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考虑给不给秦铮打个电话?”一道声音从一旁传来,苏沅点点头。
点完头,苏沅顿时震惊的向门口看去,那里刚好就站着秦铮,此时正西装革履的站在那里,看起来就像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那个……我这不是怕你忙吗?”苏沅也是考虑秦家和苏家的组成不一样。
苏家掌握股份的多数都是亲戚,有苏父打头,他们都很佛,只要苏沅没有危害到公司,爱怎么样怎么样。
但是秦家就不一样了,亲戚个个都很难搞,嗯,最难搞的就是那一对父母。
“你可不能再翘班了,小心他们投诉你。”苏沅无奈的笑了笑,觉得自己都已经习惯了。
作为一个总裁却喜欢翘班什么的……感觉有点可耻的萌。
“这不是有事情吗。”秦铮上前几步,看了一眼右右,皱眉。
小孩子发烧是容易危及生命的,所以一般看到小孩发烧,都有一种危机感。
“别着急啊,我这边就给你们办入院,不过你们真的有时间来陪这孩子吗?”安青云复杂的看了一眼眼前这两位。
都是忙一下就见不到人影的,等着孩子长大之后就是另一个秦铮吗?
“我觉得我可以找我爸代替一下总裁之位。”苏沅摸了摸下巴,觉得要给自家儿子爱。
如果真的像是秦铮那样,家里就有两个冰山了,夏天还好,冬天岂不是要冻死。
“好了,就这么定了,你偶尔来一次就行。”苏沅直接一锤定音。
自己这边可以找人代替,但是秦铮那边却不可以。
仔细算一下的话,秦铮算是从秦老手里直接把权利抢过来的。
“现在这些人都这么粗暴了吗?权利什么的抢来抢去。”苏沅叹息一声,觉得苏家真的是和平。
“那我现在……”秦铮想要最后牵强一下,转而被气喘吁吁到达门口的王秘书打断。
“秦总,你回去处理一下文件吧,今天的文件稍微有点多,虽说就剩一个,但是也是加急的啊。”王秘书欲哭无泪,自从秦铮和苏沅一起之后,总裁就总想着翘班。
要是有继承人的话还行,但是继承人一个都没有,那些股东也完全胜任不了这一职位,至于那些想要位置的亲戚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整个公司就秦铮一个厉害的。
“去去去,上班去,你秘书都快哭了。”苏沅挥挥手,转而去看了一眼右右。
自己好歹也是把今天工作做完……哦,好像还有一份文件。
拿起手机给刘秘书打了个电话。
“还剩那份文件直接给他返回去,不合格,让他重做,我明天如果没去上班就拿着加急的文件来医院五楼找我。”苏沅快速的吩咐完后,进入了病放内。
秦铮已经回去了,孩子已经睡着,但是脸还是红的。
看起来还在发烧。
“这孩子生病姐夫也不来看一下。”声音响起,光是听着声音苏沅大概就知道是谁了。
“胡文娜,你怎么进来的?”她定的VIP病房,闲杂人等根本进不来。
“你在说什么?表姐,我当然是走进来的啊,我是你表妹,怎么说都能看一眼你孩子的吧。”胡文娜也没了之前那白莲花的样子,勾起嘴角,显然是撕破脸了。
“这个时候不去摧毁证据?到时候小心你哥蹲监狱。”苏沅嗤笑一声,说道。
胡文娜眼中慌乱了一瞬,然后重新笑道。
“你在说什么呢,我哥哥又怎么会有事,我哥哥可是什么都没做。”她遮遮掩掩,肯定是知道这件事。
“说实话,这总裁之位我并不是很想坐。”苏沅慢条斯理的拨弄着自己的手指,但是说到这里的时候稍微停顿了一下。
胡文娜显然是听到了这句话,眼睛放光的看着苏沅。
既然苏沅这个废物都能当上总裁的话,那她自己岂不是也可以?
“但是这也就是我们苏家内部推来推去,你要想当的话,不够格。”苏沅笑了笑,面露讥讽。
这个智商根本不够用,如果真的当上总裁的话,兴许没几年,这公司就破产了。
这智商和那些商人比不了。
“你……”刚编制好的美梦被摧毁,她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她的母亲虽说是苏家的,但是不是继承人,所以说这里她连接触都不可能有。
但是刚才苏沅画外之音所代表的实在是太美好了。
她忍不住想如果自己能继承到这个位置的话,是不是就不用费劲心机。
“哦,对了,我忘了,你姓胡,连资格都没有,所以你到底在想什么呢。”苏沅就坐在离门口近一些的椅子前,把右右整个人护在了身后。
目测她是自己来的,也不排除在这里下手,不过概率很小。
这里他们不敢,怎么说都是安保绝对到位。
“我从一开始就说了,不去摧毁证据,来这里干什么?晚了的话,呵。”苏沅冷笑一声,看向胡文娜的眼中多了一丝的冷意。
现在不是处理他们的时候,没有证据。
而且私自报复的话,自己又与他们有什么不同?
“那我就先走了,希望你以后还能有这样的心态。”她原本的慌乱全都被掩盖了过去,转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看来她已经有部署了,但是这种不能先发制人的感觉是真的不好。
苏沅垂眸,就躺在右右的身边,双手交叉放在了脑后。
在生病这个时间,自己必须在右右的身边,工作上面放的时间少一点也可以。
人疯起来是丧心病狂的,右右这个孩子刚开始没什么太大的触感,好像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一样,但是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孩子。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到了第二天右右的烧没有退,但是看起来精神了一点,只是,这有点太乖巧了。
“安青云,他有点太安静了,我没有看到他哭过。”苏沅目光中带了一丝的担忧。
这太反常了,之前觉得可能是没赶上哭的时间,但是生病无疑是难受的,那为什么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