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
“啊!”一声惨叫,伴随着人体摔倒在地上的声音。
柳朝阳活动了一下脖子,单脚踩在那人的身上,瞟了眼他手里的那块手帕,红唇微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来来来,告诉我,谁请你来迷晕我的?”
有些人把她看的很弱小啊。
这种把戏,对付一般的女孩子管用,却是对付不了她的。
如果她猜的不错,想要迷晕她的人,与白诗韵或者文娴脱离不关系。只有这两人敢对她下手,还是在她快要举办订婚宴的前一天,摆明是不让她参加订婚宴。
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会很不好受的。
男子委实没料到柳朝阳会这么难对付,他挣扎着想要逃走,但……
柳朝阳一脚狠狠的踢在男子的肚子上,踢得他咳嗽不止,痛得蜷缩着身体,这女人会拳脚功夫。
“要我再问一遍吗?”她又是一脚,直接把男子踢飞了出去:“我这人脾气不好。你再不老实交代,我可就不敢保证你到警察局之前,有没有缺少一点儿什么东西。”
她是做给藏在暗处的人看的。
“哟,跑的可真快。”她嗤了一声,暗处藏着的人见她不好对付,一溜烟的跑了。
男子极其后悔接下这件事,他又真怕柳朝阳对他做什么,一五一十全交代了:“我……我不知道她是谁,只知道她是一个女孩子,声音很好听,却跟命令自己手下似的。她给了五万块,要我们几个趁着你一个人的时候把你迷晕,然后把你送到一个废弃的仓库。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这哪里是什么弱质女流,这根本是一个芭比金刚好不。
柳朝阳一听,就确定是白诗韵玩的手段了,也清楚白诗韵要对她做什么:“是你自己去警局?还是我送你去?”
白诗韵当这里是在Y国吗?真是可笑的女人,连这点也看不清楚。
“我自己去!”男子连滚带爬的往警局跑,让这个女人送他,他会丢了半条命的。
柳朝阳心思一转,就有了对付白诗韵的好办法。这份大礼,白诗韵一定会非常喜欢的。
——
一晃,就到了柳朝阳和秦旌订婚的这一天了。
今天的埃尔斯酒店全被包了下来,专门用来举办柳朝阳和秦旌的订婚宴。
酒店的大门口,有七八个保镖守着。一旦有谁闹事,或者是要硬闯等等,会在第一时间被保镖处理。
所有来参加订婚宴的来宾,必须要出示请帖,才能进入酒店。否则无论是谁,都无法进入酒店的。
酒店里被装饰得如一个浪漫的公主城堡,所用的一切全是粉红色的,让人置身梦幻的国度。
能来参加订婚宴的,皆是帝都有头有脸的人,因此来宾们会趁着这个机会相互攀谈。
而秦家和柳家成为了众多来宾争相讨好的对象。
当柳朝阳挽着秦旌的手出现在宴会厅的时候,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眸光,引起了无数人的夸赞。
“柳大小姐真美!和旌少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旌少和柳大小姐真般配。”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柳朝阳身穿一袭淡粉色的抹胸晚礼服,礼服的下摆是鱼尾形状,露出了她修长优美的大长腿。她的头发盘了起来,有几缕微卷的头发垂在脸庞,配上她精致的妆容,衬托得她高贵典雅又妩媚,如从城堡里走出来的女王。
秦旌身穿一袭白色的燕尾服,淡漠的神情只有在看柳朝阳时,会如初雪融化般,露出温柔来。
两人走到台上。
秦旌从伍萧的手里接过话筒,一惯淡漠的嗓音中有了轻微的起伏:“谢谢大家来参加我和朝阳的订婚宴。”
柳箐箐看到如此出众的秦旌,恨不得冲上台把柳朝阳赶走,由她站在秦旌的身边。
她内心的怨恨如一头即将从牢笼里跑出来的凶兽,让她的双眼染上了猩红。柳朝阳个那个贱人不配站在旌少的身边,她不配!
一旁的文娴注意到柳箐箐的情绪不对,轻拍了一下她,低声道:“箐箐,忍耐。你放心,今晚就是柳朝阳身败名裂的日子。”
柳箐箐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仪态端庄:“妈,都准备好了吗?”
文娴微微一笑:“放心,全准备好了。”
今晚的这份大礼,柳朝阳会喜欢的。
母女俩没注意到,不远处的白诗韵看了她们母女俩好几眼。
白诗韵瞥了眼台上光彩迷人的柳朝阳,唇角划过一抹阴戾。昨天没能收拾得了柳朝阳,今天收拾了这贱人也是一样的。
柳朝阳似是有感应般,笑靥如花的朝白诗韵眨了眨眼,看得她脖颈一凉,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心头有些发慌。看柳朝阳这样,她是知道了什么吗?
不可能!
昨天是柳朝阳好运,今天她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柳朝阳一看白诗韵那神情,就猜到她在想什么。她瞥了眼文娴和柳箐箐,捏了捏秦旌的手臂。
接下来,会有好戏上演的。
秦旌眉眼温柔的看了眼柳朝阳,两人与众多来宾交谈着。
这时——
“我们来晚了!”一道不算纯正的华语的男子声音传来。
秦旌和柳朝阳交换了一个眼神,来的可真够晚的,他们当自己是谁?
众人皆是好奇是谁,来晚了不多,还一副自己才是宴会主角的模样,于是纷纷侧头看去。
只见——
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与一个年轻的男子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两位微微抬着头,眼神里透着些许的不屑。
有人认出了这两人是谁,惊呼。
“这不是尼科夫先生和阿尔文先生吗?他们祖孙也来参加旌少和柳大小姐的订婚宴?”
来人正是尼科夫。科林和尼科夫。阿尔文。
正当祖孙俩要和秦旌打招呼时——
“丢出去!”秦旌一开口,当即有几个保镖上前,拦住了尼科夫。科林和尼科夫。阿尔文的去路,态度强硬道:“请两位速速离开,不然我们只有动粗了。”
尼科夫。科林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待遇,他怒不可揭道:“混账!”
“哟哟哟,尼科夫先生这是在骂谁混账?”一道娇俏的年轻女子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