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朝阳笑眯眯道:“我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文娴和柳箐箐用这种方法害我,我就用同样的方法回敬柳箐箐。”
秦旌听懂了:“朝阳,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他吻了吻柳朝阳的红唇,哄道:“乖。由我出手,以后出了任何事也不会有人敢说一个字的。”
如果是朝阳做这件事,被发现后会给有心人机会,诋毁朝阳是心毒的女孩子,对自己妹妹也能下狠手。
他是不会让任何人诋毁朝阳的。
柳朝阳是明白秦旌的用心的,心头暖暖的,甜甜的,如同泡在蜜罐里。她的红唇止不住的上扬,粲然的笑着,秦旌对她真的很好。
“这次听你的。”她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开玩笑道:“让我也借借自己未婚夫的威名,大杀四方。”
秦旌轻轻刮了刮柳朝阳的鼻翼,宠溺道:“我的威名随便你用。但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得离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远点儿,知道了吗?”
朝阳的魅力有多大,他是最清楚的。
订婚宴那天,还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觊觎他的朝阳。
光是想到这点,他就很想把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柳朝阳乖巧道:“我听我未婚夫的。”
秦旌是个非常爱吃飞醋的未婚夫,一丁点儿的事他都会吃醋,这也表明他有多喜欢她。
“白诗韵是不是有预约要见你?”她问道。
秦旌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恰好上菜了,又恰好房门开着……
“朝阳,阿旌,你们两个在这里吃饭?”熟悉中有着不明情绪的年轻男子声音传来,让柳朝阳和秦旌顺着声音看去。
“明俊!”柳朝阳笑靥如花的朝韩明俊挥了挥手,注意到他身旁有三个岁数不同的男子,猜到他是来谈事的:“谈完工作聊聊?”
看明俊的精神头不错,人也不憔悴,就是瘦了点,她就放心了不少。
韩明俊看了眼秦旌,笑着答应了下来:“我谈完事就来找你,你们两个先吃饭。”
他是见包间的门打开,无意中一看,就看到了久违的朝阳和阿旌。
光是看朝阳和阿旌这好心情的模样,就知道他们两个相处得有多好了。
这样就好。
柳朝阳笑眯眯的挥了挥手,目送韩明俊离开,侧头看向又吃醋的未婚夫:“秦旌,你有必要吃醋吗?我和明俊都谈开了。”她抬手揉了揉眉心,不是太放心道:“我担心明俊,趁着这次的机会和他再谈谈。再怎么说,我们三个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柳家,秦家和韩家的长辈有所往来,所以他们三个小辈从小就有来往,算是青梅竹马。
只是,她没想到秦旌和明俊会同时喜欢她,以至于到了今天这种地步。
秦旌吃醋归吃醋,却也不是是非不分的,就是他的语气有点儿酸:“刚刚朝阳对明俊笑得很开心,你都没对我笑得这么开心。”
柳朝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是是是,以后我就对你笑得灿烂,不再对其他男人笑得那么灿烂,行了吧?”
秦旌还算满意,把切好的牛肉递给了柳朝阳:“吃吧,一会儿到我那睡一觉。”
柳朝阳斜眼看秦旌,对他的那些小心思一清二楚,却也没说什么。
两人刚用完饭,韩明俊就来了。
柳朝阳笑着打趣道:“好久没看到明俊穿西装的样子,真的是……”一道控诉的眼神飘来,她赶紧改口:“比秦旌差一点儿。”
当着未婚夫的面夸其他男人,是不太好,也不怪秦旌会吃醋了。
韩明俊是注意到柳朝阳和秦旌之间的互动的,心头酸涩又疼得厉害,但他又不能有所表示。在朝阳拒绝他的表白的时候,他就没有机会了。
“工作需要。”他尽量让自己的笑容如常,可他的每一个字像是走在刀尖上般疼:“你们两个最近怎么样?看你们两个这个样子,感情有很大的进展,对不对?”
朝阳更漂亮了,也更有自信了,是因为有阿旌陪着她的缘故。
柳朝阳如何不知道韩明俊不好受,她收敛了笑意,轻叹了口气,劝道:“明俊,作为朋友,我和秦旌是希望你能走出来的。但我也清楚,要走出来不是这么容易的事。如果,我能早点儿发觉,或许事情就不会到这一步了。”她的话题一转,脸上露出了笑意:“明俊,过几天我和秦旌要补办订婚宴,你要来吗?”
秦旌淡声道:“明俊,欢迎你来参加我和朝阳的订婚宴。”
他要让明俊彻底断了对朝阳的心思。
韩明俊拿着红酒杯的手微微收紧,以至于红酒有微微的摇晃:“恭喜!我会参加的。”
他无法和心爱的女子在一起,也想看到她最美和最幸福的样子。
韩明俊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柳朝阳拧了下眉:“秦旌,我们要不要给明俊介绍对象?明俊这样,我真的很担心。”
秦旌用大手轻轻揉了揉柳朝阳的头发,牵着她的手往外走:“这是明俊自己的事。朝阳,你这样做,反倒会让明俊更难受的。”
柳朝阳:“我明白了。”
或许,过一段时间,明俊就能走出来了。
秦旌带着柳朝阳来到了自己办公室的休息间:“休息一会儿,到时候我喊你起来。”
柳朝阳挑眉,揶揄道:“旌少不陪睡?我以为,你会陪睡。”
秦旌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我很想,可我怕到时候我们两个都起不来。”
柳朝阳在床上滚来滚去的笑:“哈哈……秦旌,你也有今天。”
“小坏蛋,敢笑话我,看我怎么收拾你。”秦旌把人按在怀里,挠着痒痒:“还敢不敢笑话我了?”
柳朝阳不停挣扎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不敢了,不敢了!旌少,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秦旌停下了挠痒痒,来了一个法式长吻:“乖,你先睡一觉,晚点我送你到公司,下班的时候来接你。”
柳朝阳双手环着秦旌的脖子,眉眼含春:“你……”她余下的话,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