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然回来了?”陆夫人很是激动。
她要问问是怎么回事,不能光听那些疯子的一面之词。
“是,陆思然现在正在这个别墅内。”
陆夫人朝二楼走去:“思然你在哪,出来和妈妈解释好不好,为什么那些人说你贩毒,还杀了南颖的孩子,还有思铭,到底怎么回事,你那么乖,怎么可能会做那些事,出来好不好,妈妈护着你。”
陆夫人跌跌撞撞打开陆思然的房门,并没见到人。
“他呢,到底在哪?”陆夫人质问道。
男人回道:“他藏起来了,我们暂时还没找到他。”
“屁,陆家就这么大,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找不到,你们杀了他,为什么不等他解释解释,把我儿子还给我,还给我!”
陆夫人激动扯着男人的衣领。
门外传来人禀报:“陆少来了。”
男人神色一怔:“下去迎接。”
男人甩开陆夫人的手,微微鞠躬后下楼迎人。
五分钟后,陆思铭和南颖来了。
男人不敢直视陆思铭的目光,他任务没能完成,有违主子委托:“抱歉陆少,虽然显示陆思然还在陆家,可是不知道他藏在哪。”
“不知道?”陆思铭余光看向别处。
家里没有能隐藏的地方才是。
“够了,你们还想闹到什么时候。”陆夫人从楼上冲下来。
她跑到陆思铭面前狠狠打了他一巴掌:“思然是你弟弟啊,怎么会对你做什么,是那个疯女人胡说而已,这样,妈妈答应你娶南颖,放过思然吧,他只是一个孩子,不会做什么的。”
陆思铭恢复冷色摇了摇头,随后吩咐道:“就算把陆宅砸了,也要给我把这颗定时炸弹找出来!”
陆夫人脸色顿时黑了。
她都做出退步,为什么一定要兄弟相残。
一定是南颖,一定是她在思铭耳边胡说了什么。
陆夫人将枪头对准南颖,张口就是大骂:“你这个坏女人,我们思然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害他,非要我们陆家人死绝了你才开心吗?不然你杀了我吧,让陆思铭杀了我这个母亲吧。”
陆夫人仰着脖子凑到南颖面前。
南颖朝身后躲着。
“够了!”陆思铭勃然大怒。
陆夫人喊的比陆思铭还大声:“不够,思然可是你亲弟弟,你为什么非要杀了他不可!”
陆思铭深幽眼眸燃起无数火光,被枷锁束缚的野兽浑身冒着火光。
陆夫人简直快崩溃了。
两个都是她的儿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陆夫人伤痛欲绝的看向南颖:“我们家变成这样开心吗?你就是丧门星,和思然订婚害了他,现在和思铭结婚又把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到底做了什么孽啊。”
“与她无关。”
陆思铭隐忍许久才没说出其他狠话。
“不是她,那你说说好好的,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思然那么乖,每天待在我身边哪也不去,只是陪着我,怎么会做那些事。”
事到如今,陆夫人宁愿相信陆思然,也不相信眼前的陆思铭。
南颖实在是忍不下去,她拿开陆思铭的手和陆夫人对峙。
“你问思铭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那我敢问一声陆夫人,为什么你永远相信陆思然,而不愿意相信陆思铭,同样也是儿子,你的偏心未免厉害了点吧。”
陆夫人神色一怔,随即解释道:“我没有偏心。”
“没有?你只知道陆思然被囚禁,那你知道来订婚典礼前他在哪吗?他在医院ICU,因为车祸差点身亡,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和他相爱又分手么,我求爸妈拿钱治他,所以我才答应和陆思然订婚,敢问那时候,陆夫人你在哪,是不是一心忙着陆思然的婚事?”
陆夫人瞪大双眸不敢置信。
南颖又朝陆夫人走进,盯着她无辜眼眸接着质问。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流产吗,我那天是要和他领证的,可是陆思然找了一堆高手,先是打电话告诉我他出了车祸,我才会掉转车头,才会发生意外,才会和他痛失爱子。”
“陆夫人你口口声声说陆思然不会伤害别人,那我们的孩子,你的孙子呢,又是怎么死的?”
“我……”
陆夫人哑口无言。
南颖冷笑着垂眸:“你从来都不在乎思铭,只在乎一个思然,那你可知,他根本不是你的儿子,生产的的时候,他就被人掉包,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囚犯和一个普通女人生的儿子,真正的陆思然,在几个月的时候就夭折了,并且,伯父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也被他害死了,陆夫人啊,你到底要装多久的糊涂!”
最后一句话,南颖喊的撕心裂肺。
她真的听够了思然不会,思然是你弟弟啊。
好了,现在不是了,那些罪陆思然能认了吧。
陆夫人正想的出神,被南颖这一吼差点跌倒。
她在说什么,这不是他的思然,她的思然早死了?
怎么可能,这可是她到医院生产,亲手抱回来养育到如今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是……
南颖一向爱撒谎,一定是在撒谎,对,一定是!
陆夫人刚要反驳,明矾上前将手机给陆夫人看:“夫人,大少奶奶没有说谎,二少真的不是你的孩子,这上面的,才是陆思然亲生母亲,当他得知自己身份后,就把这个女人送到国外,怕我们去找,又藏了起来。”
陆夫人死死瞪着明矾,现在的她吃惊的说不出一句话。
明矾按下播放键,里面白了头发的妇人坐在大床上,身后光景应该是某家酒店。
一对准摄像头,妇人便红了眼眶:“陆夫人对不起,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害得你痛苦这么多年,真的对不起,事到如今,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表达我的歉意,但是下辈子,做牛做马,我都会偿还你的,在这,还要告诉你一声,你现在知道的,都是对的,思然是我的儿子,是我把他掉包,而你的思然,很抱歉,那时候我一个人抚养,在他三个月零五天的时候,因为一场高烧去世了……”
说到这,妇人哭的止不住声,两只手捂着脸,根本无法面对。
其实,她眼中看到的,只是冰冷的手机而已。
“我……现在告诉你这些只是不想让你继续相信这样的儿子,他把我关在国外,不许我回来,怕身份败露,包括陆先生的事,我……”
陆夫人一度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