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家伙不可理喻,你居然蛊惑阿铮直接辞职了,你知道那是多么大的一份家产吗?”秦母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苏沅抽筋拔骨。
那是多大的一份家产啊,就那么便宜了那个叫秦漠的小子。
就算是不要,直接转入她的名下也行,她是秦铮的母亲,也有继承权。
“说到底就是你富裕的生活少了那么一点点的钱呗。”苏沅歪着头看着眼前的人。
索然无味。
其实威胁不了秦母的生活,怎么说手里都有股份,之前因为秦铮是总裁,所以她有的时候钱不够的话,会去找秦铮。
毕竟自己儿子是总裁,给自己母亲花点怎么了。
如果秦铮辞职了的话,她也没有脸面去找秦铮要钱,毕竟他的手中也是股份。
最重要的是,秦家在秦漠的手里发展可能没有秦铮的好,而且……他可能会掌控了秦家,然后直接索取他们手中的股份。
那个叫秦漠的人,可是个小狼崽子,秦铮这种让位的人都有可能会被咬一口。
她这种坐吃山空的人,怎么可能会安全呢。
想到自己没有这种富贵的生活,秦母顿时觉得要抓好秦铮这颗棋子。
“秦家?其实也没什么啊,当总裁根本就不开心啊。”苏沅无所谓的说道。
如果谁能把她手里的重担接过去的话,她会感谢那个人的。
但是必须要有那个能力。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怪不得苏家都比不上我们秦家。”秦母冷笑一声,直接把整个问题都给升级。
升级成公司和公司的事情。
“我宁可不要秦家,也要帮苏家处理文件。”秦铮一句话直接把秦母的优越感打破。
秦母面上贵妇的笑容顿时崩裂。
这表情就有点恐怖了,苏沅挑眉看着她那歇斯底里的样子,觉得这人可能有某种精神类疾病。
现在因为压力大,人多多少少都有点毛病,都是亚健康,但是现在这好像有点严重。
对自己形象看的有点太重要了吧。
胳膊上的是几百万的包包,头上是几万的太阳镜,身上的都是名牌,脚上一双高跟鞋都几十万。
保养的很好,看起来就三十多岁,不到四十岁,但是因为经常发怒,眼角有鱼尾纹。
她在秦家当主母,手中有股份,但是花完了之后直接找秦铮要。
这就有点……
苏沅面上一言难尽。
“阿姨要不你先走?一会我父母就下来了。”苏沅一点都没有生气。
就像是第三方角度看着她一样,根本就不会为了这点事情而生气。
毕竟自己懂得教养,不代表别人都懂得啊。
九年义务教育不是每个人都被教育了的。
“刚好我要问问他们,生出个什么东西。”秦母冷笑一声,直接人身攻击。
苏沅默默的把门拉远点,露出了自己手中的棒球棍。
棒球棍也不知道是不是周边,上面有红色的喷漆,看起来就像是血一样。
“阿姨你不会说话的话,我教教你啊。”苏沅挑眉,直接把棒球棍抗在了肩上。
这里没有多少值钱的东西,所以别墅中没有安装监控,这也便宜了苏沅。
她最擅长往看不出来,但还疼的地方打了。
秦母想要说话,但是触及到苏沅扛着的棒球棍上,顿时就熄火了。
“真是野蛮。”秦母咬牙,恶狠狠的说道。
“哦,我的父母如果知道你骂了她女儿,他们会更野蛮。”想到自己父母学过的东西,苏沅默默的说道。
他们两个武力值可比苏沅高多了,特别是苏母,那简直就是人行杀器。
“母亲你可以少说几句话,不会有人把你当哑巴。”刚才看到苏沅似乎没有想动手的样子,秦铮就继续做饭了,现在刚好所有的菜都好了。
一样一样的放在了桌子上,又盛了五碗米饭。
一看就是没有秦母的。
“你跟谁说话呢,我可是你母亲。”她看向秦铮,对勤政很是不满。
但是秦铮根本就不理会她。
毕竟不是谁都和疯子有共同语言的。
“你这家伙,不可理喻,等过几天你爸回来收拾你。”她似乎是有点幸灾乐祸。
也不知道秦父是个什么角色,居然让秦母觉得秦铮很快就会挨到教训。
“是谁来了啊?怎么不关门,有点冷。”苏母和苏父结伴下楼,一下楼就看到了一个人正站在门口。
看样子似乎是来了挺久的。
他们一眼就看到了正扛着棒球棍的苏沅,知道了这人来之不善。
“你们就是苏沅的父母?”秦母上下扫了他们两眼,最后冷哼一声。
似乎是觉得秦家就是顶尖的豪门吧。
因为不懂得商场,苏家虽说被牢牢压在了第二,但是总体来说和秦家没差多远。
“这是哪家精神病院没看好门吗?我记得不远处好像就有一家来着,你还有他家电话号码吗?”苏母担忧的看向苏父,苏父立马就拿出来了手机。
这旁边确实是有一家精神病院,但是这人穿戴肯定就不是那里出来的。
这就是借着这个来打击秦母而已。
“不不不,这是秦铮的母亲……嗯,母亲。”苏沅后来想了想,发现没有别的替代的词汇。
更何况秦铮丝毫不在意这些。
“哦,原来是秦铮的母亲啊……看着不像啊。”苏母看了秦铮一眼,又看了一眼秦母。
秦铮一看就是从小受了良好的教养,但是秦母不是。
就像是个暴发户一样,恨不得把金银首饰全都戴在身上。
“你说什么呢,怪不得你们是一家人,真是穷酸。”秦母冷笑一声,嘴上不积德。
苏沅被这么说习惯了,她平时很低调,这种话都是过眼云烟,都不值得记住。
苏家比较节俭,对那些奢侈品不感冒,所以一般都是看到喜欢的就买,根本不管是什么价格的。
苏母连名牌都认不全,后来迷上了裁缝,给苏沅做了几套礼服,现在还在苏沅的柜子里挂着。
“阿姨,你不觉得你现在有点孤立无援吗。”苏沅不知道她到底哪里来的勇气和四个人对话。
如果不是道德拉着自己的话,这人早就埋在地里了。