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能够有所好转,全由太子妃照顾得好,但,当年东街刺杀案,既然儿臣醒了,当年之事,就不能就此停滞,必须查!”
“查!竟敢还当朝储君陷入险境之人,朕绝不放过!”
皇上一拍桌子,怒声呵斥道。
沈绍元低垂着头,站在下方,被下了一个踉跄,身形都有些恍惚。
“多谢父皇。”
沈言卿拱手致谢道。
皇上一摆手,并未放在心上,淡然的回应一声,“在京都眼皮子底下,竟然还有人如此胆大妄为,不论是当下盛传的一件乞丐案,还是什么,统统严查,绝对不能允许在皇城之内,还出现如此阴险晦暗之事。”
一声话落,皇上就转眼看向大理寺卿,“眼下出了这档子事儿,你别让朕觉得,你们无用!”
大理寺卿连忙上前,“微臣领旨。”
一言落,一切才算是完结。
皇上长吁了一口气,“前几日,听说还有一件案子,大理寺卿可曾知晓?”
“知晓,一切案件,臣必定一一彻查,绝不有一丝一毫的怠慢!”
大理寺卿连忙应了一声。
“一个案子未结,一个又来,如今已经有三起大案,你若是再不尽快查出真相,就辞官罢!”
皇上一摆手,眉眼间都带了责备。
大理寺卿得了此话,吓了一个踉跄,连忙附身跪下,“臣必将竭尽全力。”
“罢了,无事,就退朝吧!”
皇上低喃一声,起身走了一步,又沉了口气,“太子殿下延误下的朝堂之事,还是尽快的补上罢!”
“是,儿臣遵旨。”
沈言卿回应道。
朝臣退下。
沈郁仓愤恨不已,前往了云贵妃的寝宫。
一进宫,怒火霎时就起来了,奴和医生说道:“该死,怎么什么事情,都要与我作对?”
一声吼叫之后,一手直接就将桌上的东西全部都推在了地上。
云贵妃心中焦急,却不敢上前规劝。
如今云家经济来源被毁,郁乐潼没死,如今连太子都否极泰来,仿佛曾经痴傻之样,从来未曾有过一般。
如今朝堂之上的局势,再一次变换。
曾经极力往他们倒向的人,如今是一个个都彻底开始跟向了沈言卿。
而此时,在通文馆的郁乐潼,与学子们传授课程之际,突然之间看见一个恍惚的身影。
她眸子一沉,丢下课本,低声说道:“剩下时间,你们自己看一下!”
说罢,就追逐了上去。
来人谁也不是。
竟是一个偷学的一个小学子,被郁乐潼抓着后脖子领子,“小东西,做什么的?”
小孩听了话,连忙哭嚷着说道:“呜呜呜……我就是想要学有所成,并没有别的想法,求求您放了我吧!”
小孩一声哭腔,极为可怜。
郁乐潼瞧着好笑,揪着他的耳朵,“想要在通文馆学习,你够格吗?”
“嘁,在不知道之前,勉强觉得它高高在上,如今进来了,也就是银子多银子少,可惜我没银子!”
说罢,小孩子还‘嘿嘿’一笑,“呃,我这不是也没有办法了吗?你帮帮我罢!”
“你不知,通文馆之中,也有例外,比如,若是学业出众,能够获得榜首之位,你便可以免费进入书院,并且吃穿住行,统统由学院承担!”
郁乐潼挑了一下眉,低声说道。
小孩嘟囔了一下嘴,“谈何容易,都没银子学,又怎么拿榜首,所以这不是前来偷师了吗?”
说着,小孩子还有些无奈。
“行,那我就问你几个问题,你若是能答上,我就留你在学院。”
郁乐潼说道。
“真的?”
小孩子欣喜的询问一声。
“自然!”
郁乐潼高昂着头,应了一声。
“你问!”
小孩话音刚落,后方就追逐上来了一个人,不是旁人,就是守门的老大爷。
“你个臭小子,怎么又溜了进来,赶紧的,出去!”
这一生吼,小孩吓了一个踉跄,手中的书一下子就落在了地上。
掉落书散开之时,郁乐潼看着上面的笔记注解,都十分的详细,但,在细细一看,书籍首页,竟然写着:超越许温珇,成为文坛第一人!
郁乐潼眸子一沉,连忙捡起书籍,翻开首页,极其惊喜的说道:“这是……许温珇是你什么人?”
一声质问,以及老头拿着扫帚上前的架势。
郁乐潼反手抓住扫帚,低声道:“大爷,我有话与他说!”
老头也不再猖狂,面色略微显得有些尴尬,“博士,他就是一个小毛孩,啥也不是,您……”
“行了,我看这小孩极有天赋,我想将他收进课堂!”
郁乐潼眉目低沉着说道。
老头顿了一下神,点了点头,“行,那我就先撤了。”
说罢,老头拿着扫帚,就走开了。
小孩子惊骇,斜眼看了一眼郁乐潼,有些诧异的说道:“你?就你?”
“你先回答我,许温珇是你什么人?”
郁乐潼质问一声。
“嘁,我凭什么告诉你,与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小孩昂着头,斜眸戒备的往后退了退。
话音刚落,他立即一个闪身,就跑开了。
郁乐潼皱了一下眉,眼中带了一丝淡漠,一跃而上,一下子就拦住了小男孩,低声说道:“你确定不说?”
“说,说什么啊?”
小孩心中暗暗恍惚,可别给老大叔带了麻烦回去才是。
“许温珇,是你什么人?他在哪儿?带我去找他!”
郁乐潼直截了当的说道。
“你说什么,许温珇是我奶奶啊,她都一把年纪了,你还找他做什么?”
小孩呵呵一笑,连忙摇晃了一下头,正要走,又被郁乐潼抓着后脖子领子,直接站起来,冷声说道:“他乃是通文馆的夫子,他拍拍屁股走人了,这么多的学子,他倒是甩的干净,今儿个你若是不带我去找他,那就等他来找你罢!”
郁乐潼惊奇这小孩小小年纪,心思竟然如此缜密。
小孩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摇晃了一下头,“你……哎!我真是,你还博士,怎么这么赖。”
“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博士,难不成我还能害了他不成?再则我一个女子,怎么可能跟一个男人干架?”
郁乐潼随口一说。
小孩顿了一下神,有些恍惚,“好像也是!”
“所以,许温珇在哪儿?”
郁乐潼瞪大了眼,询问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