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朝阳诧异:“你亲自去谈合作?看来这个合作很重要了。你也不用专门去看安维父子,我和他们没任何关系。”
“朝阳,都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再揪着不放,当是还了妈的一个心愿。”
柳朝阳沉默了良久,她不知道妈会不会选择原谅安维,但她是不可能原谅安维的。
当年,如果不是安维那么自私歹毒,妈也不会这么早就去了,原身也不会丢了性命。
安维父子是失去了以往的好日子,可至少他们还活着,能吃饱穿暖。
“等你回来,我再举办宴会吧。这次的宴会,没你旌少可不行。”
秦旌笑着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他就带着伍萧前往G市谈合作了。
这次的合作,对天蕴集团的发展有着一定的影响,所以秦旌才会亲自前来。
他一下飞机,就直奔约好的地方,直到晚上九点多才结束今天的谈事。
伍萧开车带秦旌回酒店:“旌少,少夫人打了几个电话来,你要回一个吗?”
秦旌嗯了声,刚拿起手机的时候,突然嘭的一声。
车子被撞了。
伍萧冷静的稳住车子,他看了眼撞他们的越野车:“旌少,只怕来者不善,对方是故意撞上来的。”
秦旌沉着的看了眼突然出现的其他三辆越野车,心知对方是早有安排,专门来堵他的:“看看对方玩什么。”
很快,从车子上下来十几个壮硕的男子。
其中一人道:“旌少,有人想见见你,只见你一个。至于你的特助,最好的待在原地,什么都不要做,否则我们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秦旌示意伍萧不要有所动静,就跟着这群人坐车离开了。
伍萧急得不行,他哪里会想到,有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当街抓旌少。
他看了看空荡荡的街上,夜晚是最好的遮蔽,会掩盖了很多事。对方抓旌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秦旌被带到了一个堆放杂物的仓库里。
“旌少,好久不见。”白如镜阴冷笑着走了出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穿医生服的中年男子:“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要容易很多。我以为,旌少会反抗一番,没想到旌少这么识时务。”
秦旌的眉梢染上了寒霜,锐利的眼神如刀子般:“白董有何贵干?”
他反抗的后果,是他和伍萧遭到一顿毒打,傻子都不会选择这样做的。
白如镜对秦旌打从心里发怵:“旌少也就现在能嘴硬了。要不了多久,你和柳朝阳就会成为一个笑话,而秦家的一切也都会是我的。”
秦旌瞥了眼白如镜身后的中年男子,面无表情的猜测着白如镜要对他做什么:“白董这是要玩什么?”
白如镜笑得疯癫:“你和柳朝阳害得我失去了一切,我就要你们两个尝尽痛苦而死。我也不怕你知道,绑架柳安的人是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等一会儿,你就不会记得这些事了。”
秦旌有所猜测:“帮你的人,是谁?”
白如镜:“这点我无可奉告。他是我最大的帮手,我不会告诉你,他是谁的。把旌少给我绑在椅子上!“
几个壮汉把秦旌绑在了椅子上。
秦旌并没有挣扎,他清楚挣扎是没有用的。当他看到那中年男子拿着一个类似怀表的东西朝他走过来的时候,他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中年男子笑得诡异:“我很荣幸,能让旌少当我的实验品。这次的实验,一定会很成功的。旌少不要紧张,完全不会有任何痛苦的……”
迷迷糊糊间,秦旌听到一个熟悉到骨子的女孩子呼唤声,唰的一下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凛冽。
“秦旌,你终于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柳朝阳刚把手放在秦旌的额头上,却被他用力的打开,只见他面露厌恶:“滚开!不要靠近我!你的这点伎俩,我早已经看穿了。”
柳朝阳看了眼自己被打红的手背,微微眯了下眼,和一旁惊愕的伍萧交换了一个眼神:“伍萧,你确定这是秦旌?”
伍萧看了眼秦旌好几眼,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少夫人,这确实是旌少。想必,中间出了什么岔子。”
怎么会这样?旌少是最爱少夫人的,根本不可能会打少夫人。
秦旌忽然来了句:“伍萧,我让你准备的离婚协议书,准备好了吗?”
柳朝阳轻敲了几下自己的大腿,看秦旌性情大变的模样,应该是遭了他人的暗算。
她示意伍萧先和秦旌谈,就到了隔壁的单间打电话。
伍萧一脸惊悚,语调拔高又尖锐:“旌少,你要和少夫人离婚?!这怎么可能?旌少,你最爱的人是少夫人啊。当初,你为了能和少夫人结婚,用了好多的方法。”
秦旌冷漠的盯着伍萧:“你在开玩笑?是柳朝阳用了卑鄙的方法,逼迫我和她结婚的。现在,你立刻准备离婚协议书,我要尽快离婚。”
伍萧的脑袋有点儿发晕,这下是出大事了:“旌少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可以看看你的手机和私人微博,就会发现我所说的是真的。”
秦旌先是打量了一番周围,见是在病房里,他很是疑惑,他不是谈完事回酒店吗?为什么会在病房里?
他拿出手机翻看,发现他的相册里存了很多他和柳朝阳的亲密照,从角度看是他自愿拍的。且每一张,他笑得很开心。
而他的微博发的那些消息,让他心神恍惚。
他不是厌恶柳朝阳吗?为什么会是这样?
不可能有人对他的手机做了手脚。
伍萧见状,又道:“旌少,全世界都知道你最爱少夫人,处处护着少夫人。这样,你还要选择离婚吗?”
“他要离婚就让他离。”柳朝阳皮笑肉不笑道:“我这人不喜欢束缚他人。伍萧,去准备一份离婚协议书,该怎么协议离婚,就怎么协议离婚,免得旌少认为我不折手段也要留在他身边。”
秦旌眸光微凉的瞥了眼柳朝阳:“你以为,用这种手段能挽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