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蕴集团,总裁办公室。
柳朝阳正在和秦旌细谈两个公司合作的事的时候,伍萧进来了。
“旌少,柳小姐。旌少,来了两个孩子,是布莱克。柏思妮和布莱克。伊西多的一双儿女,指明要见您,说是有要事请您帮忙。”
柳朝阳和秦旌对看了一眼,皆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布莱克。不是你和布莱克。伊西多的一双儿女找上门?
“请进来。”
“是,旌少。”
没多一会儿,伍萧就带着两个精致的外国孩子来到了办公室。
一男一女两个孩子都长得很好看,有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兄妹俩明明是个孩子却装成小大人的模样,脸上有着不安和紧张,但仪态大方得体,一看就知道是从小有着良好教养的。
柳朝阳笑眯眯的蹲在两个孩子的面前,语气轻柔道:“你们两个来找旌少,有什么事吗?”
布莱克。麦克偷瞄了一眼冷漠脸的秦旌,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小声道:“我认识你,你是旌少的未婚妻!”
旌少真的好可怕,光是坐在那就让人害怕。
柳朝阳嘴角一抽,她没名字的吗?“对!你们兄妹俩为什么会跑到帝都来?”
看两个孩子纯净善良的眸子,就不像是坏小孩。而且,这两个孩子的教养真的很好,一点儿也没有嚣张跋扈。
布莱克。凯伊抓着自己哥哥的手,怯生生道:“我……我和哥哥是来帝都旅游的。我们两个甩开了保镖,就是为了来找旌少帮忙。”
只有旌少能帮他们。
柳朝阳回头和秦旌交换了一个眼神,对布莱克。凯伊道:“你们要请旌少帮什么忙?”
她不认为两个孩子能甩开保镖。
或许,这件事是他人的算计,借着两个孩子来达成目的。也有可能是,两个孩子听从父母的话来办事的。
布莱克。麦克鼓起勇气道:“我们想请旌少帮帮忙,让我们父母离婚!”
送走两个孩子后,柳朝阳和秦旌细谈着这件事:“你认为有没有鬼?我认为,这件事没这么简单。两个孩子是怎么甩掉保镖的?”
作为大家族得宠的孩子,出门在外至少是有两个保镖寸步不离的跟着的。
而布莱克。麦克和布莱克。凯伊兄妹俩是布莱克。伊西多唯一的一双儿女,地位更是卓然,保镖至少有四五个,两个孩子是没可能甩掉保镖的。
除非,有人假装让两个孩子甩掉保镖,从而借着两个孩子的手来达成什么目的。
秦旌的眸中浮现出冷戾的光芒:“是人是鬼,会查清楚的!”
柳朝阳赞同的点头:“我没想到,这两个孩子居然是要你帮忙让他们父母离婚。由此可见,父母的不和对孩子带来多大的伤害和影响。”
布莱克。柏思妮和布莱克。伊西多本就是利益联姻,两人没有任何的感情,新鲜度一过就会各玩各的。
至于孩子,完全是联系布莱克家族和尼科夫家族的纽扣,两人又怎么可能会给孩子多少关心。
孩子是最可怜的无辜的。
布莱克。麦克和布莱克。凯伊是真甩掉保镖的,兄妹俩从小没少做这种事,十分清楚该怎么样甩掉保镖,又怎么样不被跟踪。
兄妹俩一离开天蕴集团,就直接回了酒店。
自然,兄妹俩被自己父母劈头盖脸的一顿骂,还责令他们立刻回Y国,不准再在帝都游玩。
兄妹俩这次是借着来帝都游玩,寻求秦旌帮助的。目的达到,兄妹俩就乖乖回了Y国等消息。
一到快要放年假的时候,秦旌和柳朝阳就忙成了旋转的陀螺,两人连见面的时间几乎都没有,最多是能通个电话。
好不容易等手头的事处理完,已经是年三十的前一晚了。
帝都早已经笼罩在过年的气氛中了。
街上随处可见大红灯笼,彩灯和各种盛开的鲜花,还有各种庆祝过年和提醒过年注意安全的横幅。
虽说现在过年的气氛不如以前了,但很多人家过年还是会准备一番的,特别是有家人要回来的,那更是会隆重装扮一番。
年三十这天。
一大早,柳安和柳朝阳父女俩来到了墓园,拜祭安贝儿。
柳朝阳蹲在墓碑前,用手擦了擦墓碑上的照片。
照片里的女孩子笑容明媚灿烂,宛如三月盛开的桃花,美的让人惊叹。
柳朝阳的眼眶微湿,心中感慨万千。妈,我为你报仇了,也为真正的柳朝阳报仇了。妈放心,我会代替柳朝阳好好活下去,照顾好爸的,你在九泉之下安心吧。
文娴在监狱里的日子越发的不好过,也没有任何良好表现,她想要减刑是不可能的事。
而柳箐箐还有好几年才会被放出来。
况且,凭柳箐箐在监狱里使劲闹腾出的那些事,几年后她有没有可能被放出来还不一定。
就算柳箐箐被放出来了,她也有的是办法收拾柳箐箐。
柳安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愧疚的看着墓碑的照片。贝儿,我没有照顾好朝阳,这些年让朝阳受苦了,我对不起你。
假如,他能早一点儿发现文娴的所作所为,朝阳就不会受这么多苦了。
贝儿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不会在让朝阳受任何委屈的。
“朝阳,等过完年,带秦旌来拜祭拜祭你母亲。”
柳朝阳答应了下来,是该带秦旌来拜祭拜祭妈,这是她对秦旌的承认:“爸,天气冷,我们回去吧。”
这时,天空飘落起雪花,把天地间染上了茫茫的白色。
柳朝阳和柳安刚要离开,却看到两个中年男子站在不远处,其中一个是柳朝阳曾经见过的安维。
柳安的第一反应是把柳朝阳护在身后,警惕又厌烦的看着来人:“你来做什么?”
时隔这么多年,这人居然还有脸来看贝儿。
柳朝阳一听就知道柳安和来人认识,还是结怨的那种。
奇怪,她没听说过爸和谁结怨啊。
这是怎么回事?
安维满眼悲痛的看了眼墓碑上的照片,拿着花束的手不断收紧,泪流满面道:“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