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姜氏而言,江临与姜月泷的婚事又是无比重要,以修炼界对于凡俗界的态度来看。
如今姜氏知晓了安沐芸与江临之间的关系,很有可能姜氏会提早一步铲除祸患。
不过现在这些敌视江临的人也暂时想不到安逸身上去,毕竟江临在安心制药作出的一切举动,其矛头都是直指江华山而去,为了复仇。
在仇恨之下,江临与安沐芸之间的事情被隐藏的很好,没有人会去细挖其中的关系。
修炼界势力的傲慢,让他们几乎无视了这名凡俗界的小姑娘,在他们认知里,江临这样年纪轻轻便是登上华夏会武榜首的天之骄子,即便是有着喜欢的女人,也至少是修炼界的天之骄女。
只有这样,道理才说的通,这件事他们才有价值去扩大影响。
对于那些敌视江临的势力,他们更愿意找源头到京都的王铃音或者苏妙妙身上,也不会浪费去找凡俗界的女子,包括江临那个在国外没了消息的前女友。
江临让安沐芸先在东华大学等自己几日,因为接下来怕是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与她相伴了。
安沐芸的志愿是治病救人,因此她才会在大学期间如此努力学习,做科研。
这份为了病人的心思,江临十分佩服,认为安沐芸就像是刚刚到了天霄大世界的江临,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
江临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当初会选择安沐芸,或许是她和自己已经过世的母亲很像,是个温柔的女人,或许是为了江临为了挽留曾经的自己,曾经自己那一份善心。
对于安沐芸,江临是有着自己的感情,认为这个女人对自己很特殊,不过也是仅限于此,他对安沐芸的情感不是男女之间的情爱,而是江临心目中那份对于以往岁月的留恋。
在回复消息之后,安沐芸貌似又要回去做实验,于是和自己暂时告别,看着安沐芸回复的最后一句,江临重新开始入定修炼。
又是过了一日,江临忽然察觉到自己的宅邸外围来了一辆车,这辆车是自己从未见过的,车上面一共有四道气息,其中两道气息十分强大。
这四道气息,有三道江临比较熟悉,因为他都曾经见过,唯有一道气息,江临从来没有遇到过,貌似还散发着不是很友善的意味。
更令江临在意的是,这一道气息还是四道气息里面修为最强的,即便是距离姜仁玄在金丹巅峰时期都是相差无几,很显然是姜氏的顶级强者到来。
感受到有强大的修炼者靠近,江临为了不暴露姜思思与姜月儿的修炼者身份,他顿时释放出强大的修为气息,将整座宅邸笼罩。
江临不再修炼,在姜思思上来汇报之前,江临便是准备好出门,正好在楼梯口遇到了姜思思。
“少爷!是主母……未来主母来了!”姜思思激动道,今日的到访没有任何提前招呼,完全就是突击检查一样。
若非江临释放出自己的气息,将整座宅邸笼罩,姜思思与姜月儿都不会察觉到有其他人来到了他们这里。
在见到到访者四人的身份后,姜思思差点没有一口气吓晕过去,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多的金丹境强者,一口气便是三位站在了他们宅邸的大门口。
“别慌张,不过是三个金丹境武者带着一个合气境与我一样的同龄人而已,这种阵势你得先习惯起来。”江临安抚道,他拍了拍姜思思的肩膀,注入了一道灵气,把姜思思的修为先全部封死,防止有什么意外发生。
刚刚通过气息的检查,江临已经知晓到访者就是姜月泷,她身边带着公羊灭秋,以及她的母亲苏平忻,至于还有一位实力强大的武者,江临也有些想法,只不过他没想到这样的人物会在今天会面而已。
公羊灭秋乃是姜氏三大部门之一的意味副部长,苏平忻更是姜方林的正妻,地位崇高,这样的阵仗突然到访江临的宅邸,所有江临宅邸的仆人都是面色惊变,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
虽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不过今天这些人的面色倒不是很友善,唯有姜月泷一个小姑娘在其中有些局促,不知道为什么显得有些羞涩。
江临走下楼,一眼便是见到了姜月泷她们,今日的姜月泷明显是打扮过了一番。
姜月泷身上穿着一身鹅黄色的齐胸襦裙,头上梳的发饰也是修炼界的少女发饰,显得十分年轻活力。
不过这么漂亮的姜月泷,江临只是瞥了一眼,随后他的目光几乎都在姜月泷身旁的男子身上,因为他虽然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男子,可还是第一眼便认出了他的身份——姜月泷的生父,姜方林!
姜方林之前能够与姜仁玄争夺家主之位,这家伙肯定有两把刷子,至少修为层面,姜方林一丁点都不输姜仁玄,已经是金丹巅峰境界,而且是否想要突破金丹之上,任凭姜方林一个念头,他完全能够成为姜氏的长老之一。
姜方林血统纯正,他的生父追溯上去,全是姜氏嫡系,而且母族家族一样显赫,只不过父母出了意外早逝,否则也不会过继给了姜庭烯。
姜庭烯是姜方林的亲叔父,可见这样一来,姜方林的背景也是相当恐怖,至少在姜氏内部,姜方林的家族地位,鲜有人能够撼动。
这样的上位者,一旦踏入金丹之上,必定会成为姜氏的长老会之一,今后姜氏激进派的代表人物。
江临一直盯着姜方林,眼神之中没有丝毫示弱,就好像无视境界差距一般,显得底气十足。
姜月泷在父母之间显得有些扭捏,完全没了前几日见江临的傲气,她就像是个小家碧玉的闺阁大小姐,当一个吉祥物一样坐在中间。
见到江临走了出来,姜月泷的眼神才是一亮,随后她见到江临几乎都没有看自己几眼,神色黯淡了下去,很明显是有些失望,就好像等了许久的心上人根本不看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