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是如何准确无误的知道她此时的位置的。
“一方面也确实是有点事,一方面自然是因为想你,想要迫不及待的来见你。”
文烊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暧昧的话。
可惜,恋爱中的女人大部分是傻子,好好也不例外,只需文烊三言两语的哄几句,她也是想也没想就相信了。
两个人在奶茶店腻歪了一会儿,才跟着姜谣出门。
而刚离开商城,文烊就带着好好提出离别:“好好就不跟你回去了,我带着好好还有事。”
见状,姜谣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随后转身打车离开,而好好呢,她全程没有发言权。
文烊直接带好好坐私人飞机来到了家里的小岛上,上面人不少,文烊选择了比较安静的地方,拉着好好漫步在沙滩上。
“好好,我想,带你见见我的父母。”
文烊盯着好好,不安的神情流露出来。
她比她自己想象的要优秀太多,也让文烊越发的没有安全感,
好好恍惚一下,随后立刻拒绝,她认为现在自己还配不上文烊,到不了见父母的那个时候。
“文烊,我想,变得更优秀,变得更配得上你,咱们才刚刚,我觉得,有些太快了。”
好好认真的看着文烊,虽然她也很喜欢对方,但差距这么大,她真的怕文烊的父母会不同意。
文烊没再多说什么,而是拉着好好往前走,其实,在他的心里,好好永远是最棒的,她可以胜过所有人。
算了,既然他家好好不同意,那就下次吧,现在确实有些着急,好好太过胆小,如果他逼的急了,说不定会吓着她。
这么想着的文烊,带着好好来到了私人别墅,这里被佣人打扫得很干净,对方一见到文烊,立刻上前热情的迎接。
“是少爷啊,大小姐命我把房间都收拾出来了,这位就是少夫人了吧,您平常叫我六婶就好,快请进。”
佣人是个四五十岁的女人,她在文烊家里的这个小岛干了半辈子的佣人,便自然而然的呆在这里,平时打扫一下屋子。
“对了,少爷,老爷的心情好像不太好,您注意点。”
刚想拉着好好抬脚进去,文烊就听到六姨的提醒。
看了眼里面,又看了眼拉着的好好,文烊顿时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好的我知道了。”
说完,文祥迫不及待的拉着好好进入里面。
印入眼帘的是一对中年男女,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一个在喝茶,一个在看报纸,两个人都气质不凡。
“呦,来了啊。”
文烊的姐姐从一旁擦着头发出来,随后对着好好眨了眨眼睛。
“爸,妈。”
当好好听到文祥叫沙发上两位的称呼时,好好顿时想把自己埋了,不会吧,怎么就看到他父母了。
好好看向身后,思考着能不能偷偷溜出去,起码比见面要好。
这种毫无准备的状态下,实在是太尴尬了。
对于好好的这点小心思,文烊在看到她慌张的眼神时,就大概猜到了,他一把将好好拉到身边,将她固定住,不给她一点逃跑的机会。
随后开口道:“爸,妈,这就是我的女朋友,陈好好。”
坐在沙发上的两位齐刷刷看过来,男人眼神中透露着淡漠,似乎对于他来说,陈好好只不过是一团空气,而与之相反的是文烊的母亲,她好不容易等到了自家儿子介绍自己。
女人放下手中的茶,起身来到了好好身边,打量她一番后,女人拉起好好的手,和她一同坐在沙发上。
“不错不错,我儿子眼光挺好,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好好你也别拘束,这臭小子,要不是你来了,我都差点以为他要孤独终老了。”
女人一直拉着好好的手,整个人很是热情,还不忘了损自己儿子两句,让陈好好自在不少。
“呵,能嫁进我们家的人很多,还不一定是她。”
一旁,男人冷不丁的开口,将女人带起来的热闹气氛全部打断,也让刚刚有所放松的陈好好瞬间变得僵硬。
果然自己还是不被喜欢。
女人瞪了他一眼,随后歉意的看向陈好好:“抱歉啊好好,你叔叔他就这样,你别介意,就当他是空气,什么都别听。”
好好怎么敢介意,她赶忙摇摇手,随后,女人让文烊的姐姐带好好上楼呆会儿,他们有点事情和文烊聊。
一听可以离开,好好赶忙对着两个人鞠了一躬,随后跟着姐姐上了楼。
楼下,父子俩正在相互针对,两个人谁都不肯让步,他们互相盯着对方,中间似乎有一道隐隐较量的电流。
“行了行了,好不容易见儿子一次,你看看你。”
女人的开口打破了两人的较量,见他们安静下来,女人接着说道,“这个女孩子不错,我看人从来没看歪过,这个女孩子眼中有这个时代不轻易见的纯净,总比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千金好多了。”
男人自然是不敢反驳自己老婆说的话,只好将目标针对向文烊。
“呵,别以为你妈这么说,我就同意了。”
男人的态度依旧很糟糕。
“当初你就不同意你进那什么演艺圈,是你自己保证会创出名堂,这就是你的名堂,你为了爱情,放弃了你的大好前程,单单这个做法我一点不认同,没有实力,你怎么去保护你爱的人,难道让我和你妈护你一辈子吗?”
其实文烊的父亲并不是真心想反对,但是对于文烊的做法,他不太同意,再加上据调查,文烊和这个女生才认识了没几天。
就几天的时间,哪来那么多深情厚谊,估计也只是随便玩玩罢了。
从男人的视角来看,就是文烊为了一个才认识几天的女人,放弃了自己的前程,这个女人肯定也有一部分责任。
“行了行了,你也别说儿子了,你当初也差不多这样才把我娶到的,未来都是孩子自己的,你着什么急,又不是让你娶老婆,”
一旁的女人听不下去了,赶忙反对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