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过是两无品之官,我家虽废,却也高居三品,两位官差还是好好想想清楚。”
一语刺中最关键的地方,在怎么说他们家目前还是三品大员,也不是你一什么品级都没有的官差,可以随意欺负的。
今日落难,他日谁保不准他们家会不会来寻她,这追根究底起来,岂是两个官差可以抵挡的。
苍罂没有想苍家会不会真的来寻她,但是这个时候话一定要这么说。
那影大人和古奇两个官差听言,齐齐停住了脚步。
苍罂见此再度沉声道:“今日之事我可当什么也没听过,两位官差大哥还是想清楚了,就算你们身后有什么人物支持,我家真要追究的时候,怕那些人也不会保你们吧。”
话里话外,所有厉害关系,尽皆挑明。
两个官差对视了一眼,古奇官差转过头来看着苍罂笑道:“生在丞相府,果然不一样,这面容长的美,脑袋也灵活,今日要是其他人定然给你糊弄了过去,可惜,今天你遇见的是我们哥俩。”
“你们府这不过才是一个开始,想重新翻身或者站定脚步,哈哈,想的到美的很。”影大人接过话来,笑的无比狰狞。
苍罂一听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家里难道……
心中想法才一转,那影大人古奇两官差突然一个饿狼扑羊,齐齐就朝苍罂扑了过来。
苍罂见此心里大惊,陡身就向朝后退,可她身上戴的有镣铐,腿脚又不灵活,那里是两个会武功的官差的对手。
不过一个瞬间,两人就已经齐齐扑上。
“放开,禽兽。”苍罂剧烈的挣扎着,挥舞着手中的镣铐就朝扑在她身上,做样子乱撕她衣服的两个官差砸去。
“小美人儿,今天让我哥两爽了,以后的日子就好好待你,否则……”古奇官差一边抵挡苍罂的镣铐,一边临空假装狂撕苍罂的上衣。
“跟她说那么多做什么,在我们手里,还不是我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影大人一把推倒苍罂,作势就去撕苍罂的裤子。
只听粗布的撕裂声不断的响起,那两个男人的笑越来越猥亵。
苍罂只觉得几乎天都要塌了,一腔血几可愤天,血红了眼,拼命的挣扎,手中的镣铐勒的那纤细的手腕,几乎要断裂开来,剧烈的挣扎,磨破了手腕上的皮,血,顺着被胖官差拉扯住的镣铐,缓缓的流了下来。
“叱。”一声轻响,绝望的苍罂突然感觉眼前一黑,破庙中的火光突然熄灭,身上陡然一重,那影大人压在了身上。
心一瞬间几乎要跳出去,难道她……
一个念头还没转过,身上又是一重,那拽着她手腕上镣铐的古奇,也倒了下来,压在了她的身上。
一瞬间,几乎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动作,一动不动,这……
心惊胆战中,低沉的脚步声响起,苍罂敏锐的听见有人走到了她的身边,紧接着身上一松,那两人已经被提了起来。
只听两声砰砰声响起,那两禽兽好像被扔在了供桌上又落在了地上,砸起了大量的灰尘,扑了苍罂满鼻。
碰撞声响过,破庙中一瞬间静的只有苍罂的喘气声,在没有其他的声音,那两个人——死了。
“谢谢恩公。”不断的深呼吸平静下自己的情绪,苍罂沙哑着嗓子,对着黑暗处,应该是那个男人所站的地方道。
没有回答,只有静默。
苍罂见此以为那男人来的神出鬼没,走的也悄无声息,是那种救了人完全不求回报的人。
是以,心中极是感激,轻声的喃喃自语道:“多谢恩公,苍罂无以为报,若有活命之日,当日日供奉长生牌位。”
一边轻声的自言自语,一边缓缓的撑起了身体,拉过身上被撕的七零八落的衣服,虽然此地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但是苍罂也觉得很不舒服。
岂料,她才微微一动,黑暗中突然一手直直的伸了过来,一把抱起了她。
苍罂瞬间被吓了一大跳,几乎出了一声冷汗,才忆过应该是那出手相救的人还没有走。
被此人抱在怀里,苍罂顿觉两人此情太过亲密,不由微微挣扎了一下道:“恩公,小女子还能走,你放我……”
“恩公,希望你等一会还能叫的出来。”话还没有说完,一冰冷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充满了压抑的狂暴。
苍罂顿时一愣,这话什么意思。
脑海中还没转过,黑暗中那人突然一把扣住她的头,狠狠的压在了他的胸膛上,身形一动,就朝外飞奔而去。
苍罂只觉得身体瞬间腾空,好似在空中行走,半响落不到地面。
轻功,这个人要带她到那里去?心中不好的念头一闪,苍罂顿时挣扎起来,可身前这个男子,比那两个官差不知道要厉害多少倍,苍罂的挣扎完全犹如蚂蚁撼大树。
那铁臂紧紧的扣在苍罂的身上,紧的几乎让苍罂气都喘不过来,别说挣扎,就是动一下都做不到。
耳边风声呼呼刮过,不消一刻,苍罂被扣在那如铁一般刚硬的胸膛上,几乎要被窒息的一瞬间,那铁臂突然一松,一把把她给扔了下去。
“砰。”轻微的碰撞声响起,苍罂感觉到后背一阵柔软,这是床的质感。
床,苍罂瞬间心里一跳,唰的睁开眼来,黑,依旧是漫无止境的黑,什么都看不见,她只是能感觉那男人在她身前。
“你要做什么?”咬紧牙关,苍罂沉声道,面临如此境地,话语中犹未带任何的颤音,这份镇定功夫非一朝一夕。
“才放过你几天,就给我勾引男人,那么空虚是不是?”冰冷的声音响起,阎大当家夹杂着狂暴。
妈的,这是什么狗屁剧本,苍罂这个脑子简直……
一音落下,不等苍罂做出任何的反应,黑暗中阎大当家一个俯身,一把压倒被他扔在床上的苍罂,炙热的唇凶悍之极的撕咬上了苍罂的双唇,同时双手一用劲,一把扯断栓住苍罂双手的镣铐。
苍罂虽然心里知道不好,却没想到才出虎穴,又落狼窝,顿时剧烈的挣扎起来,贝齿狠狠的就朝窜入自己口中的舌头咬去。
她快,黑暗中的男人更快,反口沿着苍罂的颈项就亲吻撕咬了下去,右手唰的一声撕开苍罂身上本来就已经破碎的衣服,
.......
“还没想起嘛,看来我给你留的印象还不够。”阴森的声音响起。
那个男子,是那个她梦中的男人,是那个强暴了她的男人。
苍罂瞬间如坠寒冰地狱,就是这个人,害了她全家,害了她,就是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