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一定可以的!”
小公子坚定的眸光,仿佛带了一丝自信。
说罢,就快速的跑开了。
郁佳怡见状,不禁有些诧异,最终冷哼一声,“呵,真是自不量力,就这样,还想考科三?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说罢,一转身就跑了。
白婧闻言,不禁暗叹一声,“这也太坏了吧?”
“算了,与咱们无关,还是莫要理会的好!”
万晓晴凡事都不愿去多管,若非是因为郁乐潼,她是万万不会有丁点的旁的心思的。
“嗯,回吧!”
郁乐潼再一侧,沉了一口气,眉目之间都隐约多了一层愁然。
次日,课堂上,所有人都好似转了性一般,十分的努力。
郁佳怡看不惯一众人对她的话那样深信不疑,所以有些不悦的说道:“博士,你如此厉害,可否能够替我解解惑?”
“你可是最厉害的女学子,怎么?不会了?”
“你都说了,是女学子了,自然并非是什么都会的!”
郁佳怡淡漠一笑,对她颇有微词。
郁乐潼并不言语,而是喃声道:“嗯,给我看看!”
说罢,就拿起了书本,唯一的一个题目,竟然是,“到底是鸡先生蛋,还是蛋先生鸡?”
郁乐潼沉了一口气,上下看了一眼郁佳怡,这一个问题,很久之前又有人提出了疑惑,但是没有人回答正确。
“这是一个极其严肃的问题,争执了上千年。”
郁乐潼淡然一笑,“先有鸡,然后鸡生出来的蛋,在最初,鸡吃的食物之中,缺乏一种物质,是根本生不出来蛋的,即便生了出来,也是一个软蛋,就是百姓常说的生蛋,若是先有蛋,再有鸡,这生蛋都已经坏了,又如何生鸡,就好似人们追溯几千年前,还仅仅是一个如同野人一般,也是后期慢慢的改变,有了如今的文明,而鸡也一样,在当时世界里,凭空出现的一种屋中,在慢慢成长,改变之后,吃一些东西,渐渐生出了硬壳保护鸡蛋的蛋,继而加以孵化,成为了鸡。”
郁乐潼柔和的说道。
这一言之中,仿佛没有任何一处有问题。
“啪啪啪……”
学子们都纷纷鼓掌,如此疑难的问题,竟在这一瞬间,解决了?
“如此解释,可有依据?你胡乱说辞,谁又知晓是真是假?”
郁乐潼低呵一声追问道。
“你问这一个问题,本就刁钻,我一一回答了,你竟怀疑其真实性,那么,你又为何不信,又能提出怎样的质疑,甚至是推翻我的认定?”
郁乐潼淡然的追问一声。
郁佳怡傻了眼,手都有些颤抖,眉目之间都显得有些恍惚,“这……”
“可不,你这问题是真的刁钻,但博士的回答,确实最有说服力的一种。”
此时,学子张硕连声迎合道。
说罢,还看着郁乐潼使了一个眼神。
看得郁佳怡尴尬不已。
就在此时,沈言卿快步小跑了过来,一把推攘了一下张硕的身子,又宛若并非有意的天真少儿,惊讶的叫唤道:“哎呀,大哥哥,对不起……”
说罢,还乖巧得像是一个小孩子一般,低喃着。
“嗯?”
郁乐潼诧异的等着他。
沈言卿神色之间带了些许的幽怨,却始终未曾说出话来。
“哼,整日戴了假面,竟然还能沾花惹草,这做的都是什么事儿啊?”
沈言卿眼神等着她。
二人眼神交流一番,倒是叫学子们失去了兴致,“哎!”
一众人长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
“好,大家各自自习吧!”郁乐潼说罢,就拉着沈言卿往一侧坐下,狠狠的瞪着他:你干嘛?
“守媳妇!”
沈言卿上下一眼。
哎……
此时,被关的夫子们,也都纷纷出关了。
郁乐潼也松了一口气,终于不必再整日关注着这么些学子们了。
实在是太无趣了。
左衡走上来,向她弯曲了一下腰身,“辛苦了博士!”
“你们才是辛苦了!”
郁乐潼抿嘴轻笑,虽不喜,却也不至于见面不打招呼。
此时,小公子走了上来,抬眼看了一眼左夫子,轻轻的行礼,“夫子,博士,我学习平庸,还请二人不吝赐教!”
“万事不可急。”
郁乐潼说罢,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走了。
东宫。
郁乐潼如往常一样,开始看信之际,沈言卿走了上来,面色还有些阴冷,伸手就将信给放下,随后一把搂住她的腰身,直接摁在了床上。
“你疯了啊?”
郁乐潼惊诧的低呵一声。
“嗯,本宫就是疯了,你也不看看你,长成这样也就罢了,竟然还在外方沾花惹草的,真是让人不放心!”
沈言卿话音刚落,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
柔软的唇角触感,可接踵而来的,便是惩罚试的撕咬。
“啊……”
郁乐潼疼得伸手狠狠的推开了她,“沈言卿,你是真的疯了?”
“伤了正好,好歹叫人有了自知之明。”
沈言卿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你是本宫的,只能是本宫的,明日本宫就命人,将全程的鲜花都给销毁,我还就不信,还有人找得到一束花的!”
先前的火气,在这一瞬,就被沈言卿这样一个醋罐子弄得好笑不已。
“喔,所以,是因为花啊!可如何是好,人格魅力不要太强,下一次保不齐还会有别的,比如……”
郁乐潼正说着,一个湿润的舌,瞬间长驱而入。
“唔……”
想要推,也推不开。
索性一个翻身,直接将沈言卿摁住,不管不顾的强吻了上去。
诧然之间,两人就滚成了一团,情到深处,二人双眸都含了情愫。
轻捻幔帐,烛光微微闪烁。
房间里,只剩下一阵旖旎之声。
一夜,沈言卿都如同带了惩罚式的,反复的索求。
翌日一早,郁乐潼只觉腰迹稍稍一扭动,都能发出‘咯吱’的响动声。
她暗暗低呵一声,“混蛋!”
沈言卿缓缓扭过身,眼前邪魅一笑,“如何?太子妃可还喜欢?”
“喜欢你个大头鬼!”郁乐潼霎时羞得像晕染过的红色布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