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力量集中到拳头上,在暗金魂猿靠近时,大吼一声,一拳轰出,本以为鲜血四溅的场面,并没有出现,他的这一拳,被暗金魂猿挥手挡下。
接着捏住他的肩膀,直接甩到一旁,随即来到林恒的身前,慢慢地趴下,那样子看上去,就和一个小宠物一般,根本没有妖兽山脉王者的气概。
“主人,这可是都过多少天了,你怎么才来啊?我还以为你是被什么事耽误了,也不知道你在哪里,有没有危险,差点我就集结兽族出去寻找你了。”
林恒微微一笑,伸手拍拍暗金魂猿的头,说道:“不是告诉你了吗?去接我妹妹了,只不过遇见刚才你扔的那位小兄弟,现在带上他一起。”
“这样啊,对了主人,你是怎么知道我生活在这里?这片地方,可是妖兽山脉真正的禁区,别看这里山清水秀的,但却比任何地方都还危险,你怎么能轻易的找到这里呢?”
“这个呀,很简单,曾经有人族强者,已经来过这里,留下过记载,我从古籍上看到过,幸好记在脑里,就顺着小路来到这里。”
此时林烈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一幕,彻底傻了眼,这是什么情况?人族竟然和兽族在对话,而且那个猿猴竟然能说人话,并且看上去非常的亲密,林烈就这么尴尬的站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
“林烈,你倒是过来啊,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御兽暗金魂猿,以后你们两个可要好好相处,不要再轻易动手了。”
林烈听完,更是疑惑,看着眼前的这个庞然大物,心神都在颤抖,这暗金魂猿散发的威压实在是太强,而魂猿现在也是感觉出来,赶忙将自己的气息收敛。
“既然你是我主人的朋友,那也就算是我的朋友了,你叫林烈吧,以后叫我魂猿就好。”
林烈有些僵硬的点点头,看向林恒问道:“林大哥,为什么你能和兽族对话?而且它还叫你主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你以后就跟着我了,那我也不再瞒你,或许你没有听说过御兽师这个职业,但可以从字面意思来理解,就是可以驯服兽族,和它们成为伙伴。”
林烈大惊,这才跟着林恒没两个时辰,就已经不断的刷新着自己的认知,随手之间,可以拿出二十几个储物戒指,而且还有二品疗伤丹,现在他又是什么御兽师,并且真的收服了兽族。
他在南阳帝国,也呆了一些时间,自然听过妖兽山脉的兽族之王,就是一个淡金色的猿猴,而现在看来,正是眼前的暗金魂猿。
此刻虽然没有气息威压,但他依旧恐惧,这样来看,那林恒该是多么强大,竟然能收服这样的兽族,他就这么不断的思索着。
而林恒和魂猿,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林烈,似乎是在等他回神,片刻后,林烈终于从自己的思绪中缓过神来,看着两人,略微有些尴尬,自己一直被别人称为天才,但现在和林恒相比,和庸才也没什么两样。
“林大哥,多谢你让我跟着你,以后我一定会替你赴汤蹈火,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希望你可以教我一些真正的本领,我需要变得更强,变得和你一样!”
看着林烈的样子,林恒还未开口,暗金魂猿抢先一步,说道:“这个你放心就好了,我主人那么厉害,帮助你,那还不是简单的事,而且大家都是朋友,我主人也非常随和,你不用那么拘束。”
此时的林烈,满眼的感激看着林恒,快步走到他身前,就要下跪,但暗金魂猿眼疾手快,及时把他拉住,看着他这样,声音中带着一些怒意。
“不是都跟你说了吗?大家都是朋友,以后难免会一起经历战斗,现在根本不用这么拘束,你这个样子,会让我主人很为难的。”
暗金魂猿就这么拖着他,转头看向林恒,那眼神中似乎是在说,怎么样主人,我说的对吧,林恒一笑,微微点头。
上前将林烈扶起,义正言辞的看着他,说道:“没错,以后大家都是兄弟,你现在这样干什么,我可没把你当徒弟,你也没必要拜师。”
听着林恒幽默的话语,在看着暗金魂猿鼓励的眼神,林烈此时彻底放下内心的戒备和顾虑,在这一刻,他也彻底把这一人一兽,当成自己这辈子的恩人,但他的身世,现在还不好明说,他也不希望给林恒带来没必要的麻烦。
“对了,林烈,刚才王帆大哥在,我没直接问你,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一说去帝域,你就显得那么激动,肯定不仅仅是为了开开眼界吧。”
林烈本不想多说什么,但却被林恒一眼看破,现在他不由挠挠头,就这么尴尬地站在原地,内心陷入了纠结,现在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林恒这么重情重义,他清楚自己一旦开口,一定会得到林恒的帮助,但他的敌人,却非常的强大。
“额…这个,那个,林大哥,我的家就是在帝域,只不过来南阳帝国历练,现在正好和你结伴一起回去,没别的事了。”
林恒皱眉,看着林烈的样子,很清楚他是在说谎,因为他就根本不敢直视自己的目光,而且连话都说不通顺,但想到他或许有什么苦衷,也就没有再开口多问。
“那你的家又在哪里?这次我去帝域,也是要回家,如果离得近,我可以送你一程。”
当林恒说到这里,明显感觉林烈的身上,浮现出一股杀气,而他的眼神中也充满了不甘,就这么站在原地,因为浑身的肌肉绷紧,全身都在轻微的颤抖。
暗金魂猿也察觉到不对,将手伸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但林烈根本没有丝毫的反应,那样子就像是有血海深仇一般。
“林烈,林烈!你怎么了?”
林恒喊了好几声,可林烈还是没有回答,久久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过了好半晌,才从那种仇恨中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