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还不错吧,我就知道你们会喜欢的,大家都希望可以疗伤,不想让人族被疗伤所困,你们是真的有大义啊!哈哈哈~”
他自言自语说完,仰天大笑,现在的他相当豪放,困扰了自己十几年的心结、困难,在今天终于解决了,也是彻底的释放了。
片刻后,笑罢,他环视一圈这树顶,要不是有这处地方,他也不可能研究的这么顺利,这次可以成功,完全就是天时、地利、人和。
讲这里的场景都记在心里后,他猛然抬头,看了一眼伸手就是可以触碰到的蓝天,看了一眼脚下的白云。
咧嘴一笑,这里的一切,他已经记在心里,是他这辈子最宝贵的财富,也是他最想要记住,最需要珍惜的记忆。
这下他在也没有留恋,大吼一声,闭上双目,直接从树顶上跳了下去。
“砰!”
随着一声巨响,地面的那个大坑,再次扩大了几分,他毫发无伤的站在这里,身影一闪,直接向着远处而去。
他的使命已经完成,现在也该返回人族部落,将这炼丹的秘诀,传授给整个人族,他完全可以不说,这毕竟是他的研究成果。
但他却是胸怀天下,也是他的族人这辈子的心愿,更是为了人族大义,哪怕是让他死,也肯定会在所不辞。
返回人族部落后,他受到了所有人族的质疑,不过当时他的部落,已经在那片区域彻底的称王,没有任何部落敢不服。
但是族长的管理方式,却是和其他的部落不同,其他区域的族长,全都是踩着无数的人族尸骨,这才能走到这样的位置,完全就是以武力镇压。
但是这个族长,因为收到这位修炼者的影响,虽然自身相当强大,但是从来没有要过贡品,没有提过任何让人无法接受的要求。
也正是因为这样,让所有的修炼者都为之臣服,全都愿意为他而战,族长的内心还是非常想他,如果没有认识这位修炼者,他恐怕也会和其他人一样。
虽然可以统治一段时间,但是绝对不会超过五年,而且这五年中,也绝对会受到来自其他部落的反抗,即便是可以镇压,但是不会持久的。
以他现在的品质,已经让所有的修炼者心服口服,心甘情愿的跟着他发展,他也没有让这些人族失望。
每个部落都是欣欣向荣的,这次的疗伤丹,虽然不被其他人族认可,但他可是非常相信的,现在的他,在人族说话举足轻重。
当天就是举办了一场仪式,就是为了召集所有的人族修炼者,这十几年来,他的威名和统治方式,早就已经是声名远扬。
这次的盛大仪式,也是吸引来众多的区域族长参加,而且还都带着自己的心腹,这也正是他要的效果,这一切也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既然现在其他人族不信疗伤丹的作用,但是他信啊,他知道那位修炼者,是为了整个人族的未来,自己当然也要助他一臂之力。
仪式就定在三天之后,他的内心是无比激动的,本想着当天举行仪式,但是其他的区域族长都赶不过来,也知道往后推了几天。
“族长,这次真的要谢谢你了,想不到竟然这么麻烦,我本以为回来之后,所有的人族都会高兴的,谁知道竟然会是这种结果。”
夜晚,皓月当空,两人都没有睡觉,坐在大草原上,看着天上的点点繁星,互相的交心,十几年未见,虽然已经有些生疏,但是刚一开口,那种熟悉的感觉,直接便浮现出来。
“哈哈,真是太客气了,我们虽然这么久没见面,但是你一直在我的心里,是我这一辈子的好兄弟,其实你可能还不知道。”
族长说完,他眉头一皱,还以为仪式的事情很困难,要是真的那么麻烦,他也不愿意这么麻烦族长,开口说道:“族长,我是明白的,不过无论如何,我还是要谢谢你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接下来的路,换我自己走吧。”
他说完这些话,并没有感觉到委屈,这本就是他这辈子应该完成的使命,如果有人帮助,自然是更好,但是没人帮助,他也要自己去完成。
“哈哈哈,好兄弟,你在说些什么?我们说的可能不是一件事,哈哈,我是想说,难道你就不好奇这是十几年来,我是怎么走到这个位置的吗?”
“自然是族长的努力,再加上的自己的实力,而且人品很好,更容易得到人族的信服。”
族长点点头,开口道:“是啊兄弟,你说的很对,这一切其实我都是跟你学的,要是之前没有碰到你,我可能,不,是肯定,我是肯定没有现在的地位,是你改变了我,你的心胸比我的要大上太多,无私奉献的为人族。”
“正是因为这样,我帮你,我心甘情愿,哪怕是耗费再多的资源,再多的食物,我也愿意帮你把这场仪式办好,这都是你的功劳,你是为了所有的人族,我绝不允许你的努力白费!”
话音落下,两人对视一眼,皆是仰天大笑,声音中满是豪迈,这种英雄的气概,当真让人佩服。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三天便是过去了,今天中午也正式开始仪式,场面那叫一个隆重,他部落最中心的地方,已经支起了一个极大的高台。
高台上面的两旁,都是放着两块石柱,上面雕刻着复杂的花纹,看上去神秘感十足,下方的空地位置很大,足以包纳上万人同时存在。
还没到中午,空地上面已经占满了人,很对区域的族长,都是亲自到来,他们的消息灵通,听到这里有重大的仪式,直接赶了过来,但到现在为止,他们都还不知道到底是要干什么。
“你是北方部落的族长吧。”
“是我,你是?”
“我是沙漠的族长,你知道这次前来,到底是个什么仪式吗?竟然搞的这么隆重,当时这族长担任这片老大的时候,好像都没有这么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