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前只以为沈得宝是个好吃懒做之辈,可是没想到现在却还欠下了赌债!
谁都没想到沈得宝竟然混到了这等地步!
“我等催债不得,现在便也只好上门了,望父老乡亲恕罪!”
一开始郁乐潼是不愿意给钱的。
要是沈得宝一家事事都让自己解决,要是以后这一家捅破了天,怕是还要连累自己一家!
可是她转头一想,这事也闹得如此之大,不管怎么说沈得宝也算是沈言卿的父亲,要是不管不顾的话,沈言卿恐怕会被人在背后里戳脊梁骨。
现在先不管后面该怎么和沈得宝他们一家说,可是现在当着外人,还是得赶紧把这事解决了再说。
郁乐潼心中也知晓正是因为沈得宝欠着赌债,所以这些混混才有理由在此处嚣张。
郁乐潼心中把沈得宝骂了千百万遍。
她以前只在电视剧里见过这么窝囊的人。
没成想有一天自己竟然还有这种好运气能真正遇上!
而且还是自己的公公!
事情闹得如此之大,整个村里有事无事的村民全都围了过来看热闹。
就算刚到的交头接耳用不了几句也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王婶混在人群中,看情势不妙,而这只有郁乐潼一人!
按理说农忙时节私塾是不开门的,沈言卿不在多半是进山打猎去了!
得赶紧让人把沈言卿给寻回来才是。
王婶平日里因为和沈言卿一家是邻居走的最,她本身也是个热心肠,看到这个样子简直比自己遇上了事还要着急。
王嫂连忙叫来自己的小儿子,小孩子腿脚最方便,让他赶紧进山去寻他言卿大哥。
“他欠了你们多少银子?”
薛贵得意的把两根食指在面前交叉。
“不多不少,十两银子刚刚好。”
“这沈得宝可真是……”
周围人一听,简直觉得沈得宝无可救药。
“可否借字据一看?”
薛贵随意的把怀中沈得宝写的字据丢给郁乐潼。
“姑娘,这字句可是你公公亲笔写下的,没有半点造假。”
其实郁乐潼也没有怀疑字据造假,她公公确实也是做的出这种事的人。
郁乐潼在意的是字据上写的是多少银子。
她摊开字据定睛一看。
“这上面写的只有五两,怎么到你口中就变成十两了?”
“姑娘有所不知,他当时是签了五两没错。可是当天还不上,宽限到现在算上利息也就十两了。”
郁乐潼转头看了一眼沈得宝。
沈得宝吓得拐杖都颤颤巍巍都快要扶不稳了。
高利贷还真是利滚利啊!
薛贵看着郁乐潼手中紧绷着的字据洋洋得意。
他可一点不担心郁乐潼把字据给撕了,要是撕了那才好。
只要是郁乐潼撕了这字据,那自己想说多少银子,那就是多少银子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郁乐潼要是一冲动撕毁了字句,那可是正中薛贵下怀。
就这样,双方在此僵持不下。
薛贵等的也不耐烦了,他现在身体可有点蠢蠢欲动。
“这是怎么回事?!”
薛贵正欲开口,突然在人群之外传来一声暴喝。
郁乐潼一听有些惊喜,她转头一看,是沈大哥!
郁乐潼本来并不寄希望于沈言卿,想着自己就把这件事解决了。
可没想到沈言卿却在这关键时刻赶了回来。
沈言卿动手扒拉开人群,两步就走到了郁乐潼身旁,半个身子将郁乐潼挡在身后。
“这是怎么回事?”
郁乐潼在沈言卿身后将事情说了个大概,惹得沈言卿怒目看向沈得宝。
“怎么样姑娘?这钱你们拿的出来吗?拿不出来的话,用你来抵债也行!”
“你个泼皮无赖说什么呢!”
郁乐潼可是沈言卿的底线,现在却被薛贵无端调戏,沈言卿当即暴怒,捏紧了拳头上前一步就想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郁乐潼见状,赶忙拉住了沈言卿。
他们现在欠钱,本就理亏。
要是沈言卿还打了人,此事就更不好解决了!
郁乐潼想了想,突然有了个点子。
想到这里她一展愁容,一把将沈言卿拉在了身后,向前一步,走到薛贵面前。
“要我和你们走也不是不可以。”
听了这话,薛贵一阵惊喜。
他本以为把这小娘子搞到手还要一番波折,可是现在看来也没那么难!
“放心吧,只要你跟我走,沈得宝那些钱,我就既往不咎!而且也不会亏待了你~”
之前见面时惊鸿一瞥,现在郁乐潼走近了薛贵仔细看了看更是惊为天人!
这个小娘子简直是人间尤物!
看着她微笑着的脸,薛贵感觉口水都从嘴角流下来了,他随手擦了擦露出淫荡的笑容,现在只想赶紧和郁乐潼先找个房间办事儿再说。沈言卿将这一切放在眼里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双手握拳,如潜伏在草的狼一般死死盯着薛贵,把他的面容刻在心中。郁乐潼看到薛贵的想法只觉得心中一阵恶心,她强忍住没有当场吐出来。
“这位大哥,别急呀!听说你那赌场挺来钱的呢?”
“那可不!”
不仅来钱快,洗钱也方便,赌场东西做了手脚都随我控制,想怎么赢就怎么赢。
还能经常玩上那些欠债人家的美娇娘,真是好营生啊!
郁乐潼一问薛贵心中立马得意忘形,他差点脱口而出,可是现在人多眼杂说出几个字马上改口
“不仅……不仅没啥钱,还天天累个半死,没啥好的。”前几天爷还靠灌铅骰子赢了几千两,名正言顺的玩了富商两个小妾,现在你又送上门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哈哈哈!薛贵可没想到郁乐潼会读心,只觉得心中所想密不透风,在心里回味一下也是乐在其中。“大哥可否听我一言?”薛贵在郁乐潼的示意下凑近了耳朵,脸上还是之前想到前几天和小妾玩耍时的满面春光。“你说那位富商要是知道你出千骗他,你会怎么样呢?”瞬间薛贵只觉得万千恶鬼爬身身上汗毛炸起,脑子像是被雷劈中一般。“你说什么?我不知道!”这女人怎么会知道富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