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老者顿了一下神,眼眸之中都闪烁着丁点光点,“我说。”
老人终究是下定了决心,沉了一口气,低声说道:“我也不知到底是谁,不过那人估计也是一个下属,我也不知他到底是谁的人。”
说了等同于没说。
郁乐潼摆了一下手,却并未说出口,“算了,你只需带路,我会帮你救出人来。”
说罢,郁乐潼叹息了一口气,眸子之间都洋溢桌意思阴凉,竟敢将主意打在沈言卿的身上,看样子是不想要命了。
思索罢,便从老者哪儿知晓对方在何处见面。
偷摸着跟在老人身后,一路前往了一处及其偏僻的小树郁里,黑衣人一身黑,根本瞧不见里面长什么样子。
“如何?事情可曾办成?”
黑衣人说话十分的冷漠,未有一丁点的柔和。
“我的儿子呢?”
“先回答,否则你儿子必死无疑!”
黑衣人上前一步,眸光之间都闪烁着杀气。
“成了,他已经病重,不信您前去验证。”
老者连忙回应着,又跪在地上,低声祈求着,“你们是何用意,我绝对不会对外说,求求您放了我儿子罢?他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是死,我也愿意。”
“呵,觉悟还挺高。”
黑衣人说罢,便冷声说道:“去,将人放了,至于他,如他所愿!”
“是!”
身后之人,立即转身前去释放人。
“等等,我想先见见我儿子,哪怕是远远看一眼,只要他安全就好!”
老人连声说道。
“倒也不是什么无理要求,也罢,就满足你了。”
说罢,就将人蒙着脑袋,出现在他面前。
老人欢喜得泣不成声,想要伸手摸一摸,又放弃了。
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我相信你!”
此话,看似是说给黑衣人听得,实际是躲在暗处的郁乐潼。
黑衣人冷哼一声,手中的刀高高举起,而要杀之人,却是孩子,“一个都活不了!”
郁乐潼立即现身,一跃而上,手中软件打掉黑衣人的剑,一甩手,就将孩子推向老者。
黑衣人思虑不急,郁乐潼的剑,快准狠,根本没给黑衣人喘息的机会。
不过三招,就将人直接拿下。
“说,到底是谁指示你?”
郁乐潼剑指着黑衣人,另两个已经被郁乐潼三下五除二给解决了。
黑衣人冷冷一笑,笑得及其诡异。
可再低头,就见他眼角渗出一行血色。
“该死!”
郁乐潼连忙低下身,将黑衣人的面纱取下,是一张生脸。
老人连忙解开孩子身上的绳索,焦急的唤道:“二狗……”
孩子是老人的老来子,所以格外疼惜。
“爹,爹!”
二狗交换一声,‘哇’的一声,就哭得撕心裂肺,摇晃着头,“他们好凶,说要杀了我……”
“好了,都过去了,没事了。”
老人轻拍着他的脑袋,安慰着。
“姑娘,孩子无辜,你要杀要剐,我都认了。”
老人沉声说道。
“行了,走吧!”
郁乐潼并未责备于他。
老人惊讶,拉着二狗跪在地上磕头表示感谢。
郁乐潼并未理会,一跃而起,就离开了。
回到府上,沈言卿见她情绪不高,便低声问道:“怎么了?”
“黑衣人服毒自杀了。”
她早该想到,当下什么都不知,难免感觉有些低迷。
沈言卿起身,伸手将她搂在怀中,“是狐狸,总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郁乐潼长叹了一口气,也是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公子哥还有待查证,不过此人身份应当非富即贵,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沈绍元”
郁乐潼思索着,询问一声。
“不管是谁,眼下想必是要置我于死地。”
沈言卿早就有所怀疑,却迟迟不表态。
好歹也是一个皇子,即便怀疑,也得拿到真凭实据。
此时,沈绍元坐在凳子上,之间轻轻敲击了一下桌面,沉声低喃一声,“所以,又没办好?”
“是,属下甘愿领罚。”
侍卫跪在地上,不敢多说一句。
沈绍元低沉了一口气,一百首,冷漠的低呵一声,“希望没有下次,否则本宫绝不饶你!”
“是!”
说吧,侍卫就快速退了出去。
沈绍元闭上眸子,思索着整个事情,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左思右想,也未察觉到有何不妥。
翌日一早。
通文馆热闹非凡。
郁乐潼皱了一下眉头,不明白是出了什么事儿。
就在此时,一个学子慌慌张张的小跑着,“快,去看看,据说清宁郡主为人率真亲和,人长得还及其漂亮呢!”
又是花痴现场。
郁乐潼却也是见怪不怪了。
不过,众人的心思都转移了目标,她办起事情来,也好办了不少。
她倒是也对清宁郡主表示很感兴趣,不过眼下不行。
一上午,她除了给学生讲课以外,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思考。
对于她的教学方式,以及习惯,学子们也是早就有所耳闻,根本就不在意。
除非必要的事情要向她询问解惑以外,基本上都不会寻找她。
而眼下清宁郡主一来,好些学子对于研究方面,也就有所懈怠,特别是夜雨,挖空心思的去哄美人儿开心。
几番下来,受到白婧的讽刺。
万晓晴则每日都在写文章,看悬案解析。
倒也就只有她时不时的在郁乐潼跟前晃荡。
“你不跟着去玩?”
郁乐潼好奇的询问一声。
“以前或许还想着玩,可眼下人跟受欢迎,我也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万晓晴性格温润,不似白婧那般咋咋呼呼的,看着她,就能想象得到,什么是岁月正好!
“你和夜羽之间,没事儿罢?”
郁乐潼八卦的追问一句。
“啊?哪里有什么事儿,再则,你怎么将我与他联系在一块儿?”
万晓晴说着不在意,实际小眼睛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不悦,似乎有故事。
“也是,夜羽那样不靠谱的,着实没什么可说。”
郁乐潼嬉笑一声,凑上去,“不过前段时间,还听闻你去找他?是有什么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