次你来兴河市的目的?”
“赵大哥请放心,这次我来兴河市只是代表我自己,和我身后的姜氏没有半分关系,而且我与赵大哥毫无恩怨,不会与赵大哥你们作对,我来兴河市只是为了参加晚上一个朋友的宴会。”江临解释道。
赵图闻听到江临的回答觉得很有道理,他们赵家和东都姜氏没有仇怨,而且姜氏家大业大,就算想要整治赵家,也不会派出自家公子这样尊贵的人物,弹弹手指他们赵家就灰飞烟灭了。
昨晚赵图闻也是推测江临前来兴河市是为了安家的小丫头,现在得到江临的回答,他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这江临应该就是安家小丫头从东都拉来的帮手,为了对付江家的对他们安家的施压。
姜氏可是江南市江家的本族,有着本族少爷亲自前来,怕是江南市的江家也不敢轻举妄动。
虽然不知道安家那个小丫头与这个姜氏少爷有什么关系,能够值得姜氏少爷亲自跑一趟,不过这里面定是有什么外人不可明说的隐情。
赵图闻猜测搞不好安家那个小丫头早就委身给了眼前这名姜氏少爷,毕竟安家那小丫头可是有几分姿色,追求她的富家公子哥可是不少,自己赵家的子弟里面也有不少是她的追求者。
不过现在赵图闻知晓了安家小丫头和姜氏少爷之间的关系,那他回去以后可得给自家子侄们提个醒,让他们放弃追求安家的小丫头,今晚宴会上也得节制一些自己的嚣张跋扈。
毕竟安家小丫头的情人可是东都姜氏的大少爷,这样的大人物要是知道有人在追求他的女人,怕是一旦激怒这少爷,兴河市任何一个家族都是挡不住姜氏的怒火。
赵图闻觉得眼前叫做“姜临”的少年城府很深,此子在姜氏的地位应该不低,属于受到长辈重视的那种子嗣,今后成就注定不凡。
这样人物,为了一个女人招惹来赵家的灭家祸患可是不值得招惹,作为朋友要明智许多。
如今赵图闻觉得自己和姜临谈话上的气氛还算融洽,也许今后还有机会结交赵家与他的友谊。
可惜赵图闻不是女人,无法像安家的小丫头一样傍上姜氏少爷,不过赵图闻心中想着不知道眼前这名姜氏少爷是不是那种贪图美色的人,自己需不需要送几个家族里年轻漂亮的嫡女过去讨好他。
只要赵家能够攀上姜氏这条大船,今后赵家发展何愁不发达。
“我并非在意姜临小兄弟来兴河市的目的,既然姜临小兄弟选择我们赵家的酒店,那就是我赵家的客人,贵宾远来,我们必定会盛情款待。”赵图闻客气道,“姜临小兄弟只要有要求就尽管提出来,我们酒店会尽力满足姜临小兄弟的。”
“那我就先写过赵大哥的款待了。”江临又是倒了一杯清茶,推到赵图闻面前的桌子上,替换了原先那杯茶水,“赵大哥请喝茶,刚刚这杯茶凉了影响了品味。”
“那我可得好好品尝一番,姜临小兄弟的泡茶手艺相当不凡,也是继承家族前辈的手艺吗?”赵图闻喝了这杯茶,试探问道。
“家里的长辈曾经邀请过一位茶道大师,小子不才也学过一些,只不过是一些皮毛罢了。”江临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