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怀中的人没有反应,林宸宇赶紧松开了她,却发现陈琪已经满脸都是眼泪。
“琪琪,你别哭啊,对不起,是不是我太鲁莽吓到你了。”
“你,你太坏了,让我等这么久,还,嗝,还欺负我。”陈琪一边哭,一边锤着林宸宇的胸口。
不管怎么样,都是他的错,林宸宇也认:“好好好,琪琪不哭了,都是我的错。”
“555那你,那你以前以为自己的女朋友死掉了,当时那么魂不守舍。”陈琪擦掉眼泪,嘟着嘴抱怨着。
林宸宇拿手点了一下陈琪的鼻尖,声音很是宠溺:“你说呢,当时是哪个姑娘突然发了高烧,还三天都退不下去,,而且,之前那么久,你都不来见我……”
这下,陈琪反应过来了,当时她的确是发了场很高的烧,持续了将近四五天,家里面的人都很紧张。
而且在发烧之前,她也确实想过,要和他划清界限。
“所以,你当时是在担心我?”
陈琪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不然呢。”林宸宇无奈的看着陈琪,真是个傻姑娘。
一旁在角落里偷看的女佣们,忍不住兴奋的蹦跶,果然姑爷还是他们的姑爷。
没想到纠结了那么多年的事情,以这样的方式圆满落幕,陈琪甜蜜蜜的和姜谣分享着。
在病房里的姜谣微微一笑,这两个人真就像个冤家一样了。
“谣谣,还没打完吗。”喻淮可怜巴巴的盯着姜谣,谣谣已经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了。
大概聊了两句,姜谣便挂断了电话,随后拍了拍喻淮的手,安慰着他。
“你没别的事情了吗,不是公司还有很多事嘛,也别都交给周狄,他太累了。”
一旁正拿着电脑办公的周狄,听到姜谣的话抬起了头,眼中都充满了终于有人看到我的辛苦,他这两天都好忙疯了,自家boss都不管。
果然还是夫人好。
喻淮瞥了眼周狄,吓得周狄赶紧低下了头,算了算了,他还是赶紧好好工作吧。
“谣谣,我这不是病人吗,你舍得让我这个病人操心操力吗。”喻淮声音中都带上了委屈。
知道自己说不过喻淮,看了眼喻淮的吊瓶,按响了护士铃。
吊瓶打完了,该换一个了。
一个画着精致妆容的护士走了进来,这个和以前的那个护士不一样。
“以前那个护士呢。”姜谣有些好奇,便问了一句。
而那个护士斜着眼看了眼姜谣,漫不经心的说道:“之前的护士有事,被调到别的地方了,今天开始由我来负责喻先生的日常。”
这傲慢的态度让喻淮皱了下眉头。
“喻先生,今天的吊瓶打完了,我帮您换一下。”
和刚刚对待姜谣的态度完全不同,护士红着脸,就想靠近喻淮。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喻淮闪了下身,没让护士碰到自己,随后一下子将手上的吊瓶针给拔了出来。
护士的动作停在原地,她脸上露出些许的尴尬。
“行了,你把东西带走吧,以后不用来了。”
喻淮摆了摆手,眼睛都没看过护士。
人家都这么说了,护士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咬咬牙拿起东西离开病房,走之前还不忘瞥一眼姜谣。
她不甘心的走出病房,再次看了眼正你侬我侬的喻淮和姜瑶。
喻淮这个大人物,如果能够入了他的眼,以后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为了能够靠近他,她可真是用了很多的关系,才调到喻淮这里,来处理喻淮平常的事物。
可屋子里面的那个女的,实在是太讨厌人了。
“主任,喻先生屋子里的那个女的是谁啊。”护士来到主任办公室就诉苦。
主任立刻拉过她,随后看了下门口,发现没有别人便将门关了上来。
“你啊,以后别乱说话了,那是人家的正牌未婚妻,把你调到他的病房,本来就已经违规了,也幸好秦医生不太记得你们的样貌,你可别给我惹事啊。”
面对主任的警告,护士只敷衍得应下来,但她心里可有着小盘算,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放弃。
接下来的几天,她也算是安分守己,她在找机会,等姜谣不在的机会了1。
功夫不负有心人,即便他们如胶似漆,也总有不在的时候,她拿着吊瓶,将衣领拉下,露出自己的锁骨,随后一扭一扭的进了病房里。
正在喝水的周狄,看着这个护士,差点将口里的水给喷出来。
“咳咳咳。”
周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这浓妆艳抹的,真吓人,现在护士的制服,都这么奔放了吗?
周狄可怜的看了下喻淮,这就是人太帅太有钱导致的桃花运。
“喻先生,我来帮您换吊瓶了。”
护士扭着腰,弯下身子放下手中的东西,胸口由于解开了不少扣子,只要瞄一眼,就能看到那层峦叠嶂的风景。
可惜的是,喻淮看着自己手中的书,连眼睛都没看过来。
护士咬咬牙,先给喻淮换上了吊瓶。随后装作脚不稳,一下子想往喻淮这边倒过去。
本来喻淮打着吊瓶,又坐在床上,肯定躲不过去,哪知道喻淮一下子将手上的吊瓶针拔了,一个翻身,坐到了床的另一边。
而护士也没反应过来这一下,肩膀直接磕在了床的边缘。
“呦吼,这怎么派了个站不稳的过来啊,看来得好好反应一下了。”
周狄幸灾乐祸的在旁边说着。
一举没成功,护士尴尬的赶忙起了身,匆匆离开了病房。
“boss,你这桃花运挺棒啊。”周狄憋着笑,打趣着喻淮。
见人离开,喻淮起了身走到了一旁,将床单拉了下来,又换了个新床单和被子,随后躺了上去。
“你喜欢这样的桃花运,给你好了。”喻淮瞥了眼周狄说道。
周狄赶忙摆摆手,这种的桃花运,他可消受不起。
等到姜谣出门回来,喻淮赶忙拉着她,把事情的大概说了一遍,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好像人家真的对他做了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