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男人还没有碰到姜谣,就被赶来的保镖一拳撂倒,保镖带着墨镜,冷漠的盯着地上的男人。
没多久,又来了四五个保镖,他们将男人团团围住,而喻淮也推着轮椅出来了。
“555,喻淮,他弄脏了我的衣服,还想打我,刚刚差一点就要伤到我的脸了。”
此时的姜瑶,把白莲花那一套,学的淋漓尽致。
姜谣可怜巴巴的看着喻淮,希望他来做主。
看着姜谣的衣角,喻淮忍住了笑意,算了,自己老婆,怎么也得宠
喻淮做出思考状,想了半天,他苦恼的将这件事情的决定权交给了姜谣。
“那既然如此,就先揍他吧,记得别揍死哦,差不多半残废就好,不然到了监狱里面怎么干活啊。”
姜谣一声令下,保镖们开始踹拉扯踢,男人在他们的脚下不停的哀嚎,祈求他们停手。
感觉差不多了,姜谣喊了停,她来到男人的面前,
此刻男人的脸已经伤痕累累,他的酒已经醒了,完全没有刚刚的嚣张态度。
“求求您,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姑奶奶,求求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男人像个丧家之犬一般,不停的求绕。
“放过你?那你怎么不放过你老婆,我最讨厌像你这样的男人了,没本事就只知道把气撒在女人身上。你就在牢里一辈子,好好想想到底错在哪里了。”
语毕,姜谣不再看男人,而男人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他已经被保镖给拖去警察局了。
一旁男孩的母亲走上前,不停的鞠躬道谢。
“谢谢您,太感谢您了。”
这些对于姜谣来说只是举手之劳,更何况她真的看不惯男人去打女人。
“以后他就不会再来烦你了,我会让人把签过字的离婚协议书送过来,以后你就是自由身,没有人可以再束缚你们娘俩,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
男人被送往了监狱,等待他的只有漫漫监狱之路,与此同时,医生跑过来告诉大家,女孩已经走了。
好不容易解决了男人,又一个晴天霹雳袭来,女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掩头痛哭。
她没想到在女儿最后的时光,自己忙着应付那个让她痛苦了一辈子的男人,甚至都没来得及好好的陪着孩子。
“都怪我,都怪我,死的应该是我才对,她还那么小,老天爷不公平啊。”
男孩走到母亲的身边,抱住了他,小小的身子却充满了安全感。
“妈妈,姐姐只是去当天使了,以后我会加上的姐姐那份,好好孝顺你。”
回到病房中,姜谣坐在病床上,她突然想起来,喻淮的资产似乎还在她名下,当初喻淮说的是,只要他出问题,就将资产转移过来。
“对了,既然现在你没事,有些东西还是转回去比较好,把你那些财产转回去吧。”
手握那么多财产,姜谣总感觉自己心里慌慌的。
喻淮一听这个,立马不开心了,他抱住姜谣,可怜巴巴的抬起头。
“谣谣,你不要我了吗,我的就是你的,更何况,你都是我的人了,还在乎啥财产在谁名下,只要以后谣谣给我零花钱就好。”
喻淮的话让姜谣无法反驳。
求,突然成为了富婆怎么办。
姜谣和喻淮这边,虽说在住院,但也算是过的顺风顺水,而叶礼新那里,已经忙到好几天没合眼。
“叶总。”
现在叶礼新及其讨厌这个称呼,因为一旦有人叫,就说明哪里出问题了,只见秘书匆匆的跑了进来。
“说吧,怎么了。”
这么多天,叶礼新也算是见过了大风大浪。
秘书稳定住身形,随后将手机递给叶礼新,慌乱的说道:“诚真集团也撤资了。”
其实最近拒绝和他们合作,撤资的集团有不少,秘书之所以这么惊讶,因为这个集团是叶礼新兄弟家的。
听到诚真二字,叶礼新有一瞬间的恍惚的,那一瞬间他还不相信诚真会撤资。
秘书在这儿看着,全公司的人在这儿看着,叶礼新只能告诉秘书自己知道了。
等到秘书一走,叶礼新立刻拨打了兄弟诚意的电话,可电话那头提醒的是手机已关机。
叶礼新再打电话给了其他人,他们联系了一下,都说是关机,那看来诚意并不是把他拉黑了。
思来想去,叶礼新还是决定打给诚意的女朋友,
“呦,叶大少爷怎么打电话来了。”
对面的女生用着娇柔的语气讽刺着叶礼新。
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对方了,他管不了那么多,直接询问诚意的事情。
“我找不到诚意了,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在哪里?叶大少爷现在还是别管我们家诚意了,他已经拜你所赐受了灾难了,叶大少爷还是赶紧管管自己家吧。”
女生没好气的说完,没等叶礼新回话,便挂断了电话。
没办法,叶礼新只好让其他的兄弟盯着点,只要诚意出现,就告诉他。
本来以为还要好几天,没想到傍晚的时候,其中一个兄弟就发信息告诉叶礼新,他在乐天酒吧见到了诚意和他女朋友。
“谢了兄弟,改天请你吃饭。”
对面信息发的很快,没一会儿就回过来。
“我们还用客气什么,你发生这种事情,我们帮不上什么忙,本来就挺愧疚的。”
关上手机,叶礼新立刻起身去开车,前往乐天酒吧,由于还不到晚上,这里的人也不多,叶礼新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沙发上搂着姑娘的诚意。
锁定目标,叶礼新快步走过去,诚意也见到了叶礼新,他眼神摇摇晃晃,不敢看他。
“叶大少爷怎么来了,难道说叶大少爷还有闲工夫出来娱乐?”
诚意的女朋友见到叶礼新,嘴下更加不留情,狠狠的嘲讽着。
叶礼新看过去,这个女生他见过,和诚意已经谈了三四年了,双方家庭已经订婚,女生给人娇滴滴,软糯糯的感觉。
不过叶礼新倒还是没把她放在眼里,他重新看回诚意,见他似乎身上有不少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