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没想到上官羽柔是个会和自己开玩笑的人,解释道:“伯母,其实我才刚刚出关,正在熟悉力量,不然也不会保持隐藏气息的状态。”
这方面江临得解释清楚了,不然华夏风媒偷听到了这个消息,说不定会把自己当做偷窥狂。
“是嘛?”上官羽柔看着江临,觉得这小子不像是在说真话的样子,但见到他依旧无法做到收放自如的气息,心想江临应该是刚刚突破了。
毕竟若是江临诚心想要隐蔽气息,以他刚刚突破金丹境界的实力,其实也能够做到。
“等等?!你说你突破金丹境界了?!”上官羽柔有些惊愕,她看着江临,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上官羽柔虽然不知道江临的过往,可她却是在华夏会武的舞台上,亲自见过江临那是只有筑基境巅峰的修为。
华夏会武至今满打满算也不过4年的时间,江临怎么就已经金丹境界了?
上官羽柔甚至以为江临是不是跳过了合气境,直接踏入了金丹境界。
毕竟寻常修炼者在合气境,最短也得待上个10年时间吧。
江临如今才23岁,便已经成为金丹境界的高手,上官羽柔心想,那岂不是江临成了华夏修炼界历史上最为年轻的金丹境界修炼者?
“你凝聚的是什么品质的金丹?”上官羽柔关切问道,虽然她心中已经有了猜想,觉得以江临的天赋,金丹品质至少也是上三品的层次。
江临毫无犹豫地回答道:“当然是九品上的金丹了,不然我师父不得打死我啊!”
上官羽柔黛眉一皱,觉得江临这话说的怎么这么欠打呢?
怎么听江临的意思,这九品金丹和大白菜一样,什么人都可以随便修炼了?
上官羽柔可是几十年时间才踏入金丹境界,虽然不如上官婉儿与上官隆宇,但也已经是上官家族这一代最为杰出的子弟。
“算了算了,我和你们这群妖孽比不来,我是正常人。”上官羽柔叹气一声,她早就习惯了这样的事情。
自家哥哥是战斗狂魔,自己侄女本来不是,跟了个战斗狂魔的师父,也变作了战斗狂魔;未来上官羽柔要嫁的男人,也是一个修炼狂魔;就连未来没有血缘关系都侄子,或者说侄女女婿,都是妖孽中的妖孽。
这一家人几乎囊括了整个华夏修炼界将近一半的的同时代天骄了,可以说就是妖孽家族了。
上官羽柔没有去检查江临是不是真的九品金丹,毕竟对方没有必要撒谎撑场面。
可是23岁的金丹境界修炼者,再加上还是九品上的顶级金丹,江临未来的修炼前景,已经是一片形势大好。
甚至,什么时候江临100岁了,说自己踏入先天境界,成为陆地神仙了,上官羽柔都不会觉得意外,这一家人本就如此,都是修炼狂魔。
上官羽柔经过这两年的思想斗争,早就想明白了嫁给姜仁玄其实也没什么坏处,至少今后作为姜氏主母,地位身份都不比现在上官家族的大小姐要低。
而且姜仁玄这个家伙一心武道,说不定连碰都不会碰自己,这样对于她来说,也能继续挑战之后的先天境界,起到一点帮助。
姜仁玄与上官羽柔的婚期定在上官羽柔晋升金丹之上以后,按照现在上官羽柔的修为推断,最多也就只有十年时间,便可一举踏入金丹之上。
50多岁的年龄,踏入金丹之上在华夏修炼界已经算是相当年轻的存在,不过别看上官羽柔现在修为进展快速,人的天赋潜力是有极限的。
就像上官羽柔这样的弟子,在筑基境、合气境、乃至金丹境界其实都没怎么花费时间,可今后要是想要从金丹之上踏入先天境界,这其中就是天埑。
不少的人修炼极限是在金丹境界,大部分连上三品金丹都没有修炼出来的,基本就已经告别晋升金丹之上的几位。
除非有几个六品巅峰的金丹境界强者,运气极好能够踏入金丹之上外,其余的中三品与下三品的金丹境界修炼者,想要成就金丹之上,可能性几乎为零。
其实这对于大部分修炼界的家族而言,那些嫡系小辈们的修为极限于此。
每一代新生弟子里面,能够有一两个嫡系子弟踏入上三品的金丹境界,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一代了。
像是庞大如姜氏,这一代也只有姜宇虎和姜月泷有机会成就上三品的金丹,其余人虽然都可以有中三品金丹,可几乎已经金丹之上无望了。
像是王瞻如此厉害的合气境修炼者,他为了磨砺上品金丹,也是拖到了百岁才是敢晋升金丹境界,最终也不过是七品金丹罢了。
姜氏这一代若是没有江临在,也算是黄金时代,毕竟在此之前,还有姜仁玄他们三兄弟,若是他们运气不错,都能成就上三品的金丹。
在此之前,便是好几代姜氏嫡系都没有上三品的金丹修炼者问世,追溯到最前面,还只有江临的便宜岳丈,姜方林一个人有这样的运气,成就了八品金丹。
上官家族一代依旧是华夏修炼界最为强势的存在,算是上官婉儿,将会拥有3位上三品的金丹境界强者,沈家若是没有沈义龙一个九品金丹撑着,估计未来也会挺难堪的。
姜氏正是有着下一代强大的后代基础,才能与上官家族结盟,毕竟结盟是两个家族之间有相同力量才能对等的事情。
未来姜氏的主事人与未来上官家族的主事人之间,其实就在最近几百年诞生的这一代里面会出现。
此次姜氏与上官家族缔结的盟约,最短也要维持一千年的时间,因此必须拿一位小辈出来联姻。
上官在这里遇到江临,以为江临是有什么事情,交谈之下没想到江临是要回去了,也不知道这一别,得几年之后再见了。
“你有去见过婉儿吗?”上官羽柔问道,对于上官婉儿这个侄女的遭遇,其实她也是颇为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